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独步摇却是没有看到般,狠狠刮了他一眼。
“赶着去投胎吗?”独步摇站起身,拂了拂身上的凌乱,退回到马帘边,“好好驾你的车。”
肖纵嘴巴一结,只能红着脸僵硬着身点头,“是,是……属下该死。”
独步摇挑了挑眉,瞅着肖纵一脸的可怜相,想骂也骂不出来。
钻回马车,独步摇整理突然被打断的思绪,还有一身的狼狈。幸好无人看到,否则又得闹笑话了。
不是纳兰玄天,难道当真是楚家不成?
想到同国的人也来了云国,加之云国对老后帝提贡一事,独步摇又将此事怀疑到同国身上,但这也行不通,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以同国的眼线,不可能做到这般。
独步摇揉了揉额,闭上眼干脆不去想。
回到墨家,独步摇就将自己关在药房中细细研究着。这些年大陪分时间都是训练自己或是他人,研药的时间也是极少。
直到深夜时分,独步摇才从药房里出来,又是一头砸进大床上便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天空已放晴,冷风呜呜作响。
“婵月。”
外头的丁婵月听到独步摇叫唤,立即推门进来。
“主子可醒来了!”
独步摇注意到丁婵月手中正捧着冒热气的清水,眼睫眨了眨,坐到椅子边懒懒地靠着。
丁婵月拧了毛巾替独步摇擦拭了脸,给她醒醒神。
“昨夜主子又进药房了?”虽然丁婵月跟在独步摇身边不过数日,但是独步摇生活习惯却很快摸准了。
“嗯。”独步摇从她手中接过毛巾,自己又沾湿了毛巾倾身用水清洗一遍。
丁婵月知晓独步摇不喜欢被人这般伺候着,便退到门边招手,陆续的,丫鬟端着饭菜进来摆在桌上。
独步摇刚束好发,又换了一身衣物走出来看到一桌饭菜就是一愣。
不知不觉的,她竟然睡得这么晚了。
吃过饭后,独步摇懒洋洋地靠着椅子坐着,闭目养神,屋内无他人,出奇的静。
闭着的眼突然一睁,眼底闪过一抹明亮,不等外边的人说话,她就先开了口:“进来。”
门被推开,肖纵高大的身影罩了过来。
独步摇睁眼看了他一下又闭了回去。
“小姐。”
“看你的脸色这么难看,出了什么事?”独步摇睁开眼。
肖纵面色带着阴沉,声音也是非常的低沉,显然真的是出了什么大事。
“小姐,今日同国人要求纳贡。”
独步摇神情淡淡,“贡品依然是我?那老东西答应了?”
肖纵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