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气息充溢在周身,熟悉的、危险的,一下挤满她的心头。
言念身子猛地瑟缩,警惕了起来,“林暮年,你放开我。”
身后的男人,削薄的唇顺着她的颈间向下,停留在她肌白的后肩上,狠狠地下嘴,咬上一口。
言念吃痛的尖叫,费力地推开他,刚转身欲要质问,却又被全身散戾气的男人抱住,一个冰冷得毫无感情毫无温柔可言的吻,硬生生落在她的唇瓣上,毫无怜香惜玉地允吻,探进她的唇齿间,惩罚的啃咬。
言念不悦地挣扎,两只拳头拼命地捶打在他的胸前,但仍然没有使得他松开,反而被他捏住,一路推着她,向旁边的梳妆台推去,将她轻轻一提,按坐在梳妆台上。
“既然这么需要男人,我帮你解决你的需求,你还有什么好挣扎的?”林暮年性gan而迷离的声线,低低地响在她的耳畔。
探出的手强制的掰正她躲避的脑袋,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委屈的眼神落入他的眼眸,丝毫不能平息他心中的不虞。
“让我碰你就那么委屈?外面的男人就可以,我这个合法的丈夫就不可以?还是你就喜欢偷吃外面的,这样才觉得刺激?”他不满的情绪明显,语里的讥讽一分不减。
言念委屈的眼泪都噙在了眼底,仍倔强的强忍着一口气,微微低头,咬住林暮年扼在她下巴上的手,紧紧咬住不放,一直尝到口腔内鲜香味,才蓦地松口。
仿佛报了刚才被他咬的那口,心里才稍微的平衡了些。
她负气的抬头,问心无愧的直视着他,“林暮年,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在我这里耍疯!不要动不动的在我这里撒气,你就什么证据证明我在外面偷人?等你哪天真的有证据证明我在外面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再来质问我也不迟!明明自己在外面不开心了,凭什么拿我来撒气!”
“是吗?那你说,你今天下班后去了哪里?”林暮年也不管虎口上被她咬伤的口子,反而大拇指擦拭着她唇角的血丝,声音冷冷清清的说:“说实话,让我听到一句假话,我就吻你一次,三句假话以上,我当场办了你!”
言念提高着声调,尽管心中快要气炸,但也不敢有丝毫的含糊,大声说道:“我和公司的同事去喝了杯咖啡,在咖啡店里坐了会儿就回来了,怎么了怎么了,难道我现在连干嘛跟谁见面你也要管吗!你当你是我的老妈子吗?走一步都要管一下!林暮年,你没有这个权利!”
她真是气急,气急败坏,越说就越控制不住,将心中的话,一下子就全抖了出来。
“当真是放任你太久了,才让你这么目中无我!”
听得头顶一声冷冷嗤笑,言念还没反应过来中,唇瓣再次被他堵住,吻得一次比一次凶狠,力道一次比一次加重,滚烫的大掌探进她的衣服里,惹得她一阵激灵,止不住的轻颤起来。
吻一寸一寸的落下,她慌忙的阻止,推他的头也不及,止他的手也不止,心乱中只能不住的求饶,“林暮年,我没有目中无人,你误会我了…暮年…暮年…你停住,你停止!”
以往每次只要她犯错,她软声喊他暮年,他大抵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就那么放任她过去,可这会儿,这声轻轻软软的叫声,夹杂着几分柔媚,传进他的耳朵,却是更加的刺激了他的行为。
让他为之变得愈加狂,动作愈加的沉迷。
只将她的手轻抬,便轻而易举的褪去她的衣服,探手攻进她的下面。
“别…”言念迷离的低叫一声,被他一提,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无助的只能任由着他慢慢攻占她的身体。
“暮年…你停止,我疼,疼…”
几年未动,她的身子仍旧如处子之身,怎么能经受得住他那般带着戾气带着愤怒的攻击。
余下求饶的话,被他嫌弃在愈加奋力的动作中,淹没掉,幻化成了偶尔的浅浅低吟,似痛苦似媚惑。
几番翻云覆雨的纠缠,最终,她只能败在他的技巧之下,心里的不服气,身体却被他一点一点的激出感官的本能,终只能做出迎合他的事。
明明拒绝的,为什么,到最后还是沦陷下去呢…
只能怪他太懂这方面的事,她这个新手,怎么能斗得过他呢。
言念羞耻的在心中安慰自己,累及,身上又黏糊糊的难受,可却是半点走向洗浴室的力气都没有,干脆就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摸样,直接那么大喇喇的睡觉,连衣服都懒得再穿回来。
看吧,反正每次都是被吃干抹净的份,又何必介意这点眼光呢。
林暮年从浴室出来,就看见言念没形象的趴在床上,呼吸均匀,已经睡着的摸样。
他拉过被子替她盖上,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反而躺在她的身材,拥着她入怀,一起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