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踢完一个赛季之后,秦古德的身体不出意外地出现了不轻的肌肉疲劳的症状——虽然他只打了2o场和3场替补,但考虑到他的年龄和在场上的拼搏状态,以及平时的额外训练,他的体能的确达到了近乎枯竭的程度。≧
老爷子秦远山不得不把孙子按在病床上,每天八遍地给他按摩调养,外加大量的药汤浸泡,让他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里,都洋溢着一股浓郁的中草药味道。而除了简单的健身之外,甚至不允许他和卢江等旧友进行业余的训练,这让他几乎要闷出病来。
他唯一的休闲活动就只剩下跟着老爹秦文斌外出兜风,也顺道参观了一下自家投资的项目。经过一年的基础建设,医院的主体框架已经接近成型,周围的荒地上也零零散散地栽种了一些草木,只是距离青山绿色、鲜花遍地、碧草如茵、鸟语花香的疗养仙境还差得远。
秦文斌也通过各种渠道向政府申请行政许可,预计再过一年之后,这家中西医结合的疗养医院就可以正式挂牌运营了。
“看这块地,”秦文斌站在小土坡上,伸手在医院外围比划了一下,“等以后普湾新区建设起来,我们就把这块地开成住宅小区,挣个几千万应该不成问题吧。”
秦古德看了看将近三百亩的空地,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父亲瞪了他一眼,以为儿子不相信自己的实力。
“拜托,爸爸,”儿子仍然含着笑意,“你光是盖个医院就已经负债一千多万了,等医院运行起来,债务恐怕还要翻番,你确定你还有钱去投资房地产?”
“我说的是以后,又没说今天!”秦文斌稍稍有些恼怒,“再说了,你那么多的房产,难道要烂在手里吗?”
秦古德挠了挠脸颊,再一次笑了起来。
卖,当然要卖。
但怎么能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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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o1o年的夏天,属于南非世界杯。
在意大利和法国身上稍稍赚了几十万的秦古德浅尝辄止,并没有在荷兰与西班牙的决赛中继续注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