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青青忽然感觉肩上的担子轻了不少。
“小黑狗,你怎么出来的?”
田青青猛然想起昨天晚上是把它关在东跨院(就叫它东跨院吧)里来着,它是什么时候又是怎样出来的呢?
田青青抬头看了看东侧门,现还关得好好的。走过去看了看,柴门完好无损。看来不是从门里出来的。
田青青又看了看柴门两边的篱笆墙,现柴门南侧不远处,篱笆墙上被拱开了一个小洞,是把两根木棍往旁边挤开的那种。
“原来你还是个小破坏分子呀?!”
田青青蹲下抚了抚小黑狗,又把两根木棍往中间并了并,使其恢复原来的样子。然后把柴门打开,让小黑狗自由出入。——反正这里就它一个小动物,还能“破坏”篱笆墙逃出来,关着柴门已经无意义了。
和小黑狗玩耍了一会儿,田青青感觉有些困倦,便到东里间屋里的床~上睡觉去了。
醒来后,知道时间还早,又不知道做些什么。忽然觉得无所事事起来,闲的难受:
玉米苗出来了,而且株行距整齐划一,一棵苗也不缺,一棵苗也不用间(间苗),没有杂草,地暄腾腾的,也不用锄。只有在期待中等待收获了。
小黑狗自己找到了食物,不用惦记它了。
再就是装备东跨院了。眼下自己还没有能力,又不能给父母亲说,也只能等待时机,随遇而开利用了。
做鞋的事还没敢给母亲张嘴。家里实在太忙了,都是迫在眉毛的事情。自己做针线活又外行,还得一点点儿学,操之过急了,会给母亲增加负担。
那做点儿什么好呢?这么富裕的大好时光,就这样白白浪费掉吗?
田青青想想,实在没有事情可做,便十分惋惜地离开空间,回到自己的小被窝了,等待天明。
七岁的小女孩儿钓上来一条三斤多重的大鱼,一下在田家庄传开了。加之前几天把手伸进滚开的油锅里丝毫没有受损,大人们把她传成了“神童”,小孩子则崇拜的了不得。喝过空间水的孩子们再把“甜水”一宣传,整个八、九队上的学前儿童,全来场院里玩儿。十队上的也来了一部分。场院里到处是孩子。
来的都是客,田青青一律空间水招待。一盆喝完了,田青青把自己关在屋里,再到空间里打一盆……
孩子虽然多,但还是各自找各自的“群儿”玩儿。仨一伙儿,五一群儿,分布在场院里。
男孩子有的弹玻璃球,有的抠杏核(在地上挖个小坑,把杏核放在里面,分别用小圆铁饼(俗称铁砣子)往外抠,谁抠出来就归谁。),有的撇砣子(小铁饼:参加游戏的人站在一条横线上,第一个人把自己的砣子扔出去,其他人分别用自己的砣子撇第一个人的,撇上了算赢。),打尜尜(把尜尜放到地上,用鞭子或者木棒打)。
女孩子则仨一伙儿五一群儿的踢毽子、蹦房子,拾石子,都玩儿的不亦乐乎。
田青青见人们都玩儿起来了,便把田幼秋和田幼春叫来,背着田苗苗对他俩说:“咱家的柴禾不多了,红荆疙瘩还挺湿,不能烧。我们趁这功夫,到西边树林里捡些干棒吧,再不捡,就没烧的了。”
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