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县令等人,这些年称霸地方,自然是干了不少欺男霸女的事情。赵谌便叫二人,细细查问,该做补偿的补偿一下。
二人听着赵谌的话,连连点头,如今既然木已成舟,唯有做好赵谌安排下的事,才能够有机会重新回到长安去。
因此,他二人除了点头,还能做什么?
襄城醒来时,船舱里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目光直直的望着舱顶,脑海里回想着,先前落海的事情。
想到自己是因为,突然听到赵谌的声音,才会突然落海的,襄城便不由暗暗咬了咬牙!
但随即便想起了,在落海后,拼命扑腾时,耳边听到的那个声音——别乱动!
应当是赵谌的声音吧!襄城仔细的回忆着,随后,脸色‘腾’的一红,她忽然想起了箍住她腰间的那条手臂。
再然后,襄城后知后觉般,忽然抬起了手臂,一双长长睫毛覆盖的眼眸,顿时‘倏’一下瞪大。
竟然,她穿的不是原来的衣服。这说明什么?说明,在她落海昏迷后,有人替她换下了身上的湿衣服!
“混——蛋!”想到这里,襄城的一双眼眸里,瞬间水雾弥漫,使劲的咬着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给她换衣服的人,自然不会是青雀儿,船上又没有别的女人,两位供奉也不可能,总不能是那些僚人吧!
所以,最有可能的便是赵谌无疑了!
“阿姐,你怎么了?”正在襄城咬着牙,拼命忍着眼泪时,李泰从外面闪身走了进来,目光骤然看到躺在榻上的襄城,明显哭泣的样子,登时愣了一下,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吓得赶紧问道。
“阿姐没事的!”襄城一见李泰进来,赶紧用毯子的角抹去脸上的泪,使劲吸了吸鼻子,强自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望着李泰说道:“阿姐只不过是有些难受!”
“阿姐那里难受,告诉青雀儿!”李泰一听襄城说难受,顿时走上前来,担忧的望着襄城问道。
然而,李泰的话音刚落,船舱外忽然又传来一阵琐碎的脚步声,而后,赵谌从码头上请来的那名渔妇,走进了船舱。
襄城望着忽然走进船舱的渔妇,脸上的表情,禁不住微微愣了一下。而后,听李泰解释,这才知道,眼前这名憨厚老实的渔妇,便是赵谌从码头上请来,伺候她的人。
而她刚刚以为的,替她换了衣服的人,并不是赵谌,而是眼前这个渔妇!
弄明白了事情的真相,襄城心里,也不知怎么想的,忽然之间,产生了一种失败感!
为何就不是,那个混蛋呢?
清河,崔阀的宗祠里,一名身着麻衣的老者,刚刚洒扫完了,宗祠的灰尘。
从宗祠里出来,门外便有一名中年儒士,拿着一封信,微微弯腰,将信双手递给了老者。
老者须皆白,长长的白眉像是毛笔一般,垂在两侧,颔下一缕长长的胡须,直垂于胸,不过老者的目光里,却闪着精明。
无声的接过中年儒士递来的信,老者当场拆开,目光投向信纸,片刻后,一脸平静的抬起头,望着面前的中年儒士道:“你三伯家的老大死了!”
不等面前的中年儒士,惊讶的抬起头询问,老者便又轻飘飘的开口说道:“是被那个神仙弟子,给斩的!”
同一时刻,关于赵谌怒斩崔县令等人的消息,出现在了所有世家家主的手里,一时之间,世家震动!
长安!太极殿的争论,此时长安的肃杀之气,还未完全散去,朝堂上阴云密布,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时机。
便在这时候,一骑快马进京,随后,赵谌在山东,怒斩崔县令等十三人的密函,被递到了李二的手上。?
“当真是,胆大妄为!”李二看着手上的密函,待看清上面对于崔县令等人的罪行时,能。双目中,陡然间闪过一道厉色,愤怒的一把将密函拍在御案上,怒不可遏的道:“杀的好!如此胆大妄为之人,死不足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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