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雅死死的拖住萧凌衣,然后咬着自己的手掌,萧凌衣的眼神恢复了一瞬间的清明,也学着她的样子,使劲咬向自己的手背。
咸腥味在口里乱窜。
路灿笑得更欢,垂涎道:“调教调教,这寓教于乐的欢愉,真真是不足为外人道也。对吗?洪荒!”
萧洪荒隐忍愤怒的喘息声自帐后传来。
徐静雅和萧凌衣瞬间便羞愤恨不能即刻咬死自己。
路灿笑眯眯地角开上衣的带子,“师父今天就教我们小洪荒成人礼!”
萧洪荒一刀削向自己,路灿一指弹飞了他手中的刀,摇着手指道:“不不不,为师疼你宠你,身体发肤也受之父母,你怎么可以当着为师与你母亲的面自伤!”
宫殿中响起凄厉到极致的悲鸣。
路灿玩得兴起,仰天大笑,贴身的衣物瞬间飘落在地上。
正在这个时候,殿外却传来一个畏畏缩缩的声音,小小声音地叫着:“界王?界王!”
路灿兴致正昂扬,骤然被打断,勃然大怒道:“滚!本王拧下你的脑袋当凳子坐,你信不信?”
那人退了两步,又折了回来,跪到地上嗵嗵地磕头,过了好久才战战兢兢地又道:“界王,快穿衣吧,长…长生门的人来了。”
路灿一张脸立时胀成了猪肝色。
这个时候…长生门的人来了!
“怎么会来得这么快?不是说长生界得到消息再赶来最少也得一个月么?”
路灿愤怒的咆哮着。
徐静雅和萧凌前,萧洪荒则是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生怕在这个时候点炸路灿这个欲求不满的炸药桶。
毕竟,长生门的人来,在不清楚形势之前,可能并不针直接攻进殿中。
况且,这里是后宫,长生门一门清流,断不可能随意进入到这里。
在这个时候去惹毛了路灿,直接拖着时间将她俩办了也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二女都低眉顺目的互相扣着十指,一为防止药性发作,扑向路灿。二为防止路灿扯其中一个人,扣一下,也能拖一线时间。
路灿看了看这到嘴边的肉,理智来来回回打着拉锯战。都调教到这一步了,放手也太可惜了…
可那是长生门,是长生门啊!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得懂取舍决断!
“给她俩喂下清心丸,重新收拾一下,看守好!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进此殿中。”
路灿咬牙切齿地往外大踏步走,起先还迟疑沉重,渐渐的便加快了速度,不一会儿便消失在殿外。
徐静雅和萧凌衣相互看了看对方的狼狈样,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笑容。
帐后响起了低低的压抑的饮泣声。
那是萧洪荒的声音。
如释重负,欣喜若狂,却自持自己男子汉的身份,不敢放声大哭。
路灿一走远,徐静雅与萧凌衣便将萧洪荒扯到怀里,三人相拥着,喜极而泣,越哭越大声。这些日子的委曲煎熬似乎都从眼眶里找到了渲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