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那个贪污事件的报道了。”杜彦德相当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事情我们执委会都还不知情,下面都还没有给我们来调查情况和处理建议,就被赵勇给半道上到新闻推送去了。”
“哦,这事情啊?”李喆不由在电话中轻松地笑了两声,“执委会有什么需要,说吧。”
杜彦德不由得心头一喜,“你能暂时把新闻处的新闻推送停掉吗?我们等到调查完成之后,处理意见做出来才能布到新闻去,不然的话你知道的,我们元老都是来自旧时空,对于贪污什么的都是深恶痛绝的,假如以这个为借口攻击执委会攻击元老院,那么就糟糕了,会严重影响整个元老院的团结,更会动摇在归化民眼中元老的伟光正形象,所以请你暂时把这条新闻停掉或者干脆删除,以免给执委会造成被动。”
“没问题……”就听的李喆那边一阵键盘噼里啪啦的声音,过了半分钟,又传来了李喆爽朗的声音,“暂时停掉了,不可访问了,还有事情吗?杜哥?”
“没事了,我们现在就开始跟进这个事件,争取在最短时间里作出决议来。谢谢了!”杜彦德心头一阵狂喜,要知道从他看到新闻以后所有的联络试图都是无一例外地遭到了拒绝,最好的也是拖延和推诿。结果这个唯一能够最彻底控制事情展的李喆却轻而易举地解决了这个事情,这让他不由得感到一阵意外。
“好的,没事,那我先做事了,有事再联系。”李喆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把杜彦德弄得哭笑不得,这也太着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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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怎么新闻推送打不开了?”“是啊,刚刚我还看了的,还留了言,现在也打不开了!”“怎么回事?难道学着旧时空地开始搞**一言堂了吗?”
元老大会堂改成的元老俱乐部里人声鼎沸,“执委会在害怕真理!”赵勇不由得愤怒地双手在桌上拍打着,一旁的凯瑟琳在他肩上轻轻地拍了拍,“别着急,你也确实太着急了,事情还才听了个一鳞半爪的你就给到新闻推送上去了,要是事情不像你说的那样,完全错了怎么办?你这样不经核实就直接出去的行为的确是不负责任的,而且这事情跟执委会又有什么关系?”
“新闻啊!你没有搞错?新闻如果不能把握住时效性,那还有什么轰动效果?”赵勇眼睛盯着老婆,“你也是个新闻人,新闻最重要的是什么!就是时效性!如果过时了,这个新闻就毫无意义了,难道要等执委会都处理完整个事情,等全东方港都知道详情了,我再来这个新闻吗?那叫什么新闻?都是旧闻了!这样的话,那我们到新时空来搞新闻业干什么?还不如继续在我的国家传媒机构继续混吃等死好了!”
“可是新闻不仅要讲究时效性,也要讲究真实性啊!这些事情你能确定是真的吗?一字不差吗?”凯瑟琳毫不退让地紧紧盯着赵勇,“作为新闻工作者,尤其是这个时空独此一家,面对的又都是位高权重的元老,我们不仅要考虑新闻的时效性和真实性,更要考虑新闻会带来的轰动性,你听!”说着凯瑟琳指着新闻俱乐部的门,另一只手对着赵勇做出了嘘的手势。
赵勇一愣,就听的有人在大声抱怨,“这算什么回事?好不容易抓出了贪腐份子,元老院还要包庇他们?”
“就是,贪腐份子就是要抓一个杀一个,我真想不到在东方港里竟然还能有贪腐份子。”
“很正常,人心不足蛇吞象呗……”说话的人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收留的大部分流民都是一穷二白一无所有的穷光蛋,人生的前面所有时间基本上都是被人家踩在脚下的,没有尊严没有权力的灰一样的存在,可是现在呢?在东方港当了官,你们要知道这些归化民干部在东方港的权力有多大!他们基本上可以决定那些不是归化民的流民生死。以前吃足了苦头,自己突然一下又有了钱,自然是滥用职权。而且穷得太久了,根本就没见过什么钱,眼下要是遇到了有机会一笔小财,自然不会放过,甚至于连一点点利益他们也敢出卖良心,因此东方港的**现象是必然会出现的,相反我还觉得在这个时候才现未免也太晚了,应该在过年前就出现的。”
敌不地不学封接术通主考后
“谭冉,你现在说这个又不用花什么成本,关键是怎么反贪,这样的贪腐在东方港迟早要吃掉我们从旧时空带来的一切,最后连我们自己也许也要被这些贪腐行为吃掉。”
“这事情……”突然一个亢奋的声音响起来,“这事情就是执委会故意放纵而产生的,你们想啊,现在东方港的部门有几十个,每个部门都有好几个元老看着,权力下放又不够,下面的元老做事畏畏脚的,什么都要打报告,打报告了又要等几个部门审批。就拿民政委员会来说吧,一开始是说来者不拒,只要是愿意来东方港定居的,就能假如归化民,结果哗啦啦来了几万人。问题是农场提供的粮食供应不了,只好分流,一部分分流到北桥头镇。但是还有好几千人进不来,只好成为饥民被关在城外。我们东方港的劳力一直都不够的,现在又是要开挖五千吨级的干船坞,土石方都还没有完成。眼下又要进行化工厂的建设,还有前往光荣岭的公路和铁路。另外建筑组还要在台风到来之前把所有房子的顶加固或者干脆扒了重盖。民政元老们早就焦头烂额,忙得不得了,到处为了批文跑断腿,自然就管不到这些归化民干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