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后我也没再纠结这些问题,而是和刘大能一起进屋去休息了。
刘大能倒头就躺在了床上,闷不做声。
我说了一句,“大能,我知道你心里不高兴,要不咱俩聊一会?”
“睡吧,这么烦的事情说了也没用,还不如好好睡一觉来的爽快。”这预示着刘大能是真的烦到了极点。
其实我知道现在刘大能没睡着,因为我也没怎么睡着,有一件事情我没敢对别人说,那就是我在这里看到了秋爱婉,听秋爱婉说的字里行间,她没有找到董瀚麟,她到底和董瀚麟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呢?
等第二天早上我醒来之后,看见刘大能正坐在床上抽烟。
我们起来了随便吃了一点早饭,就一起去寻了秦苏,按照昨天定下的计划,当前大事就是去找董瀚麟,宋泽宇吵着要报警,被红鼻子制止了,因为红鼻子现他虽然还能自由行动,可是总有人跟着他们,红鼻子很识时务,生怕被人家给……
秦苏对此没有任何表态,只是让剩下的几个人好好呆着,现在全村戒备,跑都跑不掉,等见了我们就拉着我们要出去找草鬼婆谈谈他的一些想法,当然就是谈如何设法引我表哥出来的一点想法。
我听了脑子里一团麻乱,真不知要是董瀚麟被他做法给找了出来,我又该以何种态度去面对董瀚麟,而且我最无法理解的是,我和刘大能来到底干什么的?不是说好寻找照妖镜的下落吗?现在看爷爷用三言两语将秦苏引到这诡异的村子里,难道照妖镜是被蛛蝎蛊虫镇守着吗?
我们三人刚出了门,就看见昨天帮草鬼婆通风报信的小伙子急急忙忙的过来找我们,一见我们,连喘口气也顾不上,“出事了,草鬼婆受了重伤,现在请你们快点过去!”
秦苏急道,“什么?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闯进来暗算草鬼婆?”
这孩子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的,就是拉着我们赶紧向草鬼婆家走去。
进了屋子,就看见云柔的母亲按着胸口,还不待说话,就先喷了一口血汁,我看见地上似乎其他地方还有不少血迹,看来草鬼婆已经吐了不少血了?
我疑惑不解,却见刘大能也不嫌草鬼婆全身肌肤五颜六色,反而很关切的扶住了她,“阿姨,是谁伤了你?怎么吐了这么多血?”
这一声阿姨,瞬间将刘大能和草鬼婆的关系拉近了,草鬼婆摆摆手示意她此刻还没事,眼神看向秦苏,“巫师,蛊坛有人闯入,恐怕已经把蛊神惹的极为震怒,我已经无法安抚它了!”
秦苏一听,惊道,“我们旅行团的人此刻全部都在村子里,难道还有外人不成?”
秦苏想了一下,和我突然齐齐脱口念出了一个人的名字,“董瀚麟……”
草鬼婆叹了一声,“该来的总会来,不管如何,蛊神大人已经责怪下来,能否平息它的怒火我已经顾不上了,因为我不久将要离开人世,巫师,这虫一旦离开蛊坛还请你保护我的族人!”
离开人世?
秦苏苦笑一声,这蛛蝎蛊终究是蛊虫,既然如此那必然还需遵循蛊术中不可违背的法则。
相传古时苗疆之地有一蛊女,经常盛满一盆温水给一只牛皮娃娃清洗,却不知避讳,被自己的幼子看见,待这蛊女上山砍柴的时候,她的儿子学着蛊女的样子用滚烫的开水清洗这只娃娃,却不知道牛皮之内藏有蛊虫,最后蛊虫怒,在山上砍柴的蛊女立刻就有感应,当下扔掉柴禾回到家中沐浴更衣躺在床上,不出片刻就气绝而亡了。
云柔的母亲也是同理,这一劫乃是蛊虫反噬,无可破解。
我们哀叹不已,但我心中却对草鬼婆刚刚的一句话,就是那句该来的总会来,产生了巨大的疑问,难不成草鬼婆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云柔母亲倒是并什么对人世的不舍,反而有一些解脱的样子,“也许这就是命吧,倒是能免了柔儿蛊虫噬体之苦。”
“大能,蛛蝎蛊镇压不住,你就带我女儿远走高飞吧!”
刘大能猛然一愣,却见门前不知何时已经进来一人,你说巧不巧,正是导致刘大能日夜难免的云柔导游……
草鬼婆就如未看见云柔那副纠结而又痛苦的神色,“去吧,女儿,带着他们去蛊坛看看,千万不能放走那进入蛊坛的敌人,你们一定要将窥视我族至宝的恶人赶尽杀绝……”
草鬼婆咬牙切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