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不能说确不确定,只是很多事情分开来好像没有半点关系,可是放在一起,却又好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我也只是就事论事,这样分析给你听!”
“嗯!我明白了,这件事情,我或许可以找我爸去问问!”
“对!很多事情,当事人是最清楚不过的!”郁扬点头,手插进裤袋的时候摸到了自己亲手制作的某个小玩意儿,就拿出来递给牧以琛道,“给你,你要的东西!”
这是一块很小的芯片,只有女孩子的小指甲盖那么大。
“谢谢!”牧以琛道了声谢,对着趴在月光下沐浴月光的兔儿道,“兔儿。你过来!”
兔儿迷迷糊糊快睡着了,听到牧以琛的叫声,立即晃着小脑袋,迈着小短腿一步三摇的走了过来。
“呵!你这只小宠物还真是灵通啊,居然能听得懂你说话?”郁扬新奇的看着兔儿萌态可掬的模样,“我还以为只有小狗狗养久了才能听懂人话呢。”
说完,他就蹲下身,因为坐在牧以琛的前面,所以,顺手就想要把渐渐靠近的小兔子抱起来,同时边问道:“以琛,你这只兔子是什么品种,哪里买的,我也帮小忆买一只,我出差不在国内的时候,可以给她作伴!”
话音刚落,他的手指尖还没有碰到小兔子的毛毛呢,眼前就一花,某兔已经安稳的落在了牧以琛的手里。
看着牧以琛占有性的抱着兔儿,还一副防备着自己的模样,郁扬维持着想要抱住小兔子的落空的手势,下巴都快掉了下来。
“没处买!兔儿是唯一的!”牧以琛回答了他一句,就从口袋掏出一根色彩鲜艳的编织细绳,在兔儿的头顶扎了一个小辫子。
兔儿感觉到有点束缚感不是很舒服,抗议的抬头看着他,意思是她不要扎辫子。
但某人强势的不看她的眼神,在编织绳特意打出的一个小节中,把芯片藏了进去,并严肃的叮嘱她道:“以后,这根编织绳你不能随便取下来知道吗?”
他叫它不要把编织绳取下来?
郁扬的下巴快要脱臼了,眼珠子也快要瞪出来了,指着牧以琛结结巴巴的道:“以琛,你是不是缺女人缺的快得毛病了,居然跟一只兔子说这样的话?”
等等,重点不是在这里,而是在芯片上面,郁扬觉得今天他被牧以琛刺激的完败了:“你、你特意叫我做的芯片,是为了给这只兔子戴?”
“有什么不可以的吗?”牧以琛瞥了郁扬一眼,反问了一句。
然后,满意的看着自己第一次扎辫子也能扎的很漂亮,总是白绒绒一片的兔儿身上总算是有点鲜艳的颜色了。
“可以!可以!”郁扬托着自己的下巴,觉得自己应该回去搂着小忆睡一觉,然后一觉醒来,就会发现自己现在是做梦。
嗯嗯!还是回家睡觉去要紧!
唐凌站在病区的一角已经好久了,犹豫的脚步始终跨不出去。
可是,只要想到程玮霆苦心经营了这么久的计划,她的心就跟着很疼很疼。
她并不知道程玮霆究竟为什么这么恨牧氏集团,千方百计的要想整垮牧氏,但她知道,他不是一个不讲理、以怨报德的人,他与牧氏的恩怨一定是牧氏亏欠了他,才会引发了他这样的仇恨之心。
她也曾想过跟他打听他的前尘过往,可每一次起了个话头的时候,就会因为他露出的痛苦表情而不忍心再问下去,也就变成现在这样的不了了之,她作为他的女人四五年了,依旧没有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也不清楚他心里究竟藏着怎么样的仇恨。
她真是一个失职的女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