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晏行的话一出,整个包厢都安静了,唯有季凡脸色未变,贺渣渣今天绝对会死的很惨,打他家小夫人的主子,不玩的你脱层皮,那还是霍三爷吗?
再看看一脸错愕被吓到的小夫人,季凡觉得她的麻烦更大,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怎么就又成了贺渣渣的未婚妻?
这样的场合苏青可是老手,酒桌上不敬酒喂酒的事儿太平常了,她端着酒杯缓缓的起身,那柔软的身段绝对的九头身,每走一步都是婀娜多姿的,快走近贺铭勋时,仰头灌了一口酒,媚笑着就要去勾贺铭勋的脖子,可是脖子还没碰到就惊叫出声。
“苏小姐请自重,别人看轻了你,自己再把自己当便宜货,丢的可是你爸妈的脸!”一句话冷中带着丝丝的火气。
麦恬将手里的水杯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双手撑在桌面上,冷眸的看着霍晏行。
霍晏行微眯的眼眸透着危险的幽光,他的小妻子这是当着他的面维护别的男人?而她此时此刻还是一副嚣张挑衅的姿态。
贺铭勋勾唇浅笑,她这是在维护他,霍晏行对他做什么他都办法反抗,也反抗不得,这是他的命,可是就这么一个他想过一辈子的女人,不畏惧霍晏行,硬生生的维护他,这一刻什么大男人的颜面,他贺铭勋通通不要,他甘愿被他护着,这种感觉犹如又能呼吸了一般。
“你算什么东西?敢泼我的水?”被浇了一头水的苏青气的颤抖着身体,水顺着她的脸湿了她本就薄的可怜的衣服。
“泼都泼了又岂会不敢?”麦恬冷冷的眼神看向苏青。
有什么事情是她麦恬不敢做的吗?以前是麦仲饶宠着她,她可以横着走,如今她是有丈夫的人,虽然此时他们之间剑拔弩张,但是她相信,她就是杀了人,他霍晏行都会让她无事,何况是泼个水,若是身为丈夫的不能为自己老婆善后,这样的男人不依靠也罢。
这个场合,她不想贺铭勋下不来台,回了家她再和霍晏行解释就好,夫妻间话说开了,大不了任由他折腾一番,什么都好了,男人哄哄就是。
她不是对贺铭勋有什么意思,就是觉得霍晏行是因为她而羞辱贺铭勋,他是高高在上,但是也不能这般恣意妄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怎么受得住。
“你……”苏青愣是被麦恬那冷冷的眼神给震慑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一个女人是要有多大的气场才会迸发出那么冷冽的神情。
“霍先生,我们贺总真的不能喝酒,我代他敬您一杯,您要是觉得面子不够,我喝三杯!您看成吗?”麦恬倒了杯红酒,红色的液体在高脚杯里晃动,如同带着引诱一般。
贺铭勋的身体是硬撑着来的,麦恬不会不管他,知道他和霍晏行之间有嫌隙,她只能硬着头皮上,她的酒量不错,五七八杯都不是问题,以前赛车结束后,一群人都是要去喝个痛快的,你不参加下次便不会有你赛车的名额,那么就不会有钱拿!
霍晏行看着麦恬手里端着的高脚杯,好看的眉轻轻一挑,嘴角微勾,露出邪肆的笑痕。
贺铭勋刚要出声说话,他本想说他喝,但是却被霍晏行的一句话给档住!
“怎么贺总不喝?”霍晏行修长干净的手指送了送领带,他现在有火压不住,从未有过让他压不住火的事,她真是本事,替别的男人喝酒。
季凡额头直冒黑线,你们两口子搞洋啊?闹腾的还挺起劲,合着别人不知道你们结婚,你们就在这矫情是吗?
“贺总他不能喝酒!霍先生别难为人成吗?”麦恬放下酒杯,勾唇媚笑,那琉璃般的眼眸格外的璀璨,就连声音都带着撒娇的味道!
“三哥,这酒我喝!恬恬不懂事,您别在意!”贺铭勋拿过麦恬刚刚放下的酒杯,陪笑着对眼眸一瞬不瞬都没离开过麦恬的霍晏行说道。
霍晏行看麦恬的眼神是那么的刺果果,那是男人看感兴趣女人的眼神,他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就是今天喝死在这里,他也不会让麦恬用嘴喂他。
“你逞什么能,自己感冒多重不知道吗?你坐下!”麦恬抢过贺铭勋手里的杯子,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还喝什么喝。
“贺总还真听你未婚妻的话!”霍晏行冷眼的倪了眼贺铭勋,低沉的话语尤为的咬重未婚妻三个字。
麦恬看霍晏行那架势是贺铭勋今天不喝这酒就不是男人,还就没完了,她承认自己有错,但他也不能得理不饶人,咄咄逼人不是?
季凡不由得咳嗽了一下,他都快憋出内伤了,主子你这不是找虐吗?好端端的你安排这么个饭局要消遣一下贺渣渣,谁知道人家把你媳妇带来了,这到底是你消遣贺渣渣还是小夫人消遣你啊?
“既然这酒一定要喝,那我喂我未婚夫!”麦恬刻意咬狠了未婚夫三个字,以牙还牙谁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