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不清楚,长安生的惠日之死的事情,自然便放心大胆的,将这里滞留的人员,都告诉了倭国女人。
满心以为,他能带着这里的所有人,借着倭国使节团的掩护,离开这辽东城,殊不知,眼前的这个女人,在听到程处默的话后,心里便已经揣了别的心思。
惠日之死,赵谌已经完全能够确定,就是这眼前的女人,一手策划出来的,所以,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无论披上多么伪善的面具,赵谌都直接给划上了红叉。
而且,如果真像是这倭国女人,嘴里口口声声说的,惠日乃是她的老师,那么一个亲手策划杀死老师的女人,在赵谌看来就已经是蛇蝎无异了!
指望着一个蛇蝎女人,能够掩护他们离开辽东城,赵谌觉得,那还不如让朱福去找契丹人,由旱路直接离开呢!
“赵侯爷这是什么意思?”就在赵谌跟栀子两人,说话的功夫,无心已经无声的站起身来,就在栀子惊讶的目光下,一个闪身便已来到她的身后。
而就在无心,站到栀子身后的瞬间,几乎是出于本能般,忽然想张嘴大叫的。
却不料,就在这时侯,站在他身后的无心,只不过伸出了一根手指,轻轻点在了她的脖颈处,于是,原本栀子将要出口的惊叫声,随即便被生生咽了下去。
“栀子小姐不惜冒着危险,专程为本侯绕道辽东城!”看着无心用一根手指,按在栀子的脖颈处,立马便让这个女人哑口无言,赵谌心里禁不住竖了竖大拇指。
而后,当目光望着栀子时,赵谌一边从怀里拿出一个琉璃瓶子,从里面倒出来十几片药,冲着栀子一脸微笑的说道:“所以,本侯这里刚好有几片安乃近,便算是本侯多谢栀子小姐了!”
“什么安乃近?”从被无心制住,看到赵谌拿出琉璃瓶子,又从里面倒出几片白色片状物时,栀子的脸色,便就已经有些大变。
而后,再听的此时赵谌的话,栀子便忍不住挣扎着,语气中,明显已经有了掩饰不住的惊慌,冲着赵谌开口。
无奈,站在他背后的无心,用一根手指,抵在她的脖颈处,任凭她再怎么挣扎,都是无济于事。
“别怕,就是一种药物而已!”赵谌眼见得栀子脸色大变,一副惊慌失色的样子,顿时微笑着说着话,将几片药都小心碾碎了,放入桌上的半杯酒中,递给了栀子道:“延年益寿哦!”
鬼才信你!
赵谌这话一出,别说是栀子了,便是身后的无心老太监,也是冲着一本正经的赵谌,使劲的翻了翻白眼,很明显,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
“栀子自小便不喜这药味!”然而,无心在翻白眼,被他制住的栀子,却是对赵谌的话一副‘深信不疑’的心样子,对着赵谌委婉道:“所以,恐怕这等上好的神药,栀子无福消受了!”
“栀子小姐想多了!”赵谌说着话,端起桌上掺了药的酒杯端起来,递给了无心示意灌下去,自己则望着栀子苦口婆心道:“这个药并没有什么怪味的,所以,栀子小姐只管放心吧!”
说完这话时,站在栀子身后的无心,已经一手拿着杯子,一手在栀子的下巴上,轻轻一划拉,下一刻,栀子原本闭紧的嘴巴,便乖乖的张开了。
安乃近很苦,非常之苦,尤其,还被碾碎了,放入了酒水里,变成药酒,那味道更是让人不敢恭维。
房间里,栀子在使劲的干呕着,整张脸此时都变得异常的苍白,不过,虽然如此,在干呕的间隙,栀子还是抽空抬起头来,一脸狠色的望着赵谌道:“为什么?”
“不为什么!”听到栀子的诘问,赵谌顿时轻笑着,望着栀子说道:“说了这只不过是,延年益寿的药物!”
不知道是不是,剧烈运动导致的药性挥,还是因为,药物是混合着酒精下去,反正,就只是转眼的功夫,栀子便已经是额头虚汗直冒,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谁信!”浑身虚汗直冒,感觉身体突然间软的不像话,就像是突然间丢了魂似的,栀子不懂药物过敏这回事,只以为这是赵谌给她的毒药挥作用了。
“我信啊!”赵谌闻言,轻笑着望着栀子说道“如若不信,栀子小姐待会儿回去,便可找你们随行的医师瞧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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