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战半个时辰,沸反盈天的战场才终于安静了理来,远远望去,后队的匈奴骑兵几乎被全歼,拼死回援的匈奴前队也被击溃,长乐营大获全胜!又过了片庶功夫,各部各曲的捷报便流水般传到了山顶上。
”把…………前部前曲,斩四百级!”
”报……,左部右曲,斩两百级,解求妇孺千人!”
”报……后部左曲,斩杀匈奴小王一人,斩五十级!”
“教……,右部左曲,生擒匈奴左大都尉,斩二十级!”
护在吕台身后的百余亲兵顿时神情大振,竟然生擒了匈奴人的左大都尉?!
说起来,这个世界的匈奴还是原来的匈奴,汉军却不再是历史上的汉军了。
历史上的汉军,之所以会在白登惨败,一是因为汉军没有骑兵,再就是刘邦轻敌冒顿被匈奴人围在白登山,进而又中了冒顿的震慑之计,心胆俱寒之下,最终完全丧失了收复河套的雄心,这才给了匈奴占据河套,从容坐大的战略机遇期。
不过现在,由于受到了项庄的刺圌激,刘邦才回师关中后便花大力气组建了骑兵,相比历史上的同时期,汉军的骑兵力量已经极大增强,因为项庄的穿越,整个华夏以及周边胡夷部落的历史已经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当然,如果换成是冒顿的撑梨部落在这里,既便是变起仓促也绝对不会如此不堪,可惜的是,在白于山口遭到伏击的是左大都尉木那塔的部落,而且木那塔完全没有想到,竟然会在白于山口遭到汉军骑兵的伏击。
又过了不到半可钟,各部各曲的槽校也纷纷来到了吕台身边,而且一个个神情振奋,意气飞扬,堪堪走到吕台面前,李必遂即翻身下马,大声问道:“将军,有个问题末将心里已经憋了很久了,不知道该不该问?”
吕台摆了摆手,淡然道:“尽管问便是。”
李必喘了口气,大声道:“将军,您凭什么肯走匈奴人会从白于山口过?”
“凭什么?”吕台脊脊——,说道,“就凭匈奴人还不知道咱们汉军骑兵的厉害!”说此一顿,吕台又道,“白于山口的路虽然是险路,却是近道,匈奴人自恃马快,多半不会把咱们汉军放在眼里,所以十有八圌九会走这条道。”
李必心悦诚服地道:“将军,您可真是厉丰!”
吕台摆了摆手,哂然道:“匈奴人,不过如此而已。”
倏忽之间,8台的心思便转到了项庄的楚军骑兵身上,匈奴骑兵也就这点水准,却不知道项庄的楚军骑兵又能如何?
“…………
历阳城东,楚军大营。
项庄正陪着项坨前往城外大营检阅骑兵,在此之前,项坨已经见过了虞姬,让项庄感到意外的是,虞姬竟然帮他项庄说了不少好话,丁嘱项坨要以先王临终遗言为紧,务必维护项庄的权威,项坨自然是唯唯喏喏地应了。
当项庄、项坨在各自十数员部将的簇拥下出现在辕门外时,庞钰、田横、萧开、蒙殛各部约两万骑兵已经完成了集结,项坨和身后十数部将放眼望去,只见楚军兵甲锃亮飞队列俨然,一股脊森森的肃杀之气顿时扑面而来。
尤其是蒙殛所率的三百重甲铁骑,更是给了项坨等人极大的压迫感
项庄嘴角却在不禁意间绽起了一丝笑意,今天这出戏,就是尉缭遗计中所说的示之以力了,昨天项坨劝项庄继位为王,项庄没有答应,是因为项俏手下的这些斤,将领还不服气,那么今天,项庄就该拿出些干货,使他们心服口服。
项坨指着蒙殛的重甲铁骑,问项庄道:“上将军,这是什么骑兵?”
“这是重甲骑兵,职便是最精锐最坚固的武卒方阵,也能轻易碾碎。”项庄说罢,又扬起右手轻轻一压,跨马肃立阵前的蒙殛便铿然拔圌出了横刀,霎那之间,身后三百余骑重甲铁骑便同时拉下脊森森的面罩,又纷纷竖起了长长的骑枪。
项坨身后的一员部将凛然问道:“这是什么矛?这么长?”
”这是骑枪。”项庄淡淡地道,“全长三丈六尺,铁制枪头,重八十斤!”
说话间,蒙殛已经带着三百重骑开始了冲锋,铁蹄攒动间,震耳欲聋的铁蹄声顿时冲霄而起,仅仅三百余骑,却给人以上千铁骑在冲锋的诡异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