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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咎与祁散人前脚离去,北武岛的主人接踵而至。
转眼之间,三位老者落在了洞府门前的庭院之中。
其中为的老者,银长眉,大袖飘飘,气度不凡,而神态睥睨之际,已是似有愠怒。
左右两位老者则是面面相觑,急急四处查看。少顷,双双回到原地,难以置信道:“阵法大开,禁制受损。珍稀宝物丢失无算,便是岳华山千年所藏的典籍、功法亦被洗劫一空……”
长眉老者的眼角微微抽搐,犹自默然不语。少顷,他抬脚走向与洞府相邻的那块冰壁,抬手祭出一道法诀。
“轰”的一声,并崖之上,早已破损的冰壁,霍然出现一个过人高的洞口。
长眉老者踏入洞内,同行的两位老者紧随其后。他看着地上的阵法,两眼中寒光一闪,随即再次掐动法诀,而阵法却是毫无动静。他不禁昂起头来,长长吐出一口闷气。
“竟敢洗劫我北武岛,真是好大的胆子,他究竟是谁……?”
“据此前传信得悉,贼人叫作无咎!”
“那只是一个筑基小辈而已,岂能在短短三日之内往来数万里?”
“所言极是!应当另有贼人与我岳华山为敌,万万不可轻纵!”
“师兄,贼人是否借助阵法远遁,何不就此追去?”
长眉老者默然片刻,沉声道:“贼人在你我返回之前,已然逃离无疑。而此处的阵法尚且完好,彼处的阵法却遭毁坏。纵然要追,为时晚矣!”他看向左右,强抑怒火,缓缓又道:“你我常年躲在海外静修,耳目闭塞,如今也该四处走走……”
他说到此处,语声愈来愈高,禁不住举起手来,咬牙切齿道:“我项成子倒是要亲眼看一看,神洲何时出了一个如此无法无天的狂妄之徒。那人姓字名谁……”
“师兄息怒!”
“贼人无咎!”
“哦……真是气糊涂了,他叫无咎!他先是杀我弟子,再又大闹岳华山,不过声东击西的诡计,只为洗劫北武岛。此番断然饶他不得,给我通传各方,悍匪无咎,十恶不赦,共讨之——”
……
又是一阵光芒闪烁,两道人影现出身形。
眼前乃是一座石头屋子,地方不大,恰好容得下一座阵法,只是稍显幽暗闷热。
突然置身异地,且不明所在,两人面面相觑,慢慢走出阵法。其中黑脸的年轻男子探头探脑,行迹鬼祟;而银须银的老者也是神色谨慎,顺手抓住身旁的阵法石柱悄悄旋转。
“老道,此乃何处?”
“不知道啊……”
“你为何不将石头炼制的阵脚藏起来,若是被人追来如何是好?”
“此地不比北武岛,被人现不妙。我已暗动手脚,阵法无用也!”
“是否肯定?”
“尽在掌握!”
“别吓唬我,成不成?”
“怎讲?”
“你一说大话,我便心里没底!”
“哼——”
这便是借助阵法逃出北武岛的无咎与祁散人。至于到了什么地方,祁老道也说不清楚。他声称北武岛的传送阵与岳华山的有所不同,另有几个对应的阵法,奈何形势危急,一时无从辨别。而不管怎样,只要避开岳华山便成。等等。
无咎环顾四周,恰见不远处有道木门。他抬手指了指,悄悄走了过去。
祁散人会意,随后紧跟。
石头屋子为禁制笼罩,难以看清外边的情景。而临近木门,还是隐约可以察觉门外的动静。
无咎尚未临近木门,神色微变:“有人来啦——”
祁散人抬手一挥,干脆利落道:“杀将出去,我断后——”
无咎躲开一步:“你老人家先行,我断后!”
祁散人摇头:“我不杀人!”
无咎两眼一瞪:“我更不杀女人!”
“吱呀——”
木门推开,有人欣喜道:“爹,果然是贵客登门……”
门前出现一道俏丽的身影,竟是位长裙曳地的女子。只见她秀披肩,五官精致,眉眼带笑,神情温和,而浑身上下又散着不俗的威势,分明一位羽士九层的高手。
无咎愕然退后,差点撞到祁散人。两人匆匆换了个眼色,双双莫名所以。
谁是爹爹,谁又是贵客呢?
便于此时,远处传来话语声:“妮儿,切莫失了礼数……”
那被称作妮儿的女子不敢怠慢,举手行礼,随即又退到台阶下,兀自笑意莫名。
一位丝袍老者疾步而来,周身上下散着筑基道人的威势,远在门前的三丈之外,便躬身一拜,抬眼打量:“我族中的这座传送阵,已有百年不曾开启,忽而有所动静,便想着是否家祖大驾光临。而家祖未至,两位想必是来自于岳华山的高手。在下项龙,有礼了!”
家祖?项龙?
岳华山?项成子?
哎呦,才将逃离了北武岛与岳华山,不会又一头闯入了项成子的老巢吧?
无咎错愕之际,祁散人已从身旁带风走过,竟是神态自若,满面春风,很是洒脱般地举手笑道:“项门主多年未归,放心不下,命我师兄弟二人走上一趟,呵呵,这位莫非是项家主,有礼、有礼……”
老道,不愧是老道,瞎话张口就来,且如此的道貌岸然。与之相较,自叹弗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