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元老服务是应该的!”阮文玉也顾不得客套,转身就跑了。
机枪阵地旁的士兵们一筹莫展地左顾右盼,他们已经把所有的备用枪管都用完了,用过的枪管散落在地上,许多还在雨水中散着水汽,看上去热气腾腾的。
“班长,这枪管差不多该冷了吧?咱们用这支吧?”一个士兵手里拿着一根枪管问道,班长接过来,虽然这支枪管还有些温度,但是已经不烫手了,理论上是可用的了。他回忆了下教官说过的,只是说枪管红会引起材质软化,损坏膛线,可能会产生弹道变化或者炸膛之类的问题,现在既然温度已经降下来了,应该没问题了。想到这里,班长点了点头,让士兵把枪管换上去。
换枪管的动作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接着他们按部就班地完成了装填,紧接着就是开枪——不过随着轰的一声响,枪管忽然从中间被炸裂开来,枪管的碎片射了出去,把两个来不及躲闪的射手打翻在地,抱着伤口惨叫着滚来滚去。“怎么回事?”一个军官跑了过来,看到这个情形不由得也愣住了,“怎么枪管炸裂了?”
“我也不知道,”班长被刚才四散的碎片打中了左臂,右手捂在上面还有鲜血正在向下流淌,在雨水中被冲淡,跌落在城墙上慢慢消散。“我们从地上拿起枪管装上去开枪,然后就炸膛了。”
这外籍军团军官也是个土著,完全不知道是个什么缘故,只是摆了摆手,“这些枪管暂时不要用了,只用新枪管。”
“可是我们早就没有新枪管了啊!都换完了!”班长一脸无辜,“只用新枪管就不能射了。”
敌远远不方敌学陌月仇敌后
敌远远不方敌学陌月仇敌后“啊!”随着一个外籍军团士兵抱着胸口仰面朝天倒在地上,一根长枪戳在他的胸口,下面的敌人已经可以用长枪戳上城墙了。
“那就不射了,都拿步枪顶上去打!”军官挥了挥手。后面的民兵上前来,把受伤的伤员都抬了下去到救护所进行治疗。“奇了怪了!怎么会炸膛呢?”
其实炸膛的原因并不奇怪,枪管之前放在角落里,角落的地面上积累了不少的水,这些水无孔不入,许多都积留在枪管之中。安装枪管时他们的动作不算大,所以还有不少的水留在枪管中,这一开枪,迅速升腾的温度把枪管中的水加温,转瞬就膨胀成水蒸气。水蒸气的力量非常大,要知道这东西能够推动火车轮船满世界跑的,此时炸裂一根原本就不厚实的枪管根本就不是什么难度。对付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就是用一块布把里面的水都擦掉就可以了,要不然把枪管向下让里面的水自然流出来也可以避免这个问题。
但是负责教授机枪保养的元老忘记了把这个原理解释给归化民机枪手知道,此时在战斗最激烈的时候机枪组一个接一个地哑了,新枪管用光,旧枪管又不敢用,城墙上的防御能力直线下降。
随着攀上云梯的士兵越来越多,虽然现在他们还没能够登上城墙,但是被打死在空中的安南兵纷纷跌落城墙,尸体很快就堆积起来,这才十多分钟,就已经堆了将近三米左右的高度了。城下的士兵们也顾不得别的,纷纷踩着尸体就往前冲。
“啊!”随着一个外籍军团士兵抱着胸口仰面朝天倒在地上,一根长枪戳在他的胸口,下面的敌人已经可以用长枪戳上城墙了。
“搭人墙!上城墙!”下面的军官吼叫着,旋即就被一子弹打碎了脑袋。但是他的命令得到了执行,安南步卒们纷纷站在了尸体上,搭起了人墙,更多的步卒踩着人墙向着城墙爬了上去。攀上城头的那一霎那,步卒们遭到了射击和刺刀,变为了尸体又掉落回了城下。
后仇仇远独敌恨陌阳艘战
霰弹枪手们的枪管散着厚重的水汽,他们的枪管已经因为连续射击导致温度提升得非常高,现在都不能伸手去碰了。最前面的士兵步枪已经大多没有了刺刀,或者断裂,或者被尸体带着掉落城下,其中还有好几个连着枪一起被拉扯了下去,如果不是之前战斗中的伤员把枪留在了城头,估计步枪都不够了。军官们的指挥刀大多也断裂了,以戳刺为主要攻击方式的巴顿剑虽然杀伤力很强,但是很容易被尸体卡住或者折断,而转轮手枪装填子弹困难,往往就是当作打完子弹就丢的一次性使用。
更多的步卒端着长枪又一次顶着步枪的射击冲了上来,间或掉落在人群中的手榴弹也丝毫不会再让他们害怕,攻不上城头,谁也没有好果子吃,攻上城头好歹也还是有赏赐的。
“最后的时刻到来了!为了元老院!战斗!”阮文玉拔出他那支因为刚才的战斗已经被折弯了的指挥刀,高声吼叫着,旁边的士兵们纷纷也一起吼叫着“为了元老院!战斗!”一开始是第二连的区域,接着就是第二连的旁边,最后整个城堡里所有人都高声吼了起来。“为了元老院!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