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琪身世坎坷,性子偏激,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尤其对于淫贼,更是辣手无情。
自从知晓鹿杖客的情形,心里一直懊悔,太过心慈手软。若不是大师兄开口,她恨不能立刻毙了鹿杖客,岂有收手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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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心气不顺,见他们这此人神色不善,似有群起而攻之之势。心下更恼,便施出水龙吟,轻轻一哼,蕴着防不胜防的攻击,直震血脉,若有杀意,那八名轿夫怕是已经倒毙。
“过来罢。”杨玉琪冷哼一声。
鹿杖客嘴角带着鲜血。踉跄上前,心中怨毒,却不敢形之于外,生不如死的痛苦,使他不得不屈服。
杨玉琪轻轻拍了他一掌,奇快无伦,击中其胸口,鹿杖客便是想挡,也是不及。
他只觉一股内息涌入,暖洋洋舒服,冲入五脏六腑,原本蛰伏的真气仿佛飞蛾扑火,纷纷冲了进来,被融成一团热气。
杨玉琪自罗袖中抽出丝帕,拭了拭手,扫了众人一眼,盈盈转身,消失在温府之中。
所有人,皆注目于鹿杖客,看他情形如何,加之灯光朦胧,无人看到杨玉琪嘴角的那一抹细微笑意。
她从西边那一边回到后花园,见众女正在小亭中聚坐,在夜明珠珠晖中轻声细语,说说笑笑,便也凑了上去。
“杨妹妹,真解去凝玉掌劲了?”贝锦仪抿嘴笑问,声音轻快。
“师兄有命,我哪敢不去了?!”杨玉琪轻哼,似是抱怨。
“那就白白放过那个鹿杖客?”贝锦仪不解。
李若云瞟了她一眼,平平淡淡的问:“动了什么手脚?”
“嘿……,往后,他再也生不出淫心了!”杨玉琪嘿然一笑,随即,变成拍着桌子,咯咯笑了起来,笑声带着荡人心魄力量。
贝锦仪与周芷若脸颊绯红,眼波流转,李若云则清冷的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转开目光……
赵敏迈出温府大门时,她的随从们皆已各自调息好,抹去嘴角鲜血,鹿杖客已恢复如初,与来时判若两人。
与萧月生拱手作别,怎么钻进轿中,重重跺了两下,轿起,前行,八个轿夫,虽受内伤,却强忍疼痛,脚下飞快,转眼消失在街口。
有她的腰牌在,他们轻易出了城门,回到了萧月生曾来过的上庄。
挥手解散了身边的随侍,回到自己屋子,怎么蓦然抽出插于腰带上的白玉扇,重重摔到上,用莲足狠狠踩踏,再踩踏,嘴里喃喃着“萧南秋”“萧南秋”最后变成了“萧混蛋”。
白玉扇骨碎成了几截儿,她犹不放过,继续踩,直到碎成小块儿,方才罢脚,抽出罗帕抹了抹香汗,雪白的脸颊染上红晕,娇美异常。
“来人,拿个粗点儿的木桩来!”赵敏娇唤一声,外面有侍女忙低声应是。
很快,一个粗壮的木桩被一个大汉抱了进来,大汉穿着粗布矮衣,是厨房的杂役,木桩恰是,一热闹合抱,一人来高。
赵敏站在碎扇子跟前,挡住他们目光,满意的点点头,葱指点了点位置,便挥挥手,令他们出去。
关上房门,她抽出腰间宝剑,便朝横躺在上的木桩砍去,像用力一般,胡乱的砍,用力的砍,木屑横飞,砰砰作响。
待砍得累了,方才停手,脚踏木桩,拄着宝剑,娇喘吁吁,一通汗下来,方感觉舒服了些。
命人将屋里收拾干净,准备热水,要沐浴。
木桶半人高,直径一人长,热气腾腾的水面上,娇艳的玫瑰花瓣轻轻飘荡,散着淡淡的香气。
乌黑秀散在说中,仿佛滴进一大团墨汁,赵敏仅露着臻,仰躺在浴桶里,脸颊挂着水珠,宛如沾着晨露的芙蓉花瓣儿。
她微眯着明眸,脑筋一直转动不停。
她虽心里气恼万分,恨不得将萧月生杀上千刀,却仍不忘大局为重,如此一个深不可测的高手,不能轻易得罪,笼络为上,即使除之,也须得一击必中,否则,报复起来,后患无穷。
如此人物,一人足抵上自己麾下所有高手,若真能收服之,可谓是益处无穷。
她轻叹一声,摇了摇臻,水面的花瓣晃动,这些武林中人,武功越高,越是桀骜不驯,很难被人驱使。
若是这个水云派投了自己,何愁不能威慑群雄?
这个萧南秋,可恨,委实可恨,这一次温府之行,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像呆头鹅一般,羞愧死人了!
想到此处,她狠狠一击水面,溅出朵朵水花。
清晨成都温府
“大师兄,了不得了,外面好多的叫花子!”萧月生正在卧室里睡得酣畅,外面忽然响起敲门声,“砰砰砰”声中,门外传来柳清泉娇脆的叫声。
昨夜晚膳,他们回了水云派,顺便将师傅温玉冰与几位师妹都带来温府,换个方,也别有一番新奇。
贝锦仪与周芷若儿女破天荒的没起来,皆偎在在丈夫的怀里,轻纱幔帐掩不住他们藕臂的圆润雪白。
听到柳清泉的娇唤,儿女不由醒来,俱是大羞,双颊染晕,忙不迭的将锦衾拉起,遮住衾外雪白的肩头。
昨晚萧月生折腾得太过厉害,令二女疲惫过甚,方导致如此局面。他却毫无自觉的伸手,分别搭上他们细腰,一边摸莎着,一边懒洋洋的回答:“什么叫花子?”
“好多叫花子在咱们门前,赶不走,好多好多!”柳清泉跺着小蛮腰,娇脆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