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暂且不动声色,随后,给他的人用了个眼色。
阿殷便过去说,“安安不是想学射击,我带你去怎么样?”
安安眼睛一亮,却马上想到了什么,瞪向了林暮沉。
林暮沉靠在沙发上,像没听到一样,只是自顾自的看着手里写满了意大利语的书。
安安说,“算了,我不去……”
阿殷说,“怎么就不去了?”
安安说,“免得给人钻了空子……”
阿殷感到好笑,看了眼林暮沉。
林暮沉手指动了动,继续示意他。
他笑了笑,说,“那算了,本来今天开了射击场想要去练一下,没人陪我去就得了,听说园长弄了新的标靶,样子特别酷……”说着,他起身向外走去。
安安早想去学,现在更是心痒,马上起来,说,“哎……”
阿殷当没看见,跟林暮沉和宋衍说,“先生,宋小姐,我先走了。”
然后就往外走去。
安安这下急了,忙追上去,“哎,殷叔叔,我去,我去,带我去啦。”
宋衍看着安安穿了衣服跟着阿殷出去了,走过去嘱咐,“小心一点,枪很危险的。”
阿殷说,“放心,我看着呢。”
门关上的瞬间,背后的人猛然将她拉进了他的怀里。
她一愣,回头撞上了他深邃的褐色眼眸。
随即,热吻浪一样的打来,她还没准备好的时候,已经被他的热情席卷。
晚上安安不知被阿殷带去了哪里,后来宋衍才想,定是林暮沉早就安排好的,让阿殷拉着安安不要让他回来。
然后他好能彻底的折腾宋衍。
第二天宋衍几乎是下不来床了,只觉得浑身酸痛,窝在床上,双脚发颤,浑身发软。
北方的冬天,房间里本就热的好像是春天一样,更容易让人犯懒,她躺在那里不动,林暮沉却是精神奕奕,早早的起床了。
见宋衍腻在床上,过来俯身看她,亲吻她的鼻尖,说,“吃什么,我叫人送上来。”
她摇摇头,瞪了他一眼,该死的,让他逮到了机会,就会折腾她,一个晚上不知折腾了几回,天明了才终于放过了她。
刚一睡着,便又被他弄醒过来,他现在还好意思在她面前笑。
这时,外面有她的电话声,她猛然想起,今天还要去参加典礼,于是忙要起身。
然而林暮沉却一早先听到了,眼疾手快的将电话拿了过来,看着号码,一个皱眉,随即接起了电话。
“哎,你干嘛接我电话。”
这时,就听林暮沉用倨傲的口气,对着电话里的人说,“宋总昨晚运动过量,精神不济,需要休息,今天不去了。”
什么叫运动过量……
宋衍气的看着他。
他却还一脸从容的扔下了电话,对她微微一笑,“好了,帮你请过假了,今天就在家里休息吧。”
他那叫请假吗?明明就不等人家说话自己就放下了电话吧!
她气愤的望着他,“好啊你,我明天怎么见人啊!”
他还一脸无辜,“你本来就很累了,需要休息!”
她说,“才没有,我要出去。”然后就要起来。
谁知他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眼睛一眯,“好么……还不够累是吧……看来是我能力不足,还要继续。”说着已经不等她说话,一个翻身,上了床来,将她快速的压在身下。
这个该死的男人,怎么好像种猪一样,一个晚上不停歇,现在还有力气!
他嘻嘻一笑,颠倒众生,拉着她的手,说,“来吧,耕耘到太阳落山!”
啊?太阳落山?
她不要!
这时,外面铃声适时响起,他一皱眉,骂道,“哪个该死的。”
却还是不情不愿的放开了她,终于去开门。
原来是他叫的饭菜到了。
他让人放下了,见两个服务生边放着东西,边看着没关严的门缝,看着他身上略显凌乱的衣服,自然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于是互相对视,偷偷的笑。
宋出来时,正看见了这一幕,更对林暮沉深恶痛绝。
这个该死的男人,果然是个祸害啊。
他却还不自知,依旧笑的风轻云淡,一副十分满足的样子。
等服务生走了,他端了粥来,“吃吧。”
她这才注意桌子上的饭,红儿莲子粥,乌鸡炖汤,腰花炒白菜,滋阴补气,全是用来壮身子的。
她气的叉腰指着他,“你你你,你弄这些,他们……他们怎么想我啊!”
他眨巴着眼睛,“我是为你着想啊,你太累了,要好好补补身子!”
宋衍仰天长叹,这个家伙是真傻还是装傻啊!
这时,他凑过来,黑着脸看着她,“而且男女之间有这种事也是正常的,怎么,你怕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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