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怎么没听说呢。”
“就刚刚,赶紧去看看。”
“哎呀,我还寻思着今儿一早出城打草呢,这可怎么好,我得去瞧瞧什么事......”
“走走......去看看......”
“......”
没一会儿,早餐摊贩前聚集的人全都走光了。
此时的城东,却是人潮涌动,老百姓与守城的士兵正面对上,纷纷叫嚷着,要讨一个说法。
自从城中守将换了人之后,城门就一直戒严,平时还能有一个时辰,供老百姓进进出出办事。
如今,连这每日的一个时辰都没有了,那些在城外还有些亲戚或者一些劳作物的人,全都焦虑又着急。
听说城守关闭城门的理由,是没有理由,众人更是愤怒不已,全都堵在城门口,不愿意离开。
城守的士兵将领,站在高高的城墙之上,俯瞰底下闹事的老百姓,下令,将那些带头的叫嚷着的几个人,全都抓起来,反抗的全都就地正法!
于是,生了暴动。
老百姓中,有人叫嚷一声:“杀人啦——!”
接着,就有人不顾士兵高举的刀剑,后人推着前人,全都往上冲,试图冲到城门口,冲破城门。
就在这时——
咻咻咻咻咻咻——
冷兵器破空传来,从天儿降的银芒,箭雨一般,擦过众人的推攘的间隙,直逼为的几个士兵的胸膛......
城门不断涌现士兵,上来抵挡,而不知名的角落,不断的射出冷箭,将这些人击毙。
很快,城门被混在拥挤的老百姓之中的季羽等人突破,将城门打开。
老百姓欢呼着,蜂拥着出了城门。
一早等候在城外的萧盛等人,趁着混乱带人冲进城中,与城门残留的士兵正面对上,展开厮杀。
方振在睡梦中被衙门里的人吵醒,十分不耐,待听完是什么事情后,便下令,封闭东、西两侧城门,所有人等不得随意外出湖州城。
另外,让人去叫城守严可与,这种民生问题的事情,一般都是他这个青天大老爷的岳父管着的。
至于其他的事情,都是小事,便交给衙门,让衙门的人立即着手,去将那个装神龙鬼的背后之人,抓起来。
方振看着大红喜床上的美人,一转身,便又投入红销软帐之中,与美人一番温存。
还没完事呢,又有将士前来禀报:“将军,城东有人闹事,看起来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还有许多百姓聚集,是否全都抓起来。”
方振被人打断,欲火焚身,心头怒火高涨,阴着一张脸,残忍又暴虐的吼一句:“将人全都杀了——!看看还有谁胆敢闹事......”
“将军,将军——不好了......”这时,城守府的管家来报:“将军大人啊,严老爷......严老爷不见了。”
“本将军好得很,老不死的会不会说话——”方振骂骂咧咧的一脚踢翻管家,怒道:“严老爷怎么就不见了?他去哪儿了?”
“不......不知道啊,老爷......老爷房中没人,铺盖面是整齐的,没人睡过,找遍了全府上下都没有找着人影......”
“来人,给我全城戒严,去搜!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方振暴戾的怒吼。
一转身,对上床榻上哭哭啼啼的泪美人,什么心思都没了。
“梁副将,带上人,随本将军去城门。”方振一甩衣袖,转身冲出房间。
“是。”
方振带着人,朝着城东快马飞奔,半道上却遇上被打残了了不断后退的自家士兵。
粱副将坐在马背上,长剑一扫,拦下一个不断后退奔逃的士兵,问道:“什么情况?你们不是应该在守在城门上吗?几个老百姓还能把你们打趴了不成?”
“梁......梁将军,不,不是老百姓.......是朝廷,是朝廷派的......穆将军......”
方振闻言,眺目远望,怒斥道:“别特么危言耸听!什么朝廷派的,穆老头的兵现在不是应该在徽州吗?这又是哪里来的穆将军!”
“不,不知道。”
“你特么还知道什么?”粱副将一把将人掀翻。
“他们人不多,但,但他们武器都厉害着,我们......我们打不过,城门失,失守啦啊......”
方振皱眉,嚷道:“来人,拿本将军的令牌,速去城南大营调兵,其余人,全都跟本将军去城西!”
“是。”
方振的人,分成两部分。
一部分跟着粱副将快速奔向城南,另一部分,调转马头,跟着方振奔向城西。
粱副将快马赶到城南大营,一路畅行无阻,直逼大帐中。
城南大营的副将王奔,捧着圆滚滚的大肚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细声申吟,一旁的军医,正端着一碗绿油油的汤汁,喂给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