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德贝尔点头,“不错啊,夫人选了有密道的房间,却放别人进去,就算以后我们发现了密道,夫人也可以推脱说不知道,而且就算知道了,以她的年岁,也不可能那样匍匐着攀爬一段,嫌疑自然可以排除。”
慕千成也点了点头,“不过现在被我们发现了那个人,夫人的麻烦可就大了。因为怎么撒谎都说不过去的。这可都要拜放置咖啡杯的杂物房被锁上了所赐。也就是说犯人不可能是从门口进入杂物房,再由于听到我们的声音,被迫从密道离开的。而是从一开始,犯人就先来到吉娜夫人的房间,从这个入口进去,后来又从这个出口出来,这一种情况。那难道之前别人进来,又搬走书架上的书,夫人都会不发现。何况这房门还是关上就会自然锁着的,若不是从里面打开,那人估计进不来。”
这两人一唱一和的,既是在商讨案情,也是在摧垮吉娜夫人的心理防线。
显然她的防线已是摇摇欲坠了。
而且慕千成还决定在她已将要垮塌的防线上,再加上致命的一击,“既然夫人没有进入过地道,但你的手帕却留在了里面,而且还是肯定能指证你的手帕,那你说这是为了什么?”
吉娜夫人的防线真的彻底跨了,既因为案情看来都已被他们所掌握,更因为慕千成的话,让她与同伙产生了裂痕。
这老女人之前还如同斗败的狮子一样沮丧着,但忽然又亢奋了起来,“我的朋友陷害我,他特意在密道中留下能指证我的东西,好把嫌疑引到我的身上?”
慕千成只笑了笑,却不回答。
吉娜夫人又迟疑了一下,不过她现在的迟疑,已与之前的不一样,之前是在迟疑着该怎么摆脱这两个人,而现在的迟疑,则是在供认的情况下,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的。
当然慕千成是希望她把所有的事都说出来的,不过只要她说出一些,那么就算她再想掩盖别的,也会被慕千成所发现。
毕竟要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既说出一些真实情况,又隐藏一些,而且还要连贯得天衣无缝,这并不简单,甚至可能比胡诌一个故事还难。况且吉娜夫人现在面对的两个极具观察力的人,在他们面前撒谎,还不如死硬着什么都不说。
“夫人如果觉得有难处,还想包庇那个人的话,不妨先说说你与黄金列车的关系,我看你不单单是个探宝者那么简单?”,慕千成请吉娜坐到炉子那边再说。
慕千成的推断或者是对的,可惜对于这个问题,吉娜看来是更不想回答。
老人又想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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