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完了,”迈罗摇了摇头,“中国人现在的兵力不足,仅仅只是两三千人的规模,加上海军也不会超过五千人,如果不能立刻集中全部优势兵力不顾伤亡上前夷平东方港,就根本不可能获得胜利,就算是南岸军的那几万小丑到得占城港,也是不可能获得战斗的胜利的,哪怕是平局也只是痴心妄想罢了。我们现在失去了原本用来突袭的刘香,现在南岸军还在路上慢慢爬,听说一路遭受到中国人的飞机的持续进攻损失惨重。如果不能把我们的陆战部队赶紧投入到战斗中去,那就只能坐在这里看着我们的末日到来了。”
“我知道了,”柯克曼点了点头,“今天中国人的行动已经证明了他们非常清楚整个事件的幕后策划者是谁,也向我们展示了他们有能力对我们造成致命威胁。我现在就去联络皇室,向他们汇报我们现在讨论的事情,但是你不要太抱希望,皇室的人可能不会相信你我的汇报,成功的可能性非常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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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起来!都起来!准备走了!”军士们一边在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士兵身上乱踢一边大吼着,“今天加把劲,就能赶到占城港外了,明天开始攻城,争取后天夺城,那支部队第一个插旗就能够自由劫掠三天!”
“唉……这天还没亮呢!急什么啊?”“就是,这样睡觉一身都痛。”怨声载道的士兵们一个个坐了起来,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是没有地垫和盖毯的,如果能够找到一堆干草垫着睡觉就已经是万幸了。
他们一边拍打这身上的露水一边骂骂咧咧的,有人趁机跑到火堆旁烤火,把身上的露水烤干,更多的人则是直接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拧干露水。
“这是什么?”忽然间有人问道,众人循声望去,一个手里提着褂子的士兵另一手指着不远处一棵被剥了树皮的大树,“上面还有字,什么意思?”
“向前三里死线,军官必死。”有人念道,“为什么叫军官必死?”
“做梦,”旁边的士兵一边拧着衣服一边说道,“军官都是在我们这些小兵中间,众星捧月似的,想要杀到军官,不把我们这些倒霉透顶的大头兵弄死根本就不可能伤到他们。不过这树皮是什么时候被剥掉的?我昨晚睡觉之前还未见啊!”
“也不是这么说,若要是以弓箭射击,还是可以做到的。”
那人一脸嗤笑道,“弓箭于数十步外射击,如何能射中?你道人人皆是飞将军?百步穿杨这事情说说也就罢了,真要射起来,那可就是射到哪儿算哪儿了,末了还是咱们这些当兵的倒霉。”
“不要乱说了,快走快走!”一个小校着急地跑了过来,“前锋营好像吃了亏,我们中军已经开始要行动了,赵将军现在让咱们不吃早饭赶过去增援一下,等打退了阮逆的叛军之后就吃早饭。”
听到了这话的士兵们一个个唉声叹气的,原本吃的东西就不足,按照计划今天开始每天可以吃三顿,但是这还才开始,早餐就给贪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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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前锋营里,一大群士兵紧张地举着自己的武器左顾右盼,有的冲着路边的树丛里乱戳,有的则是挥刀乱砍,他们身后的一匹白马上,正斜挂着一个军官的尸体。几分钟前这个军官在指挥他们这群兵丁前行的时候,忽然在远处爆豆子一般的响声中胸口开了个大洞死掉了,尸体上的刀鞘挂住了缰绳,因而没有掉下去,斜着身体挂在马背上的军官早已没了气息,胸口还在向下滴血,旁边的几个亲兵冲了过来,把尸体小心翼翼地放了下来。
这军官的前胸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一个小小的洞口,仅能容纳一根小指头进入罢了,但是背后则爆开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怵目惊心的。两个传令兵骑马赶来,口中大喝道,“赵将军有令,今日必须全速前进,如遇袭击……”话音未落,远处又是一声爆响,身处最前方的那个传令兵身体一歪,后背射出一道血箭,把他背后的那个传令兵喷了一脸鲜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听的另一个方向又爆响了一声,这个传令兵胸口忽然爆了开来,身体向前一扑,两具尸体都从马上跌落了下来不再动弹。
受惊的马匹连连惊叫,也不知道该往什么方向奔逃,只是在原地乱跑,熟悉养马的马夫连忙上前安抚这两匹马,不过其中一匹马在马夫还未来得及靠近之时,直接撞倒了几个靠近的兵士,向着东面就奔逃而去,前面的士兵不敢拦截,纷纷跳开来让出一条道路。
“喵的,现在这马没法活抓,要不打死算了?”阳牧秦把步枪里的弹壳退了出来,在耳机里跟北纬说道,不过林月如在一旁低声说道,“此事不消操心,若此马继续向东奔逃,必会到达沙巴克,那处有我军骑兵,可以抓捕,你若现在射杀,那就只是死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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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瞧你媳妇说的多好,”北纬的话音从耳麦里传来,“你不要那么急躁好不好?现在这可是十万人,里面的马匹不知道有多少,等到打垮了他们,马匹都是咱们的,他们绝对带不走多少。你现在专心做好你的事情,看好了,从南面的小路上有个军官模样的人过来了,准备瞄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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