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箓上泛起淡淡的清辉,花朝宗的声音有些泱泱不乐。
“大脑仁,有事快说,我还要补觉。”
“僮儿的身体怎样了?那夺天造华催生玉液对她的修为会有影响么?”
“你不是脑仁大么,你啥都算得到,你不会说你没猜到它的本体是什么吧?那药如果用在普通人族身上,起码得催死不少人,她体质特殊,堪堪从幼童期被催熟到了成年期,瓶子碎片刺破她的肌肤,与你的血融了,好像起了一些异变,我本来想好好探查一番的,被白千冷那小兔崽子给轰出了房门儿…但据我观察,应该不太打紧。”
花朝宗的话怨念很重,苏浅若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下意识就回道:“初尝云雨是不知疲倦的,这一次算是我对不起僮儿,欠了她,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那边停顿了好一会儿,花朝宗的声音再次幽幽地响起。
“你怎么知道初尝云雨会不知道疲倦?听你的口气倒像是你也癫狂过似的?还有,我突然想起你曾经问过我,说在什么情况之下,才会看到一个男的身上流水珠…大脑仁,你不会真的有过行房的经历吧?可我看你还有元阴之气啊,难道是神交?神交是怎么办到的?
你给我详细说说…”
苏浅若啪的一下掐了玉箓,花朝宗这话说的越来越是兴奋,再这么说下去,保不准一会还要探讨体位姿势什么的。
苏浅若自认没那么厚的脸皮能招架得住花朝宗的问话。
可这事不是她说完就完得了的,玉箓上的光闪了好几次,花朝宗锲而不舍地不断消耗着灵力试图千里传音。
苏浅若无奈,知道花朝宗此时一定是穷极无聊,人穷极无聊的时候是相当可怕的。
缠都能把人缠崩溃!
“姐姐,算我怕了你,我怕你光传音就将这灵力消耗一空,你有什么好话就快说,要是混话什么的,就趁早非礼勿言啊?!”
花朝宗的声音闷闷的,“什么是好话浑话,我不就是想问问你神交怎么弄嘛?你也知道明见那厮很内秀,想要吃到嘴不定得等到什么时候,我只是想先在精神上享受享受他而已。再说了,我徒弟都吃到肉了,我这师父还在喝西北风呢,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
苏浅若无言以对,直接被噎得不想说话了。一伸手刚要掐,僮儿的声音又俏生生地响了起来,她只得沮丧地收回手,看着手上的玉箓叹气。
“苏…苏姐姐,师父说你担心我?我就是来告诉你,我没事儿,很好。师兄对我也很好。
还有…我感觉到你的血与我的血有些亲近,滴血认亲虽然不是很精确,可是也并非全无道理。
你真的确定你是人族?我们这一族有的人觉醒得是会晚一些,但是一觉醒便能自动进阶,修行无阻,你确定,你不是我们神州浩土混沌自然金元一族的血脉?”
苏浅若默了默,摇头道:“应该不是,少遐第一次见我的时候还说我和她有几分相似,将我错认成她的姐妹呢。
我总不可能又是海族亲戚,又是你们金元一族的血亲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