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平头青年还捂着头,看向了陈彪,“彪哥,我说完了!”
“呵!”陈彪顿时清醒了几分,盯着平头青年,道:“你真现了他们?”
看着陈彪吃惊的样子,平头青年有些得意了,也将捂头的手放下了,才笑嘻嘻的说着,“当然,彪哥不是说要找他们报仇吗?所以,我盯得特别仔细,肯定是那三人。”
啪!
话音落下,陈彪又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让他措不及防。只得委屈的看着陈彪,“彪哥,你这是干嘛呀?”
“你**的,既然现了那三个家伙,为何不早点说?”陈彪没好气的怒骂一声。
“我……我刚才不是……”平头青年解释着,可见陈彪又要动手,又赶紧将头捂住,没有继续解释下去了。可心中却十分苦涩,刚刚喝酒时,就想说,可陈彪却一定得让他把酒喝了来,这说迟了,能怪自己吗?
他也就只能在心中牢骚,可不敢跟陈彪顶嘴。
啪!
陈彪又忽然猛拍了一下餐桌,起身喝道:“走,跟老子去收拾那三个家伙,老子要让他们知道,我陈彪绝对不是那么好惹的,敢惹我,就得付出代价。”
他们这一桌一共有六人,还是白天被范三戒揍过的六人。他们心中都憋屈着气,也想报仇,现在听到陈彪这么一说,一个个都激情高昂了。
“走,**的,敢在我们太岁头上动土,我们今天就让他们几个付出血的代价!”
“对,弄死他们,赶紧抄家伙。”
“把酒瓶拎上,老子要砸死那小子,今天还打我头了。”
“拼了,那小子也是人,我就不信弄不死他,有彪哥在,老子也豁出去了。”
其中四人都摇摇欲坠的附和,满腔热血,拎着酒瓶就跟着陈彪去了叶辛三人住的平安旅馆。几人的动作,让其他几桌的人都吓了一跳,还有两桌的人,直接给吓跑了,以为他们要在这里闹事。
但是,最后到来的平头青年,却没有他们冲动,或许是因为喝酒比他们少,还保持着几分理智。
故此,他就赶紧上前拉住了陈彪,“彪哥,咱们千万别冲动,你听我说……”
“你**的是不是害怕了?不敢去就别去。”陈彪一甩手就将平头青年给甩开了,另外四人也对平头青年一阵激将。
很快,陈彪五人就到了街边停着几辆摩托车的地方,看样子是准备骑着摩托去平安旅馆。连吃大排档的钱也没给,这大排档的老板也没敢问他们要钱,还巴不得他们早点走,省得影响他的生意。
可是,平头青年却又再次上去拦住了陈彪,并义正言辞的说着,“彪哥,这仇是得报,可是,你看看兄弟几个,都醉成什么样了?这样能打得过今天那小子吗?别说他还有同伙。”
一听这话,陈彪扶着摩托车站稳了身子,还使劲摇了摇头,仿佛又酒醒几分。正眼看着平头青年说道:“你说什么?”
“彪哥,我是说我们要报仇,可不能这么去报仇。我们得想个办法才行,那小子很能打,如果我们就这么去了,恐怕还得被他打一顿,所以……”平头青年极力解释,虽然今晚被陈彪一次次呵斥,可他早已经习惯了,并没有放在心上。但对范三戒今天的殴打,他却是有浓浓的恨意,也想报仇。
“你到底想说啥?”陈彪努力睁大双眼。
“彪哥,我就是觉得我们几人打不过那小子,所以,我们应该找人帮忙。而且,人选我已经想好了,就是豹哥。只要豹哥出手,那小子肯定三下五除二就能被搞定了。”
豹哥?
陈彪带着醉意愣神,片刻之后,才说道:“鲁文豹会听我们的?他傻乎乎的样子,到时候别又一言不合,把我们几个给揍了。”
“彪哥,你放心,这次咱们采取一点计谋,我保证鲁文豹会听我们的,也肯定会帮我们去对付那小子的。”
“呵呵,你小子看来胸有成竹啊,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计谋?”
“我的计谋很简单,只要咱们……”
……
次日清晨,兴隆镇西头,在镇上的边缘处,有一人正在自家院子中噼里啪啦的进行晨练。
此人正是鲁文豹,他依旧穿着一个背心。
现在的天气已经逐渐转凉了,可镇上的人都知道,他好像从来不怕冷一般,一年四季都是这副打扮。
鲁文豹的家是一栋石头砌成的老房子,就他一个人住。房子还不算小,但却十分简陋,家里也没有什么现代化的科技产品,连个电饭锅都没有。做饭炒菜,全是依靠柴火,在他的院子中也到处堆积着柴禾。
而在院落中除了这些柴禾之外,则有一盘大大的石磨特别显眼。鲁文豹的晨练,也就是举举这石磨,只要他在家里,每天都会做这项运动。
此刻,他正一次次将石磨举起又放下,不断重复着,根本不知道陈彪几人正来找他帮忙。
本书来自 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