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韵然一怔:“我治?”
方鸿点了点头:“没错。”
“可是……”楼韵然却是显得有些不自信:“如果动用整个楼家都束手无策的话,那么就算是我,也应该无能为力。”
“试试吧,就用我为你改良过的第七针。”方鸿道。
楼韵然眼睛一亮,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吩咐两名抬担架的青年:“你们把郝仁放到检查床上。”
等两名青年把郝仁放到检查床上,楼韵然先为郝仁把脉,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楼韵然的两道柳叶眉皱得越来越紧,自言自语道:“他的脉象真的十分古怪,从来没有遇见过……”
足足为郝仁把了十分钟的脉,楼韵然才收回了手,对方鸿正色道:“方先生,我恐怕无能为力。”
方鸿平静道:“你只是把了脉,没还真正施针,怎么就急着说无能为力呢?”
楼韵然叹了口气,只得硬着头皮取出银针,为郝仁施针。
“韵然,你打算用第七针为郝仁治疗?”这时楼腾飞忍不住问。
“是的。”楼韵然淡淡应了一句。
楼腾飞不由得马上睁大双眼,死死盯着楼韵然捏着的那根银针,生怕会漏掉任何一个细节,整个楼家医馆,目前能施展第七针的,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楼家前任馆主,华夏针王楼三海,而另一个,就是楼韵然了,除了这两人。便是现任馆主,他的父亲楼四方,也不过勉强能施展到第六针,至于楼腾飞自已,就更只是刚刚有资格学习第五针罢了。
也正因为如此,楼腾飞一直都十分妒忌楼韵然,并暗暗将之作为自已追赶的目标。
再说楼韵然,只见她手捏银针,目光在郝仁全身各处穴位一一扫过,柳眉轻颦苦苦思索,却是迟迟不落针。
现场一片安静,除了方鸿还在施施然品着茶之外,其他的人都是连大气都不敢出,当然这些人也是各怀心事了。
终于,楼韵然纤手一沉,银针刺入郝仁胸口的膻中穴!
“啊!”然后却听到郝仁惨叫一声,眼珠暴凸,半边身子狂颤不止,显然是这一针给他造成了巨大的疼痛。
“不对!”楼韵然赶紧把针退出。
又是苦苦思索了好一番,楼韵然才再次把针刺入另一个穴位。
结果郝仁再次惨叫,而且这一针似乎比第一针来得更加要命。
楼韵然只好又赶紧把针退出,有些尴尬地看着方鸿,方鸿却不理她,自顾自品茶,完全是置身事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