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蒂冈的圣彼得大教堂,在被刘累弄塌重新修缮之后更加豪华,一应装饰自有想拍教皇马屁,伺机晋升的各地分管的主教不远万里进贡而来。整个教堂从柱子到窗棂,来自世界各地,产地从美洲到非洲,五花八门。教皇在新的教堂里住的很舒心,更有贴心的下属,趁着修缮教堂的功夫将他的住处重新装修了一番——一应设施按照六星级宾馆的超豪华套间设置,金质的水龙头,镶着象牙的马桶,水晶的茶杯……
今天教皇坐在舒适的办公椅上,手指在桌子上断断续续的敲击着,桌子上摆着一张名单——接替欧莱伦的人选的名单。名单上的五个名字中,霍利、巴斯拉姆和是费斯夫三个人的名字被拉了一条粗粗的红线,显然已经被排除在外。
教皇盯着最后两个人选:莫普里和康塔特思来想去。说实话,教皇并不喜欢这两个人,因为教皇在他们身上嗅到了和哈克曼一样的气味。这个哈克曼已经让他很是头痛,在这样一个社会条件下,你很难想象一个真正的正统骑士会给你带来什么样的麻烦,显然教皇就是遇到了这样一个棘手的麻烦。但是哈克曼自从接替他的老师升任圣殿骑士以来,一直兢兢业业,任劳任怨的为教廷奔波,功劳卓著,在整个教廷有着很好的声誉;而且他本人正直诚实,实在挑不出什么污点把他撤掉。
这次他打电话给哈克曼,征询他的意见,其实是在探他的口风,看看他到底支持谁,那些人一定是他的人,坚决不能留!
但是哈克曼提出的人选都是他本来很中意的,这让他大吃一惊,所以他连问了三个,没想到结果都是一样,再问下去就不好解释了,他只好作罢。教皇很奇怪,这个哈克曼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他突然开窍了?不太可能,教皇在心里否定了这个猜测。那就说明哈克曼确实很看好这三个人,看来这三个人平时背着自己做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哪,教皇心中暗自揣摩。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可能,会不会是哈克曼了解到自己对他的猜疑,故意对自己说的是他最不赞成的人选呢?教皇随即再次否定这个猜测——哈克曼是个正统的骑士,诚实是他的基本信条,他应该不会对自己说谎,而且,以哈克曼的花岗岩脑袋,绝对想不出这样地主意——他猜得没错,哈克曼是想不出来,但是刘累可是一肚子坏水,这点小伎俩,信手拈来。
现在就剩下莫普里和康塔特两个人选了,教皇思来想去实在决定不下来。他拿起两人的简历。
莫普里,现年五十九岁,原籍德国,现籍梵蒂冈。十岁皈依天主教,十三岁正式成为教士,二十岁成为所在小镇的主教,三十岁成为德国汉堡地区的区域主教,四十岁掌管整个德国的教会事务,五十一岁蒙召前来梵蒂冈,荣幸的可以成为近身侍奉神主的一员至今。参加过大大小小一百四十一场教会征讨恶魔的战斗,在德国任职期间,德国的教徒人说增长了百分之三十,来到梵蒂冈后主要负责神职人员的美德督察工作,成绩显著。
康塔特,现年六十二岁,出生于美国德州,十三岁进入天主教廷学校,三十岁担任德州区主教,三十七岁担任美国教区主教,四十五岁进入梵蒂冈负责人事安排,随后负责在世界各地筹划十字军军费,截至目前已经募集资金一亿三千五百三十三万欧元。
康塔特最后的这一条吸引了教皇——能找来钱呀,这个不错,好了,就是他了!
哈克曼接到康塔特接任欧莱伦的大主教的消息时正是午夜时分,侍从轻轻的敲门声把他惊醒,他起身穿好睡袍走出卧室问道:“怎么了?”他的侍从说道:“老师,从梵蒂冈传来的消息。”哈克曼点点头,侍从递上来一个纸条,哈克曼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三个字:康塔特——他不由得裂开嘴笑了。
“老师,什么事情?”侍从小心的问道,哈克曼微笑着回答:“奥克斯,以后再见到康塔特先生,就要尊称他为主教大人了!”“是吗!”侍从惊讶的说:“康塔特大人是个正直的好人啊。”哈克曼点点头,侍从看了他一眼小心地说:“老师不是一直看好康塔特大人吗?”哈克曼点点头,侍从又问:“可是陛下现在好像并不信任老师……”哈克曼呵呵一笑说道:“可是我并没有想陛下推举康塔特大人哪。”侍从奇怪:“为什么?老师既然很欣赏康塔特大人为什么不推举他?不过现在还好,康塔特大人总算当选了!”哈克曼意味深长地对他说:“奥克斯,正是因为我看好他所以在现在的情况下,我才不能向陛下推举他!”他不无感慨地说:“你要记住,在现在的社会环境下,有时候只靠骑士的信条,已经不能够成事了……”奥克斯半懂半不懂的点点头。
在德鲁伊教廷的总部里,阴影中一个人影随着话音走了出来,是刘累!混乱者脸色难看的说:“不愧是黑暗协会的会长!”他故意加重了“黑暗”两个字的音,语带双关一是讽刺刘累从黑暗中走出来,二是说他做事不够光明。
刘累哑然一笑:“德鲁伊教团的混乱者大人,久仰大名了。我们中国是礼仪之邦,讲究见面问好,可不会像未开化的蛮族一样一见面就剑拔弩张!”周围的德鲁伊一听刘累把他们说成是未开化的蛮族,顿时大怒,纷纷大骂刘累大胆,只有克虏伯心中有些感叹,他去过刘累的家,真正感觉和刘累相比他们的确像是一群原始人。
刘累双臂一张,无数道黑色的虚影从他身上飞出,黑影在空中曼妙的飞舞着,划过一个个秩序德鲁伊的头顶,带起一道道黑线,像是佛教中迷人的飞天——黑色的飞天。所有的秩序德鲁伊突然现自己动弹不得,就在黑影飞过自己的头顶的一霎那,他们都定在那里移动不能动,和自然之间亲密的联系也被切断,魔法也没有办法施展。克虏伯早有思想准备,知道挣扎也是徒劳,索性老老实实的呆着,其他的秩序德鲁伊拼命的挣扎,刘累眼中黑光大盛,黑色的飞天呼啸着穿过他们的身体,所有的秩序者除了克虏伯之外,全部像被施展了定身术一样像一具具石雕矗立在那里。
这是刘累结合了在盘古斧和文明之星的世界中领会的阵法新悟出的攻击方法——那些黑色的飞天是他用黑暗力量混合血云祈刺入身体时残留的阴魂形成的阴魂分身;那些飞天看似满天乱舞,但其实施在按照盘古斧中的神秘阵法的路线飞行,结合两大神器中的力量的攻击果然厉害,一举制服了所有秩序德鲁伊,次使用这个攻击的刘累也被这样惊人的效果惊呆了,本来他还准备好了两个高级道咒的攻击呢,现在看来不用了。
刘累脸上洋溢着迷人的微笑对混乱者说:“现在好了,我谈话时不喜欢总有些苍蝇在耳边聒噪!”混乱者一言不,整个空间好像朝他陷了下去,四周的空间开始扭曲。刘累皱眉说道:“这就是混乱者的力量?打乱一切的秩序?”他摇摇头,混乱者一步步的向他走来,混乱者身体周围那已经被打乱了秩序的空间也随着他的身体一起向刘累推进。
那个空间所经之处,一切化为虚无,混乱者将秩序改为了“无”,一切东西在这个空间里都会变化成“无”。他走过的路,已经是一条深达半米的沟壕——这正是他的空间向下延伸的距离。向前,朝着刘累的方向上,他的空间的延伸距离是七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