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实话,我打他打得真下了死手,把往日的怨恨一起发了出来,打过后,才发现自己的手居然也肿了起来,红红的一片,很难受。早知道这样,我就找条木板再打,何苦和自己过意不去呢?真傻!
药也上完了,我往里挪了挪,问:“困吗?”
红依哼了一声,表示自己不困,我高兴得呵呵一笑,用胳膊把他推向一边,紧紧靠着马车,在他吃疼的表情下,趴在他的腿上,拱了两下,找到一处合适的位置,梦男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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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他们住得这叫什么地方?刚出门没多远,走了还不到两小时的路程,就被一声高呼拦住了去路:“此路是俺开,此树……”
“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我睡翟迷糊糊的顺嘴接过。
“敢问车上那位也是道上抢劫的?”门帘突然被撩起。
我睡迷糊的脑袋还没有完全清醒,以至于回答了一句真话:“我是道上被抢地。”对方大片刀突然晃得贼亮,我一下从座位上弹起,MD!遇见打劫的了!
被逼无奈,我们全部从车上被人家用西瓜刀请了下来,外面的阳光好刺眼。
“把银子全部交出来,不然砍了你们!”最开始和我对话的粗野子,开始说抢劫必备语,她身后还站着五位子十多位男子,各个大片刀瓦亮,面目粗野,人员众多。
“你砍哪里?”我问。本应该害怕的不是吗?可为什么我一点也不觉得?反倒觉得这是小场面呢?
她一愣,想了想回道:“俺还没有想好。”
我讨好的笑笑:“商量一下,小砍一小刀得了,就别抢我们银子了。”
她疑惑道:“为什么?”
我笑:“你要是抢了我们的银子,我们只好去抢别人的银子,然后别人再抢别人的银子,抢来抢去,再抢回到你们身上,可怎么办?我可是为各位担心着呢,咱出来混,图得不就是吉利吗?日行一善,佛主都会庇护你们光荣的抢劫事业!”我顺嘴开始瞎掰。
她被我蒙得开始转向,看看我,又看看我,然后看快依,又看快依,看看绿意,又看看绿意,豪气的一说:“成!不打劫你们银两了!这两个,俺给留一个,俺领走一个,做俺的压寨夫君。”
我看看绿意,小家伙已经躲到了我身后,不行,舍不得。看快依,火龙转开脸不看我,但一想他偶然的温柔,还是舍不得:“,这么办吧,你把我领走得了,这两个放了,我一不会武功,不可能逃走;二不会做饭,就喜欢吃点好的;三热爱抢劫,真的,我老早就想加入到光辉的抢劫事业,想想,那银子白地往自己兜里滚,既不用出苦力,只要往那一站,大片刀一晃,就成,多帅啊!”我一胳膊弯于崇拜的嘴脸前,一胳膊高举,一大腿拱起向前,一大腿绷得特直,以劳动最光荣的姿态,表明了我此刻坚定的立场和最真实的想法。
绿意憋着笑,红依颤抖着肩膀,那粗野子摸了摸脑袋:“干你爹地,真喜欢这道上的生意?真觉得……帅?”
“那是!可惜我爹,我老母,不让我抢劫,说我敢去抢劫,他们就撞死在墙上!哎……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我……”我一副哭无泪的凄惨样,一把搂过子的肩膀,拍了拍:“啊,你真是幸福的人哪,想想这山里好风光,逍遥自在的生活,真令我万分羡慕啊!可惜,我命薄,无福,没有的洒脱。就冲着今天相知相识的情谊,别说一个男子,就算无数个男子,只要有的,一定双手奉上。可这两位不成,他们是亲兄弟,我送人,让人家另一个怎么活?咱抢劫是为了生存,然是把人往死里逼。啊,一看你就知道是富贵像啊,将来的大爷小爷还不从山上排到山下去啊?呵呵……到时候,孩儿满山跑的时候,定来拜山,送贺礼,见。”
“知我者,也!”那子粗糙的大手,狠狠地握向了我,差点给我弄个粉碎骨折。
我眼中含着泪水:“懂我者,亲!”啊,别握得那么用力,我的手要废了。
“,就冲咱俩今日的情谊,说什么也得到山寨子里喝上一杯!明日亲自送你下山,过‘前半岗’,护你平安!”
“好!”话都说到这份上来,如果不去,翻脸怎么办?于是,我们一行三人,加上吓昏的车夫,一同上了山。
大当家叫木勺,比较有个的名字。我见她为人虽然粗鲁,但很豪爽,比较和我脾气,就没有瞒着她,报了真名。
酒席间,木勺不停的拍着我单薄的后背,高兴地对来敬酒的人说:“我,!”
我笑嘻嘻的说:“啊,你今年打劫一定会百顺!今天就打劫上来一个老,明天打劫上来一个相公,后天就满车的金银财宝,让你拉都拉不动!”
“子啊,俺最爱听你说话!真中听!哈哈哈……俺要是能打劫来个相好地,有你那两位一半的一半就爽死了!哈哈哈……”
一小劫匪跑来:“报告!‘前半岗’来人了,听说咱家抢了喜头,她们当家的亲自来道喜。”
“呸!”木勺大很不爽的瞪眼睛:“让那狗爹养的东西进来!”
“,怎么回事?”呜心的问,其实就一包打听,八婆八挂一下。
“俺们这分‘前半岗’和‘后半岗’,‘前半岗’的当家历劳俺们明争暗斗了很多年,然上不下地,分不出个嘛结果。那狗爹养地,今天说是镭喜,其实就是来较量较量,看看俺木勺收的子是个啥模子,她血奶奶个熊!让她们把眼睛抠出来当泡踩,也整不到俺这子半根手指的俊俏!”木勺一副洋洋得意状,翘着腿等着对方来挑衅。
不一会儿,一帮人拥着一位大大级别的人物气势汹汹地晃了进来,只见那为首之人拱了拱手:“听闻木寨主抢桩喜事,得一子,特来道贺。”
木勺手一扫:“寨主,请。”
寨主从进来到现在,除了与木勺打招呼那一刻,眼睛就一直盯着我身后的红依绿意,暗自流了一地的口水。二十五左右的年纪,皮肤和木勺一样的黑,如果说木勺是粗野而热情地,那么她就是狡诈而情地,不好对付哦。
木寨主又用熊掌拍了拍我的肩膀:“这就是俺子,。”
寨主小眼睛一瞟,笑道:“呵呵……果真是气宇不凡。”
木寨主:“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子!”
寨主:“既然上了山,做了木寨主的子,也就是寨子里的二把手喽,怎么招也得露些手艺,让大家信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