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的事你一点都不放在心上。”米娜说完,气呼呼的翻身倒下,用被子把整个上身,还有脑袋,都全部裹了个严实。
“干嘛,外边下小雪了,你也冬眠呀。”张元推了推她,米娜在里边晃了晃,然后又缩了缩。
张元一看,原来她把被子全部都拉上去了,下边不够了,两只小脚都露在了被子外边。
范玲玲的脚比较单薄,瘦瘦的,穿高跟鞋特别性感,柳静的脚则是肉肉的,摸不到骨头,而米娜的脚则特别的小巧玲珑,尺寸又不大,加上穿了一双全棉纯白针织短袜,显得特别可爱,让人想要捉在手心里赏玩。
张元伸手把一只小猪爪子捉住,米娜在被子里不乐意的哼了一声,想缩又缩不回去,只有任他把玩了。
小脚入手绵软,白色短袜里有热乎乎的温度渗出,圆圆的一颗足踝并不是那么凸起,短袜和睡裤的裤脚之间,还露出一截晶莹雪白的光洁小腿肚,手指尖触摸上去,又滑又软。
冬天里,人们对温热的和柔软的东西总是特别喜爱,张元把身子也倒下在床脚,用自己的脸颊轻轻磨娑着米娜的可爱小脚,可能是碰到她脚心痒痒处了,米娜在被子里又扭动了两下。
张元在她的软软小脚心挠了两下,眼光看着窗外细碎的飘飞,思绪也不知道飘到哪了,缓缓道:”在我们那有种酷刑,如果有俘虏不说出我们需要知道的秘密。我们就会把他整个人绑在一张专门的铁椅子上,脱了他的鞋袜,让一只羊舔他的脚底,他就会忍不住的开始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他受不了,他就会说出自己的秘密。”
“才不信,有的人就不爱笑。”米娜在被子里反驳道。
“不爱笑?”张元淡淡一笑,“我们还有一种药水,注射进去以后,人对身体的感觉特别的敏感,不管是疼痛感或者是痒痒感,都比平时强烈数十倍,根本忍不住。那些人象疯一样狂笑,喘气的时间都没有,就算这样,他们还是会挤出时间哀求,一边笑一边哀求。他们5分钟以后就会气喘不断,可是又忍不住还要继续笑,绝大多数人坚持不到十分钟就会大喊着求饶了,因为十分钟已经是正常人的极限。如果继续坚持,不到一刻钟,心脏就无法承受,然后那疯狂的大笑声瞬间就止住了,人也死了,死了以后脸上还保持着扭曲的笑容,非常恐怖。”
“人还真的可以笑死嘛?”米娜又问。
“当然。”张元说起这些,仿佛眼前就浮现着那一张张扭曲的脸。
“笑着死总比哭着死好吧。”米娜又说。
“可是作为我来说,我宁可看见那些痛苦的脸,也不愿看见那诡异狰狞的笑脸。”张元的脸上有痛苦之色。
“切,编故事编得跟真的一样。”米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
“呵呵。”张元笑笑,是故事嘛,真的希望只是一个故事。
“现在是法治社会,怎么会有这样的酷刑,如果是真的,那么是哪里呢?”
张元摇头,“我不记得了。”
“那还不是假的?”米娜得胜似的扔过一个白眼。
“管他真的假的,把你骗出来就行。”张元哈哈笑着扑上去,死死扯着她脖子下边的被角,不让她再次把脑袋躲进去。
“你坏死了!”米娜无奈,象个不倒翁一样坐在床上,手脚身子都被裹了,只露出一张雪白的粉脸。
米娜的皮肤特别的白,脸蛋更是欺霜赛雪,里边还渗着自然的淡淡红晕,秀黑亮,眉黛如山,两片粉红的嘴唇润泽无比,就象早晨带着露珠的玫瑰花瓣,张元也好多次忍不住想要去亲亲她的嘴唇,可张元一直都没亲。
张元用鼻子来回磨着米娜的小鼻尖,笑道:“学姐,你是不是吃醋了?”
“切,鬼才吃醋呢,你和范玲玲都是我的好朋友,我是高兴!”米娜否认道。
“那你的高兴怎么和别人表现的不一样呢?”张元调笑着。
“我,我是气你答应帮我爸,到现在都没动静,多久了,你自己想想多久了?”米娜说出这话,又撅起了嘴。
张元一听,明白了,上次逛商场时对她说,有办法让米家老头振作起来的,真的早扔脑勺后了,想不到米娜始终记得,看来还是个孝顺女儿。
张元一松手,跳下床,道:“换衣服吧,我们现在就出。”
“等下!”没想到米娜却又不急了,只见她又低头不好意思的说:“你刚进门说带的蛋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