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律夜把苏浅妃护在怀里，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他淡淡的，如果可以，这样的和苏浅妃一起下地狱，又有何不可？

至少他还有她，不管苏浅妃爱不爱他，不管她什么心情，至少这一刻，他们是一体的。

“小妃儿，怕吗？”千律夜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苏浅妃同样的冷哼，“怕？怎么会，千律夜，值得吗？”

“我没有选择的权利了不是吗？苏浅妃，是你扰乱了我的生活，所以，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千律夜难得的温柔，在这一刻，他抛下了他所有的一切，忘记了一切，只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爱苏浅妃的人，仅此而已！

苏浅妃摇摇头，“不，你有选择的权利。”

“墨玉寒，如果你放走他，我……”

“你会如何？”墨玉寒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

苏浅妃依旧平静，她要为了她的尊严，可不想要看着千律夜陪着她，不想要千律夜受到任何的伤害，她已经对不起千律夜了，她不想要再害他了。

“要杀要剐随便你。”苏浅妃傲然的开口。

墨玉寒似乎并不满意，“我现在就可以对你要杀要剐的，这有什么区别吗？”

“你以为找十多人黑衣人包围住我们，举着枪，我们就会任你宰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