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烈虎军被上千红甲军团团围住,朱鱼嚣张跋扈到了极点。
再看马四海那一副谄媚奴颜婢膝的模样,场面实在是怪异得很。
马四海可是堂堂的镇西军右将军,修为化神,在整个西楚都是排得上号的高手,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强者,竟然心甘情愿的当一条朱家的狗?
马四海匍匐在朱鱼的脚下,朱鱼抬起一脚踢开他,嘿嘿道:“马四海,你果然是朱瞎子的一条好狗,待会儿我从隔壁院子里给你挑几个货色好的娘们带回去,就算老子赏你的。”
马四海微微一愣,不由得抬头看了朱鱼一眼,朱鱼眼睛一眯,道:“怎么了?不愿意?”
马四海连忙俯道:“谢谢二十七公子,我马胡子何德何能,竟然能得公子如此赏赐……”
朱鱼大手一挥,道:“没德没能也没关系,给老子赏王崖几个嘴巴子就行了,一个嘴巴子一个娘们,快去!”
马四海竟然没有任何犹豫,他一回头,一抬手,化神级的强者出手,不怕有几百虎烈军,根本无人可挡他的一击。
“啪,啪,啪!”几个响亮的耳光,分寸把握得恰到好处,王崖被扇得飞了起来,鼻青脸肿,却不过是皮肉之伤。
别人都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偏偏这话到了朱鱼这里变成了能欺人处必欺人。
昨天他当街扇王山的耳光,抢王山的女人。今日他就当着西楚近乎所有后辈的面扇王崖的耳光。
这耳光打在王崖的脸上,却让围观所有人脸上都觉得火辣辣的烫。
朱鱼是个什么玩意儿?仅仅是个入虚修士而已,今天到场的不知有多少万寿级好手,可是偏偏都只能看着朱鱼一人逞威风,真是岂有此理。
朱鱼这哪里是打王崖的脸?他是在扇所有西楚后辈的脸。
简直是太过分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今天围观的可不是西楚百姓,而是西楚后辈中顶尖的存在,面对此情此景,他们哪里能忍这口恶气?
一时天空之中无数神识交织。一众人齐齐向朱鱼这边围拢过来,俨然是无视一千红甲军存在。
朱十八更是一马当先,喝道:“马四海,你有种就连我也一并灭了,今天你不灭我,老子就要灭了朱鱼这个王八羔子。”
朱十八一话,朱家一众公子齐齐扑了过来。
红甲军是朱家的军。马四海保护朱鱼是不错,但是他岂能真正对朱家公子动武?
场面骚动,王崖被黑甲的烈虎军簇拥在中间,眼神之中流露出狠辣之意,他娘的,拼了!
他手中令旗一举。就要强行蛮干。
就在这时,一名烈虎军老将窜过来一把拽住他道:“公子千万不要冲动,朱鱼此子是行激将之法,如果我们不冒然动,他断然不敢下杀手,如果我们贸然先出手,那……那后果不堪设想。
我三百铁骑全灭在此。到时候可是一笔糊涂官司啊……”
王崖浑身一震,扭头冷声道:“那老徐我们……”
“忍!静观其变!”
静观其变,就要看朱家这帮小子能闹出多大的阵仗了。
朱十八带头跳了出来,朱家的公子全跳了出来,马四海一个个的谄媚陪笑,红甲军的阵营就开始乱了。
朱鱼嘴角微微露出一抹冷笑,手一翻,一方金色的令牌握在手中。喝道:“所有将士听着,此令乃将军山令,见此令如见大将军!”
朱鱼一声断喝,一千红甲军顷刻肃然,战阵为之一正。
朱鱼手再翻,手中变戏法似的多了两面令旗,只见他令旗挥舞。天空中的红云浮动,朱十八等朱家弟子顷刻之间便被红甲军围住。
“谁敢杀我,杀无赦!”朱鱼喝道,这句话语气森然。一反先前纨绔嘴脸,变得杀气凛然,岳峙山临。
本来骚动的场面为之一静,朱十八怔怔的环顾四周,四周的红甲军森然傲立,冷冷的杀意弥漫开来。
他本是军中校尉,自然知道红甲军纪律严明,朱鱼令旗挥舞,红甲军俨然已经被朱鱼掌控,只要朱鱼令旗一压,这周围的红甲军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等所有人一一杀死,没有任何侥幸的可能。
“你敢!”朱十八睁大了双眼,眼中喷火,死死的盯着朱鱼。
朱鱼嘴角浮现出一抹森然的冷笑,道:“这天下就没有我不敢的事情,老子如果有三万红甲军在手,我现在都敢冲入将军府砍下朱瞎子的脑袋当夜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