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风的父亲疯狂的拨打着赵风的电话,可就是打不通。
赵风此时却提着行李箱推开了门,冲着父亲说道,“别打了,爸,我到家了”
赵风的父亲却是二话不说,把皮带抽了,拎着皮带对着赵风就是一阵猛抽。
抽的累了,放才坐在那儿,冲着赵风说道,“儿啊,你不要怪爸爸狠,爸爸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是怕你出事啊。打你是为你好啊,你要记住。忘了她吧。世上漂亮的女孩子,多的是。我们家不缺钱,找个再漂亮点儿的也不是难事”
赵风一愣,“爸,你什么意思。”
“徐安安。你袁叔叔打来电话,提醒我,让你不要再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了”赵风的爸爸说道。
“他们这是在仗势欺人吗?”赵风气的一脸颤抖,他突然想到了,那个车恐怕就是徐安安。听到不要让他对徐安安有非分之想,差点儿气糊涂了。
赵风的爸爸猛的朝着赵风脸上又抽了一巴掌,说道,“你懂个屁啊,你袁叔叔是提醒我们。知道是什么提醒吗?人家是在帮咱啊。仗势欺人,就我们家这样的,人家用的着这样吗?”
赵风被他爸的一巴掌似乎打醒了,虽说脸上还有些不甘,但是似乎也清楚到底该怎么做了。
“跟我讲讲,到底生了什么事情”赵风的父亲抽着烟冲着赵风说道。他近些年肺不好,基本上就没抽过烟。
赵风便火车上和车站生的事跟父亲讲了一下。
赵风的父亲毕竟是在商场里打滚了一辈子的老油条,有着非凡的洞察力,听着事情的来龙去脉,虽说好多事情想不通,但是还是说道,“孩子啊,你还是太年轻了啊,这个事儿的根子上估计就在那个叫刘清明的身上。徐安安是你不能想的,听你讲的,刘清明这个人我也看不透。”
“怎么会,他穿的跟个民工似的,怎么可能”赵风说道。
“你们真是傻啊。你好好想想,叶楠楠那样说他,他都没有动静,那能是一般人吗?平常人就算不动怒,总得有点儿沮丧吧。他呢?人家就像是没听到他说话而已。你说人家吹牛,人家是不是自始至终都没反驳你们?人家不是吹牛,人家说的是事实。还有非洲旅游那事儿,人家是真的在非洲有朋友啊,到了那儿,人家就全包了。你自己想想看,别说是民工一样的男人了。就是你自己,以我们家的条件来说,有人说包你去非洲旅游的费用,你还不乐死啊?你至于为了吹个牛,就放弃这样的好处吗?傻小子,你好好想想吧。这人虽不显山,不漏水,做事异常低调,但是隐隐露出来的贵气却是我们无法想象的。不知道是怎样的家世才能培养出这等人物。”赵风的父亲说道。
赵风一愣,叹了口气,说道,“爸,我明白了。我不是傻子,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
“我听你说,你们要一起去旅行。你这次也算是有收获了,你这也算是傻人有傻福吧,下次去旅行的时候,只当不知道他是什么人,跟他打好关系。这可能是我们家翻身的希望啊,明白吗?孩子”赵风的爸爸冲着赵风说道。
赵风揉了揉头说道,“爸,我没留他电话。我只当他跟民工没啥两样”
赵风的父亲嘴角一阵抽动。
“都是叶楠楠那个傻逼娘们儿,不停的说刘清明是个民工,恶心什么,误导了我。”赵风一脸郁闷说道。
……
刘同这座宅子,其实应该算是刘清明的房子。
刚刚建国,这里就盖了起来。当时省里的领导知道刘清明在中原省隐居,虽然刘清明不经常来中原市,盖了这座当时最为豪华的小区之后,也给刘清明留了一栋小楼。刘清明住不住是他的事儿,但是给刘清明留了,就是他们的心意了。
刘清明没怎么来住,倒是刘同参加工作之后,经常会在这住。
后来,房屋产权改革。虽说,这里的房子外人根本买不到。但是,指不定哪天又有变化了呢。刘同当时也结婚了,刘清明就给他买下当婚房了。
这么些年来,刘同无论在哪里工作,他的老婆孩子基本上都在这住。调回中原省之后,就从来没变过居住地。
刘同看见刘清明进来,一脸的激动,带着刘清明进客厅。
刘清明看了看,屋子里打扫的挺干净。刘同的老婆不太会操持家务,早些年,刘同没能迹,家里也没保姆什么。家里一直乱糟糟的。
“秀芳呢?”刘清明看了半天,也不见刘同的老婆问道,不由得问道。
刘同的儿子已经入仕,在南方一个省工作,年纪轻轻已经做到了副县长的位置,性格跟刘同很像。刘清明也一直很喜欢那小子。女儿在国外留学,嫁给了东南亚某个国家的年轻富豪。儿女都不在中原。他倒是不奇怪,可是他来了,刘同的老婆竟然没出来,让他有些疑惑。毕竟,那个小丫头就比较喜欢粘着刘清明,刘同他们俩闹别扭了,总会借刘清明的势来报复刘同。
刘同的脸上露出一些尴尬的表情,似乎还有些惴惴不安,说道,“她回娘家了。”
刘清明有些狐疑,回娘家了?最近似乎也没什么节气啊,回娘家干嘛啊。老杨就在中阳县修养,杨秀芳要是回娘家,肯定会来看看他的。这没啥消息啊。
突然之间,一个有些丰腴妩媚的女人把门打开。看起来是有些年纪了,但是却保养的很好。略略能看出她年轻时候的风采,算的上是风韵犹存。只见她看见刘清明和吕成,眉头一皱,冲着刘同说道,“老刘,我再跟你说一句,你工作是工作,你下次到单位处理工作上的事,不准你在家里处理那些事。你把这些民工搞到家里,弄的到处脏兮兮的,回头你是会扫地啊还是会洗洗那些沙巾啊。”
“放肆”
刘同气的鬓角的白剧烈的颤抖起来。这个白痴女人,让他气的一下子几乎都说不出话了。她根本就不知道坐在沙上的这个人是谁。单单是他的特殊地位,这天下有谁敢跟他这么说话。而且他刘同还跟他有特殊的关系。
“放肆你爸的大腿,我跟你说,老刘,你要是下次再敢这样,我们就不过了。赶紧让这俩民工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