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一直在责问主人的长胡子哼了一声,“‘坚鬼’帕德洛夫。”
吉娜夫人已笑了起来,“你就算不说,我们都知道你是坚鬼了,在文章里也是那个吼劲。”
“我这是文如其人,但倒没想到言语犀利的‘鲢鱼’是这么个干柴般的老人”,帕德洛夫也不知是心情不好还是一向惯了口没遮拦。
坐在椭圆形长桌对侧椅子上,一对穿着同样服侍、戴着同款眼睛的男女举了举手,“彼得森夫妇,我们的笔名也就是我们的真名。我们是最迟加入你们的,也是发表意见最少的。”
“但你们那篇关于黄金列车上,是伪造纸币的推断,却让人印象很深刻,不像有的人一天到晚在吼,其实啥也没说错”,吉娜夫人语带讥讽,这显然是对帕德洛夫的反击。
‘狐狸’笑眯眯地看着彼得森夫妇,“原来你们真是两个人,真是一对夫妻?我还以为谁取一个这样的笔名。”
“还有我‘尾巴’”,一把娇美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一个穿着白色丝裙的妙龄女郎,正翘着腿,靠在沙发上,喝着杯中的红酒。
慕千成也早注意到这人,不过她脸被纱巾遮去了一半,距离又不近,不是看得很清楚,不过不知为什么,看到这个人,慕千成心里就有种奇妙的感觉。
那是既兴奋也有些怕的混合物。
“还有我了”,一个高瘦的男人从侧旁的过道上转了出来,他的年纪并不大,身体也显得很强壮,但手上却握着一根拐杖,走路也一瘸一瘸的,显然腿上有毛病,“我的笔名是‘罪犯’,不过我却是一个对付罪犯的人,我是慕尼黑警探,巴德贝尔。”
汉斯上校的眉毛动了动,“你是那个破案率其高,也因为这样得罪了黑帮大佬,被人从这座山上推了下去的男人。”
“我不是被人推下去的,我是在追逐某个狡猾的罪犯时,不慎失足了,不过”,巴德贝尔笑了笑,“我今天不当班,只是各位的笔友。”
看来所有人都介绍完了,要把他们记住可不容易。
神秘的‘狐狸’,‘石人’党卫军候补军官汉斯,‘鲢鱼’吉娜夫人,‘坚鬼’长胡子帕德洛夫,妙龄女郎‘尾巴’,皮德森夫妇,还有这个慕尼黑警探‘罪犯’巴德贝尔。
屋内静了一下,穿着铠甲的主人继续道:“各位都来了,那就好,在谈论正题前,不妨先喝杯咖啡,吃几道开胃的小菜。我们边吃边聊。”
管家海森一直站在铠甲武士的侧后方,他打了个手势,就有女佣推着餐车进来。
趁着女佣给大家拿咖啡,帕德洛夫忽然指着慕千成、伊维尔和那个东方面孔的人,“你们几个是谁,怎么不自报名号,你是我们笔友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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