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师叔,你可要好好管教一下你的弟子!他以大欺小,重伤了我的弟子。”仲秋见是苏志来了,这架也就打不起来了。不过,他却先跟苏志告状,以免苏志袒护白毅。
就算你苏志来了又如何,白毅既是你的弟子,我与白毅平称,他需叫我师兄。你若仗师叔之名压我,我便叫来我师父,看谁压得过谁。
“放肆,白毅乃是你的六师叔,还不快来拜见师叔!”苏志历喝。“还有你们这些三代弟子的娃儿,也都快来拜见你们六师祖。”
“什么?六师叔!”
“什么!六师祖?”
望着仲秋和林侗二人一脸懵逼的模样,白毅心中说不出的痛快。怎么样,傻眼了吧?爷比你们辈分都大,看以后你们谁还敢没大没小。
不但仲秋师徒懵圈了,其他人全都懵圈了。
最懵圈的莫过王阳,我已经够努力了,我当上了二代弟子容易吗?我好不容易混个小师叔风光风光,可你白毅非要压我一头才舒服吗?不压我一头会死吗?原来说好的,不是要被苏志收为徒弟吗?那样子我们顶多是师兄弟,我也不比你低。可你怎么捡回来的一代长老啊!这太没有天理了吧!
“怎么?不信吗?要不要把你师父叫来给你解释?”苏志嚷嚷道。
“不必,四师叔怎么会戏弄我们,您说是,那便肯定是了。”虽然仲秋极不愿意,还是乖乖行礼,老老实实叫了白毅一声师叔。云相宗对长幼尊卑一向重视,不管长辈多年轻,见了面都要恭敬行礼。他这个二代弟子可没有这个胆子敢破规矩。
其他三代弟子们自然也都恭恭敬敬的来行礼,王阳心中虽然不愿意,可他也不敢做例外,有苏志这个长老在,规矩怎敢不遵守,况且他的大师兄都乖乖行礼。
连一向最憎恶白毅的王阳,都乖乖来行礼,白毅自然在心里乐开了花。
真是虐王阳千百遍,再见王阳如初恋。
“哎,好侄儿!”白毅拍了拍王阳的头,趁机占了一把便宜。
王阳心中恼怒,如果没有其他人在场,真想跟白毅再干一场。败给白毅的那一场,还没还回来呢。可恼怒是恼怒,人家是确实是师叔,是长辈,能拿他咋办?
见躺在地上的林侗没动静,白毅面色不悦,指着林侗道:“仲秋,我刚刚说你徒弟没教养,你还袒护他。”
仲秋的脸面都丢尽了,现在心中的感受好尴尬啊。他已经在白毅面前颜面尽失,那会再让林侗制造机会。
仲秋冲着赖在地上的林侗就是一顿踢,嘴里还骂道:“你眼瞎吗?没看到为师,还有你小师叔,你的师兄弟都行礼了,非要为师打你一顿才知道守规矩吗?”
林侗刚才就已经挨了白毅一拳重的,现在又被师父踢来踢去,委屈地抱头喊道:“师父,我知错了,您别打了。”
白毅也是懂得什么时候该适可而止的,有的事情做过头了,会连自己的颜面也伤到。
“好了师侄,毕竟还是个孩子,别为难他了,以后多管教管教,让他注意一些就好了。”
孩子这里的人都是知道的,白毅才是这里年纪最小的,白毅两年前参加那场弟子选拔的时候,只有十三岁,这可是同一所学院的王阳说的,也就是说,白毅今年也不过才十五岁,而这些三代弟子们,最小的也有十六岁了。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虽然听起来这么别扭,可怎么又觉得顺理成章呢?
“还不谢谢六师祖为你求情,为师就先放你一马。”仲秋提醒道。
这下子,即便林侗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也休想赖过去了。
“谢谢六师祖!”
“行了行了,都散了,仲秋,你带他们都回去吧。”苏志可是跟白毅同吃同住好几天,多少是对白毅有些了解的。他若不叫停,还不知道白毅这一逼,要装到啥时候呢。
“那仲秋就告辞了,改日再去六师叔哪里登门赔罪。”苏志给仲秋找了个台阶离开,仲秋自然求之不得了,赶紧就带着这些弟子们走了。
王阳是想留下来问个清楚,为何白毅能走狗*屎运,成为一代长老的,可有苏志在场,轮不到他说话的份,就带着刚驯化来的火灵犬走了。
灵泉边,只剩下苏志、白毅还有傻大个幕诚。
苏志也有很多话要问白毅,见旁边站着的黑不溜秋的幕诚,便问道:“这小子是哪个?留在这里做什么的?”
白毅现在心里畅快,笑容不觉浮现在脸上,忙拉着幕诚过来,介绍道:“四师兄,这是我的同乡,曾经也是我一个学院的。来幕诚,快快拜见师父。”
“啊?师父?”幕诚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