“王姨娘的话想来是不会错的,定然是下头的人胡言!”杨若水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还非常赞同的与王姨娘一笑!
胡妈妈一惊,不由的盯着杨若水看,可转念一想自己本来就是受王姨娘的要挟,过来做的伪证,自己如何能让大姑娘担下这罪名!
听了杨若水这话王姨娘不由的皱了皱眉头,这样的杨若水似乎她从来都没有瞧见过,果真如婷儿所言她不一样了,幸好自己不放心过来瞧瞧,不然光婷儿一个人不一定能应付的!
“你休要为她开脱,她的品行我自然是清楚的很!”杨德安摆了摆手,或许压根就不相信杨若水的话,再来这胡妈妈是伺候乔氏的老人,对杨若水更是疼的紧,这样的人瞧着胡妈妈为她受苦却还没有半分感激,硬要将责任推在胡妈妈身上,单就这一定杨德安便不喜杨若水的作风!
“爹爹倒是清楚的紧,但凡都讲究这人证物证,爹爹怎地不问问我有没有证人,莫不得爹爹在前堂办案也这般,还是单单的对女儿特殊?”杨若水不屑的笑了一下,该怎么说,她对这个爹亦是同情的,不懂得变通,不然堂堂探花郎只落个七品官的下场,说出去也不怕让人笑话!
“放肆!”杨德安猛的一拍桌子,他的思想里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别说自己没有冤枉她,即便是冤枉了也不能顶嘴,只能受着。
“爹爹急什么,女儿还没有说女儿的证人呢!”瞧着杨德安气急败坏的样子,杨若水倒是一脸的平静,重活一世,这些人的丑陋嘴脸反正她都清楚的紧!
“好,我倒是瞧瞧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杨德安咬着牙,仿佛已经打定主意要与杨若水一战到底!
“劳烦爹爹着人去母亲那里寻个证人!”杨若水说着眼睛却是瞧着善喜,果真善喜自告奋勇的去请!
杨若水又瞧了一眼于妈妈,“敢问妈妈,既然这秀针是在晒被子的时候放进去的,那妈妈是何时将被子放出去,何时拾进来的?”
“回大姑娘的话奴婢是辰时放进去,巳时收进来的!”于妈妈倒是回答的清楚。
“那么爹爹,只要有人能证明在这两个时辰里女儿并没有去三妹妹院子外头便可是吧?”杨若水点了点头,问的极为的平静!
“自然!”杨德安不屑的说了句,这会儿个倒是端起了他平日里在前堂的架子。
不消片刻善喜便将文妈妈带到,杨德安便将今日发生的事与文妈妈说了一遍,“大姑娘说你能证明大姑娘的清白,妈妈怎么说?”杨德安或许连自己都没有发觉,这杨若盈出了事他便觉得脸色无光,不愿意让人知道,可换成杨若水,他倒是说的坦然!
“回老爷的话,老奴以及夫人,还有夫人院里的人都能证明大姑娘所言不虚,大姑娘是个孝顺的从卯时便去夫人院子里陪夫人闲聊,一直到现在根本就没有离开过!”文妈妈点了点头,这一点杨若水早就料到了,这善喜是个好事的,为了立功,定然在路上敲打了文妈妈,或许文妈妈还在犹豫要不要正面与王姨娘发生冲突,可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却让文妈妈下定了决心!
“你,你这刁奴竟然诬陷大姑娘!”杨德安面上一红,倒不觉得他有什么错处,心中却是觉得他这是被胡妈妈给耍了,扬手便将手中的杯子砸向胡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