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人这么容易发情!看孤今天怎么收拾你!”
说着易泛泛便转身跑出卧室,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把锐利的剪刀。
她磨刀霍霍向猪羊,龇牙咧嘴呵呵冷笑了两声,像小野豹似的扑到韩于墨身上,冰凉的剪刀贴着韩于墨下腹敏感的肌肤慢慢比划着,故意放慢动作,满意地看到韩于墨一脸煞白的表情。
韩于墨冰火两重天,刚刚还被易泛泛柔嫩的小手伺候得飘飘欲仙,却没想到转眼间就受到如此酷刑,那明晃晃的剪刀在他身下剪来剪去,韩于墨身体忍不住发抖,心都提到嗓子眼里头。
“泛泛,你别冲动……有什么事情,咱们好好说……千万别动刀子……啊……你轻点……”
他十分相信易泛泛可能真的会剪了他,这小女帝被他宠得无法无天任性惯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韩于墨现在才终于明白为什么世人都说伴君如伴虎,君心难测,小女帝的脾气暴躁易怒,变幻莫测,明明刚刚还一脸羞涩的惊奇模样,转眼就可以对他冷眼凶残拿刀相向。
易泛泛见他被自己吓得惨白,心中微微得意。
她爬到韩于墨的胸膛上,拿着方才的水果刀在他胸前的红梅上慢慢比划着。
“说,你跟那个女人什么关系?!”易泛泛恶狠狠瞪着他。
韩于墨脸色惨白:“什么女人?”
易泛泛狠狠地将韩于墨胸口上的红梅拧了一把,凶残道:“你还敢跟孤装傻?!”
韩于墨委屈:“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哪个女人。”
“难道你还有很多女人吗?!”
易泛泛盛怒,狠狠地拧着韩于墨胸上的红梅,满意地听着韩于墨嗷嗷直叫低声下气的求饶声。易泛泛虽说易怒,但却也十分容易满足,见韩于墨趋于她的淫威之下,便十分得意。
渐渐松开拧他胸口的小手。
韩于墨喘了喘气,从剧痛中清醒过来,想了半天也没想清楚易泛泛说的是哪个女人。倒不是易泛泛说的那个原因,而是因为他们做传媒的,每天接触的女人多得去了,哪里知道易泛泛说的是哪个。
易泛泛见他这幅不明所以的样子便心中来气,一边掐着他胸口上的红梅,一边咬牙切齿地提醒:“就、是、今、天、下、午、你、开、车、带、她、去、公、司、的、那、个、女、人、你、想、不起、来、吗?那、你、现、在、想、起、来、了、没、有、啊、啊、啊……”
韩于墨痛得不得自已,连忙求饶:“女帝陛下,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您赶紧松手啊,都快掐得没知觉了,女帝陛下放过我吧,泛泛,松手啊,好痛……”
易泛泛低头一看,果然发现右边那朵红梅比左边那朵娇艳多了,韩于墨的脸色也惨白惨白的,易泛泛心中母性泛滥,决定不再体罚韩于墨,瞧,她是多么一个体贴子民的好女帝啊。
“说,你跟她什么关系?!”易泛泛压低嗓子询问。
韩于墨惨白着脸,哭笑不得,原来他遭这么多罪都是因为这个荒谬的理由。
看来他今天下午在办公楼门口那种揪心的感觉,真的是因为易泛泛来公司看他。
韩于墨叹了口气,无奈道:“泛泛,她是我亲姑姑。”
“你又敢骗孤!你亲姑姑怎么可能是一个外国人?!”
易泛泛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拍到韩于墨身上。
韩于墨故意嗷嗷直叫求饶了几声,然后解释道:“是真的,我爷爷有个亲弟弟,但是当年因为内乱逃到了美国,后来国内稳定之后才回来和爷爷认亲。二爷爷跟一个美国女人结婚,所有的势力都在美国,因此没有回来跟爷爷一道生活,只有到过年的时候,二爷爷才带叔叔跟姑姑回来拜年。”
韩于墨的声音总是像是有一种魔力似的,令易泛泛很容易就相信了他。
原来这一切都只是误会,易泛泛心中歉疚,但是又有些下不来台,便故意恶狠狠道:“那你也不能抱着她抱得那么紧!她只是你姑姑!”
“吃醋了?”韩于墨好笑地看着易泛泛。
易泛泛立马大声道:“孤才没有。”
韩于墨只是拿那双潭水一般温柔的眼睛看着易泛泛,令易泛泛无地自容。
见她马上又要暴怒,韩于墨立马收了得意的表情,正色道:“当年我去美国留学的时候,跟姑姑在同一个学校,她很照顾我,你知道的,那个时候我在国外只认识她一个人,因此两个人的感情特别好。她的性子大大咧咧的,跟男孩子一样,绝对不会影响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易泛泛小声道:“我才不是担心这个。”
韩于墨不说话,只是看着易泛泛笑。
易泛泛越发觉得无地自容了,她低声道:“我困了,要去睡觉,晚安。”说着便转身准备逃走。
突然腰间一紧,一阵天旋地转,易泛泛发现自己被人压到了身下。
“你把帐算清了,我可还没有。”
韩于墨目光灼灼地看着身下惊慌失措的小女帝,沙哑着声音,兴味更浓。
易泛泛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颤声问:“你你你你……你怎么可以挣脱出来?”
韩于墨低下脑袋,含住易泛泛半张着的红唇,暧昧的话,从濡湿纠缠的唇齿间逸出。
“傻姑娘,爸爸可是练过的……”
窗外,夜色正浓。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娇羞~~~求留言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