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暴病身亡
西川。
清明时节,雨丝似柳。
马跃正在典韦、贾诩、法正以及张松、费诗、王累、张任、严颜等西川文武的陪同下前来成都效外游山玩水。不过,马跃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眼神时不时地会往官道上撑伞走过的小娘子、大姑娘身上瞄。
在前世,马跃一辈子都没到过四川,至死都没有尝试过四川美女的风情,可以说是马跃前世的毕生之憾,现在好不容易穿越了,重生了,而且变得有权有世、主宰天下了,马跃当然得好好地品尝一下西川美女的风情。
不过遗憾的是,一路所见都是些庸脂俗粉,难入马跃法眼。
马跃大感扫兴,正准备打马回城时,一辆马车忽然从身边驶过,马跃无意中一回头,恰好瞥见车窗的窗帘随风掀起一角,惊鸿一瞥之间,马跃分明看到车厢里坐着位少妇,姿色极为可人,尤其少妇还戴着一身孝,更是显得楚楚动人。
刚刚当上益州刺史的张松悄然凑了上来,向马跃道:“主公,那是刘益州府上的马车。”
“哦?”
马跃悠然神往,向张松使了个暧昧的眼神。
张松心领神会,压低声音说道:“马车里坐的小娘子是刘益州的寡嫂吴氏,这可是我们西川出了名的美人儿。”
“呵呵。”马跃伸手捋了捋颔下日见浓密的长须,勒马回头,向贾诩等人道,“走,回城,来成都好几个月了,也该去拜访拜访刘益州了。”
柴桑,周瑜官邸。
吕蒙昂阔步走入大厅,向周瑜抱拳一揖,朗声道:“末将参见大都督。”
“子明你来了?”周瑜微微一笑,顺手放下手中的兵书,招手道,“今日并非正式军议,子明大可不必如此名谨,来,过来坐。”
“谢大都督。”
吕蒙还是恭恭敬敬地抱拳一揖,然后上前两步跪坐在周瑜对面。
周瑜道:“听说子明日夜钻研兵书,已经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不知是也不是?”
吕蒙忙道:“闲来无事,聊以打时间耳。”
“呵呵,子明就不必自谦了。”周瑜欣然道,“若吴军诸将个个都能像子明这般刻苦好学,何愁马逆不灭、天下不定。”
吕蒙道:“大都督过誉了,蒙愧不敢当。”
“本督今日便考考你,看你是否学有所得。”周瑜说此一顿,表情忽转严肃,问道,“不知子明对当今天下大势又有何观瞻?”
吕蒙想了想,肃然答道:“当今天下以马屠夫势力最盛,又有袁绍为其爪牙,我军唯有西结曹操,方能与之相抗衡。”
周瑜道:“吴军对上凉军,能胜否?”
吕蒙道:“有败无胜。”
周瑜道:“如之奈何?”
吕蒙道:“唯有依托江东河道纵横的有利地形,大力展水军,以水军制衡西凉铁骑,则江东可保无虑。”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呵呵。”周瑜欣然道,“子明一语中的,论野战我军的确不如凉军,唯有依靠水军方能自保,不过在战略上我军却不能如此消极,应当积极谋求北伐,图谋徐州、中原,进而与马逆平分东西两汉。”
“大都督!”周瑜话音方落,忽有吴军小校入帐禀道,“吴侯请大都督火速前往庐江!”
“时机至矣。”周瑜击节道,“主公见召,必是为了北伐之事。”
成都,刘璋府邸。
刘璋将张松单独请到一侧,低声问道:“永年,丞相究竟是什么意思?”
“咳咳。”张松轻咳两声,顾左右而言他道,“刘使君难道没看出来吗?”
刘璋摇头道:“委实不知。”
张松低声道:“使君宁不闻寡人之疾乎?”
“寡人之疾?”刘璋恍然大悟,旋即脸有不豫之色,怒道,“丞相欺人太甚!”
“嗳,刘使君言重了。”张松劝道,“想令嫂正值青春年少,就此独守空闱岂非有违人伦大道?且丞相雄姿当世无双,令嫂得配丞相也算是美人配英雄,岂非美事一桩?放眼西川,不知道有多少人家巴结着想献美人给丞相呢,刘使君又何必矫情呢。”
“这……”
刘璋一时语塞。
张松又道:“刘使君,在下听说丞相已经上奏天子表使君入朝为宗正,天子的圣旨虽然还未到,在下却是可以预先向使君道贺了。”
“是吗?”刘璋神情一黯,叹息道,“明白了……”
刘璋府邸,别院。
这时节的西川还是有几分寒意,西厢房的门窗早早就关上了,只有悠扬悦耳的琴声伴随着婉转的歌声从门缝窗隙里飘散出来,又有幽幽的灯光将舞女诱人的身影投放在窗户上,显得格外婀娜多姿。
厢房内,刘璋的寡嫂吴氏正临窗抚琴,熊熊燃烧的炭火将屋里熏烤得温暖如春,吴氏也是脸泛桃花,显得越妩媚,一对清水双瞳尤其明媚动人,玉指轻舒,款款的清音如高山流水款款流淌,令人流恋忘返。
一队西川舞女正在轻歌慢舞,身上那袭薄薄的轻纱根本就不足以掩盖诱人的春色,玉腿劈张处,妙处纤毫毕现,马跃目光如炬,灼灼地游走在舞女火辣的胴体上,然后滋的一声吸干了盅中滚烫的美酒。
酒意上涌,马跃的眸子里顷刻间变得灼热起来。
“美人儿。”马跃向吴氏勾了勾手指,狞笑道,“过来,快过来。”
吴氏不敢违抗,莲步珊珊走向马跃身边,尚隔着两步远时,马跃早已经探出猿臂将吴氏一把搂入怀里,然后嘶的一声就撕开了吴氏身上的缕衣。
吴氏嘤咛一声,粉脸霎时羞得通红。
马跃淫兴犹炽,再探手又撒裂了吴氏的下裳……
濮阳,大将军府。
袁绍正与心腹谋士审配、逢纪饮酒作乐,大厅里正有一队山越舞女手持短剑木盾歌舞助兴,袁绍身边还有两名江东美女陪酒,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这江东女人就是水灵。”谋士审配是个忠臣,可忠臣也好色,望着大厅里这队山越舞女,审配的眼睛里直冒淫光,啧声赞道,“啧,瞧那小腰扭的,那皮肤嫩的简直就能掐出水来,真想抱在怀里尝一口。”
“江东女人可不止皮肤嫩。”袁绍笑道,“正南如果喜欢,何不从这队山越舞女中挑选两名回家?”
审配大喜道:“主公此话当真?”
袁绍道:“孤何时说话不算数过?”
“如此多谢主公。”审配急道,“在下要那两名大屁股、小腰、瓜子脸的舞女。”
“好。”袁绍大手一挥,爽快地应道,“那两个女人便是正南的了。”
“如此,在下敬主公一杯。”审配遥举酒盅,喜不自禁道,“多谢主公赐下美女。”
“好。”袁绍大笑道,“喝,哈哈哈……呃!”
袁绍笑到一半,忽然呃了一声,表情顷刻间变得一片呆滞,然后直挺挺地往后便倒,审配、逢纪大惊,急抢上前来将袁绍扶起时,现袁绍已经口吐白沫、人事不省,而陪在袁绍身边的两名江东美女早已经吓得粉脸煞白。
汉献帝建安十二年(199年)五月,大将军袁绍中道崩殂,时年四十七岁。
是夜,大将军府里一片肃杀。
审配、逢纪、李孚、辛评、辛毗等重臣聚集在袁绍的寝居外,一个个显得神思不属、焦躁不安,正等得不耐烦时,忽见郎中哭丧着脸从袁绍寝居里走了出来,以审配、逢纪为的大臣急围了上来。
“主公病情如何?”
“主公苏醒了吗?”
郎中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吱哑!”
紧闭的大门再次打开,袁绍正妻刘氏满脸杀气从里面走了出来,喝道:“袁五何在?”
一名年近花甲的老家将闻声上前,应道:“老奴在。”
刘氏咬牙切齿地喝道:“把那两个江东小贱人绑了,鞭笞致死,再以金针刺破其脸,让她们死后到阴间再无法勾引男人!”
“老奴领命。”
老家将答应一声,领命去了,不到片刻功夫,便领着家丁从两侧厢房里揪出了花容失色的两名江东女子,两名江东女子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命运,哭着向刘氏求饶道:“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哪……”
刘氏却是理也不理,唯有脸上的神色变得越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