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带着我在树林内一阵奔逃,起初她的速度还很快,但逐渐的却是有些气力不支,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此刻已是深夜,她在林间七拐八绕的,早已把我给绕晕。想要判断方位却是不可能了,我现在心中唯一的希望寄托,便是那白能趁着这女人气力不支的时候追上来,然而越到后来我的心便越来越沉,只见这林间黑漆漆的,唯有森森冷风不时吹佛的树枝左右摇曳,却根本不见人影,想必那白,不是跟丢了,便是被另外的人给拖住了。
本以为求生有望,却没料到那希望只在瞬间便破灭,让我的心几乎都沉入了谷底。
但我这段时间经历了不少的事,也从中悟出了不少的道理,其中一条,便是不管到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土木役划。
想到此间我闭上了眼睛。任由这个妖艳的女人提溜着我在林中前行,随即在体内默默运转神明功,想要勾动体内灵气。
也不知这女人到底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将我的封印的死死的,无论我如何催动体内灵气。那灵气都不会给我丝毫的回馈,就宛若一潭死水一般,平静无波。
而这时,这妖艳女人似乎也走的累了,左右看了看,便找到一处背风处,先是将我宛若扔死狗一般扔在了地上。随即自己才一屁股坐下。
这一路行来,她的体力也早已被榨干,此刻坐下,就见其额头上竟布满了熄灭的汗珠,而她也是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一边喘息还一边给自己煽风,过了好一会才眼珠子一转,看向了我,随即冷哼了一声。道:“没想到啊,你这么一个普通的毛头小子。竟会惹来这么一个厉害的小妮子来救你,嘿嘿,就是不知道,那小妮子,是你什么人呀?莫非,是你的红颜知己?”
她说罢一脸好奇的盯着我,然而我却闭口不言,对她不理不会,她自讨无趣,便也不再追问,但却依然在喃喃自语道:“嘿嘿,要是你的小情人可就有意思了,若是她知道,你下面那东西,已经被老娘舔过,不知道她还会不会来救你呢!”
我闻言咬了咬牙,但依然没有吭声,而这时,就见这女人慢慢起身,左右打量了一番,然后道:“也不知教主是怎么想的,让大家分散这么远来警戒,教主从来都是胆大妄为,做什么事都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这一次竟是这般小心?莫非,那传闻是真的,教主他老人家,真的如那女人一般,来大姨妈了?”
这女人是说者无心,然而我这听者却有意,当我听到她的话之后顿时就是心头一跳。
那孙老鬼,竟真的犹如白所说,到了便血的日子?
而此刻之所以隐藏在这山林之中,就是为了熬过这段时间?
那他为什么要掳走小孩子呢,莫非是要用那童男童女作为药引子,熬煮一锅补药么?
想到此间我皱起了眉头,而后看向了那女人,见她正站在原地四处张望呢,便开口,用尽量和谐的语气说:“大姐,你说的那个什么教主,是谁啊?你们又是什么人,我本是周围的村民,进山来采山货的,哪想到就被稀里糊涂的掳了过来,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到底咋回事呢!”
我这话说的真诚,就连表情都伪装到了极点,然而那女人却是‘咯咯’一笑,蔽了我一眼,道:“你当姐姐是三岁小孩呢,还进山采山货的,你见过哪个修行之人,还进山采山货?你那之中,满是充盈的灵气,你要晓得,姐姐我可是连你下面都摸过的人,对你体内的情况,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呢!”
小伎俩被识破,我便不再吭声,而这女人却似乎来了兴致,竟蹲在我的身前,用手指在我的脖子上轻抚了起来,一边抚摸,还一边嗅着我身上的味道,然后才喃喃说:“那精液的味道,当真是香醇呢,想你姐姐我采了几年的阳精,但还从来没吃过这么好的,小弟弟,你可愿意以后跟着姐姐么?若是愿意,那姐姐现在就可以带你离开,什么邪灵教,什么一统天下所有邪道组织,这些对于姐姐来说都不重要,对于姐姐来说,最为重要的,莫过于寻找一个称心如意的郎君呢!”
她说完便一脸希翼的盯着我,然而我却对她好一阵厌恶。
这女人,竟然采了很多年的阳精呢?
那是不是说,这女人性感的嘴巴,吞吃过很多男人的那东西?
我草,想到这里我便好一阵恶心,而这女人似乎也看出了我心中的不屑,便冷冷一笑,而后伸出右手,用那修长的指甲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冷声道:“你可是看不起姐姐么,你也认为,姐姐是那什么人都可以骑的浪荡女么?姐姐可告诉你,如今姐姐可还是处女之身呢,姐姐虽然采阳补阴,但却从来没有真刀真枪的和人做过,哼,本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原来也是个俗人罢了!”
她说罢一声冷哼,而后便不再理会我,而是在我身上摸索了一番,随即轻轻一点,我整个人便宛若被下了定身咒一般,竟再也无法动弹了。
随后,她将我安置在了一棵树后,便独自一人飘然离开。
我见状心中满是疑惑,这女人什么意思,怎么将我一个人扔在这里,自己走了?
莫非,是因为我刚才嫌弃她,这女人要报复我么?
不过,这林子虽然大,但却不是深山老林,而是后天栽种的,野鸟麻雀野兔山鸡估摸着倒是有,但大型的野兽那肯定是没有的,既如此,这女人将我扔在这里寓意何在?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便不再多想,而是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如何弄开被封住的身体上来。
那女人的手法,和点穴有些相似,但又不同,所谓点穴,乃是以寸劲击打身上穴道,让被击打之人有短暂的麻痹效果,更阻碍体内气血循环,让人浑身麻痹僵硬,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