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这次,简直是糗大了!
想到这里,她脸上立刻就如火烧一样红,好半天,才歉然道:“对、对不起,那个啥,没伤着你吧?”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却更加燥热了起来,脸上如火般地红!
李长治望着她媚眼如丝的小脸,心中一动,故作严肃道:“侥幸没死,不过也差点被你勒死了!要是换作别人,看我不剁掉她的一只手!不,两只手!”
苏沙沙不由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将两只手缩到身后,恐惧地望着他,呐呐道:“你、你怎么是这种人?”
李长治立刻就乐了:“看把你吓的,我逗你玩呢。我可不想乘人之危,就算想,也要你主动……
苏沙沙不由脸红了:“主、主动……你想得美!”
李长治望着她那因为害羞,而越娇媚的小脸,便有些把持不住,却故意轻淡写道:“你知道的,我喜欢你,可是以前,送你花你不要、约你吃饭你拒绝。现在,你一定要告诉我,我究竟哪点不好?我改还不行吗?”
苏沙沙困难地咽了口口气,强忍着浑身的燥热,苦涩地说:“我爸妈说,我出身小康之家,而你却是有钱大老板的儿子,我和你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天壤之别,就算勉强在一起,也根本不可能有好结果的。所以,你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李长治却正色道:“你己经是大人了,没必要再听你爸妈的话。再说了,我对你的感情,是认真的,这叫付出,不叫浪费,你懂不懂?”
年轻女孩子,谁没有虚荣心呢?谁不喜欢听甜言密语呢?更何况,这些甜言蜜语,是出自年轻的“高富帅”之口!所以,听了李长治的一番告白,苏沙沙心里,立刻变得甜丝丝的。
与此同时,苏沙沙感觉到,身上的燥热,愈加剧了,仿佛每一寸肌肤,都有着某种极为强烈的渴求,一时便有些情难自禁了,于是,很快就被父母的千叮咛万嘱咐,抛弃到九宵云外了,说出来的话,也不是原来一向矜持的自己了,而是娇嗔道:“切,鬼才信呢!”
李长治故作吃惊地问:“啊?原来你是鬼啊?”
苏沙沙媚眼如丝:“怪不得,很多人都说你们男人很贱呢。”说完这话,她就有些后悔了,这哪里是拒绝,分明就是调情了啊!
果然,李长治立刻暧昧地反唇相讥:“那是因为你们女人都是剑鞘呀。”
苏沙沙的脸,愈地红了:“我说的是贵贱的贱,不是剑鞘的剑。”
李长治苦着脸道:“求你不要再说了!剑和剑鞘,很容易让我想到床的。你可能不知道,我自制力一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