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不咋地,这里的事情办完了就想办法把娇气包弄到安全地方去,才来两个多月就招惹了一群癞蛤蟆,真是会招事儿!
韩齐修心情极度不爽,也不想呆在马家看他们的嘴脸,便说要出去透气出了屋子。
捧着饺子出来的马大娘有些不安:“这孩子咋的了?瞅着不高兴哩,连饺子都没吃上一口。”
马红兵满不在乎道:“没事,他就这脾气,奶别管他!”
沈娇将屋里擦得干干净净,锃亮锃亮的,又再给灶台里添了几根柴禾,在锅台周围贴上了好些杂粮菜饼,等沈家兴他们下工就能吃上热汤就饼子了。
屋里的事情做好了,沈娇闲了下来,瞅了眼肥嘟嘟的兔子,心中一动,伸手揪了只最壮的公兔,嗳哟,足有十来斤呢,沈娇一只手提着还有些费力,只得两只手揪着长耳朵,兔子还不断蹦哒。
“别挣了,我好吃好喝地招待了你两个月,这下也轮到你报答我了吧?下回投胎你就别做兔子了,去做人吧,这样就没人吃你啦!”沈娇冲兔子好声好气地说着。
门外的韩齐修听得唇角上扬,敲门的手也停了下来,想再听听娇气包说话,这声音听着就舒服,他回去后把娇气包的声音同老爷子的黄鹂鸟比较了下,还是娇气包的声音好听,贼好听。
“我下刀子很快的,你不会很疼的,乖,别动啊!”
沈娇慢慢地安抚躁动的兔子,心里有些难受,毕竟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兔子,现在她却要亲手结果它的性命,唉!
为了让兔子能死得快一些,沈娇拿出了韩齐修给她的匕,在兔子的脖子周围不断比划,寻找赵四说的颈动脉,赵四说割喉是结果动物性命最快捷的方法了。
沈娇紧紧抓住兔子,出手如电,锋利的匕划过兔子喉间,鲜血喷涌而出,她忙将伤口对准大碗,将血接着,可以和兔杂一起炒酸菜吃。
“咚咚咚”
敲门声响了起来,沈娇忙将死兔放到大盆里,跑去开了门,看见了两条大长腿,下意识地仰起了头,不由瞪大了眼睛。
“你…你…你…咋来这了?”
韩齐修不悦地拍了拍她的脑袋:“什么你你你?我叫啥?”
沈娇老实回答:“韩齐修。”
“叫我韩哥哥,记住了没?”韩齐修对于沈娇还记得他的名字是很满意的,可对她称呼马红旗为哥却十分不满,论理是他认识娇气包在先,他都没听娇气包叫声哥呢!
沈娇立马就乖乖地叫了声‘韩哥哥’,一点都不带犹豫的,又娇又软,听得韩齐修极舒服,在她脑袋上又揉了揉,再揉了揉,早上沈家兴精心绑的小辫子立马就散了。
“韩哥哥,你把我头弄乱了!”沈娇嘟起嘴抗议。
虽然与韩齐修的初次见面并不是太愉快,且韩齐修给她的印象也不是太正常,可她在韩齐修面前却是极放松的,甚至比在马红旗面前还要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