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朱鱼的不止霜秋月一人。
今天灵符堂师尊修远专门安排了一间大包房。
包房里面教座长老张郑涛,新晋升的刑座长老周治等四大长老都在。
今天的精英堂挑战日很精彩啊。
修远亲自下令要求全堂所有人都前来观战,看上去是为朱鱼加油助威,实际上却显示他内心的不安和忐忑。
可是此时,大包房里面却是笑声融融。
“朱鱼是灵符堂今年精英堂挑战最大的惊喜!”修远满面红光的道,高兴之情溢于言表。
朱鱼的表现太赞了!
虽然有些出格!或者可以说很出格!
但是很解气!
扬威风啊!扬了整个灵符堂的威风。
看看下面灵符堂的众多弟子,一个个竭斯底里的喝彩叫好。
很显然,朱鱼成为了灵符堂所有弟子的偶像。
炼体堂算个屁啊,全堂数千号人,被朱老大指着鼻子臭骂,屁都不敢放一个。
号称南海第一堂的神剑堂也没什么了不起。
神剑堂弟子一个个牛哄哄的,在学院里面横着走,可是有哪个神剑堂弟子敢骂精英堂挑战师尊为老东西?
没有人敢!
唯有咱灵符堂的朱老大有这样的王八之气!
一个堂有没有希望,先就是看士气!
无疑,现在灵符堂的士气大旺,因为一个朱鱼,带动整个灵符堂的精神面貌,这太值得了!
“严谨不愧是大师啊,目光独特,谁能想到,我灵符堂中还藏有朱鱼这样的不世天才?”修远感叹道。
教座师尊张郑涛深皱眉头,沉吟良久,忽然目光一亮,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院座大人早就现了朱鱼的存在,教座您还记得那一次长鸣钟响?”
修远愣了一下,点点头。
忽然,他站起身来,道:“对,对,那一次我们去见院座大人,当时他说我们堂有不世天才,莫非……”
“这就对了!”外座长老马空远一拍椅子也站起身来,“朱鱼,绝对是朱鱼!天呐,怎么可能?”
他冲修远拱手道:“堂座,上一次长鸣钟响,藏经阁符阵遭遇破解。属下奉您的命令一直在追查此事,让我一直不解的是那一次符阵受攻击来自103号楼、住修炼区的方向。
那个方向怎么可能有深谙符阵之人。
现在想起来,我霍然开朗,一定是朱鱼!绝对是朱鱼!”
他眼睛看向外边,推荐弟子已经开始向自报名弟子出挑战了。
外面的各种助威呼喝声铺天盖地。
而正在斗法的双方赫然就是灵符堂朱鱼和炼体堂的张铎。
马空远看着斗法场上,一脸轻松,如闲庭信步一般潇洒的朱鱼,脸上的震撼莫可名状!
“你是说那一次攻击藏经阁符阵是朱鱼所为?”修远也被马空远的这个说法给吓傻了,“不会吧!”
“可能性很大!”张郑涛脱口道,“回想那次我们去面见院座大人,当时他脸色很古怪,把所有的事情都拦了下来,我就觉得生疑。院座大人何许人也?他……他会去试着破坏藏经阁的符阵,来考验我们灵符堂对符阵的布置?
这种可能性太小了……”
一屋子人都怔住了。
无疑,张郑涛说得有道理。
院座大人后山苦修,怎么可能一时兴起去动藏经阁的符阵?
唯有一个解释,那就是院座大人在维护某人。
那这个人……是朱鱼?
如果是这样。
朱鱼……朱鱼就要被重新估计价值了。
那绝对前途无可限量,甚至比之……比之高柔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先看外面斗法,这事回头再说!”修远大手一挥,朗声道。
外面挑战大厅,喧嚣声铺天盖地。
尤其是灵符堂的弟子,个个状若疯狂,一个个喊得竭斯底里,都在为朱鱼喝彩。
斗法台上,朱鱼挑战张铎。
一个瘦小的小黑袍对阵一个身高超过两米,长得像铁塔的体修。
斗法台上,张铎像一只情的山猪一般,正在横冲直撞,招招生猛,呼喝连连。
相比他的卖力,朱鱼显得轻灵飘逸,身法诡异绝伦,神情轻松自然。
他依旧是符道对敌。
严谨这一门独有的二十四兵符大阵,朱鱼演绎的淋漓尽致。
张铎的飞剑法器,甭管他怎么狠命的左冲右突,却永远也冲不破朱鱼所演绎出的漫天符阵。
他的实力比霜战差多了。
这样的战斗,不是一个量级,朱鱼是赤裸裸的在戏弄地方。
对面观摩台上,还有几千炼体堂的弟子呢!
戏弄张铎,把张铎耍猴一样弄得团团转,让他这个炼体堂的所谓奇兵,变成一坨狗屎。
这是对整个炼体堂的羞辱。
炼体堂很多包房的灯已经灭了。
很多先天师尊看不下去了,纷纷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