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这种事情可随便的栽赃不得。”刘文兵淡淡的说道。“你们想要除掉我刘文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说的也对!”肖猛也点了点头。“岳岩,既然你说一个武堂弟子杀了你儿子,你可有证据吗?只要你拿出证据来,岳家会给你一个公道,就算是武堂弟子杀人也不能轻饶。”
“这……肖先生,证据我没有,不过我有证人,但却被他给灭口了!”
“那就是没有喽,你就靠着一张嘴随便诬陷喽?”
“你,你,你他妈的敢做不敢当,你还是一个武堂弟子吗?你还算是一个习武之人吗?”岳岩急了,想要激将法刺激刘文兵。败笔啊,之前都没用,现在怎么可能有用呢?
“我如果杀人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刘文兵眉头一冷。“我这双手上有不少人命,但唯独没有你儿子的。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承认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呢?”
“倒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刘文兵看着众人。“付西园美其名曰说是调解,我来了,但是他却给我设下了鸿门宴。帮助岳岩杀我。这件事情你们没有办法否认吧?”
“那我请问,付西园为什么要帮你?你儿子是他的种吗?”
“我看啊,就是付西园对我这个女婿不满意,但是又怕拒绝我之后得罪人。所以就用这种阴险毒辣的办法帮你除掉我!”
“刘文兵,你别血口喷人!”付西园当场的就急了。“谁不知道岳先生的儿子是被你杀的?”
“好啊,谁知道,让他们站出来。”
“刘文兵,如果不是你杀的,这个调解会你为什么要来?”付西园冷笑一声。“你这是心里没鬼吗?”
“我是来提亲的啊!”刘文兵耸耸肩,推的干干净净。“未来老丈人的生日,我能不来吗?”
刘文兵这个口才,绝对可以舌战群儒。
“你儿子的命根子是我踢断的,而且我是故意踢断的。这一点我从来不否认。不过你那儿子胖成那样,估计也没有生育功能了,废不废都是一样的!”
“我刘文兵那可是堂堂青衣弟子,我如果杀了你儿子,我有什么好害怕的?难不成你觉得我会怕你岳岩吗?你也太把自己当根葱了吧!”
“刘文兵这说的的确不错!”肖猛点了点头。“刘文兵的身份如果杀了你儿子,他有什么好隐瞒好忌惮的?”
“肖先生,我岳岩虽然在岳家不值一提,但是我岳父的家族那可是临江官场的大家族,他们在临江的能量很大,刘文兵忌惮的不是我,而是我岳父家。”
“哼!”肖猛嗤笑一声。“现在是稍微有几口人都好意思称家族啊。”
“就冯家那点的本事,连廖三那样的黑社会都不怕,你觉得我会怕?”刘文兵夸张的看着岳岩。“感情在你眼里岳家武堂的青衣弟子还不如一个黑社会啊?”
刘文兵这么一说,肖猛明显对岳岩有点不满意了,岳家武堂地位何其之高,岂是你这种人可以随便污蔑的?
“我,我没有这个意思!”岳岩吓得连忙说道。
“岳岩,肖先生都亲自过问了,你就别想着撒谎了!”马小胖走过来冷笑一声。“你没有证据,但是我有证据证明我文哥是无辜的。扈金,出来。”
那天在东环路高架桥下的武堂弟子扈金走了出来,“扈金,你是跟真正的杀人凶手见过面的。你现在就当着众人的面告诉肖先生,我文哥是凶手吗?”
扈金看了刘文兵一眼,“不是!”
“你可认清楚了?”肖猛眉头一挑,看着扈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