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闹什么了,就是不放心晴雪而已!”牧夫人也知道自己的举动不但让人怀疑,还很可笑。
自家的隔音做的非常好,她就算是整个耳朵都贴在门上面,也听不清外面的声音啊。
只是,她刚才偷溜回来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儿子的房门是大开着的,所以还是有些不死心的想要知道儿子是在做什么呢?可惜,又不敢开门光明正大的看。
“儿孙自有儿孙福,晴雪的性格现在也变了,不再像以前一样胆小懦弱,你就不要跟着瞎操心,有时候好心办了坏事就得不偿失了!”虽然不知道妻子想了什么鬼点子想要帮着晴雪,但牧正荣看着她一副心虚的样子,就直觉的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我才没有呢!”牧夫人还在嘴硬,终究还是不放心的把门打开一条小缝,想要看看斜对面的情况。
“我说你呀,年轻人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解决,你……”牧正荣忍不住要叨念妻子几句,但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妻子惊呼一声,然后房门被强行的拉开了。
“臭小子,你要吓死你老娘啊!”牧夫人先声夺人的大叫道,有时候,人越是心虚的话就越要先下手为强。
一下子没来得及关门的牧夫人见儿子黑着脸硬推开了房门,立即虚张声势的叫道。
“是妈想要害死儿子吧!”牧以琛阴沉着一张脸,要不是知道这种事情绝对是老妈的主意,他对待别人可不会这么“和颜悦色”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额~今晚的儿子怎么显得这么高大,就像一个巨人一样杵在她面前,给她很大的压力。
“是不是我胡说你自己看!”牧以琛手一伸,吓得牧夫人本能的往后退了两步,她这是担心儿子一怒之下想要对她动手呢。
“看什么?”嘴巴还不肯妥协,这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心脏早就七上八下的狂跳的就快要窜出喉咙了。
牧以琛把手里已经灭了的香薰烛往她面前一放,沉声道:“还是妈想要我把它点燃了往你们房里熏一会儿?”
果然是拆穿了,看来这东西没有售货员销售时说的那样好啊!她这是上当了?
牧夫人偷偷的抬眼想要看看儿子的脸色有没有变化,只可惜,眼皮才一抬,手里就被儿子塞进了香薰烛,吓得她没敢接,东西就直接掉地上了。
“妈,下次你要是还玩这玩意儿,那就别指望我回来陪你们吃饭了,更别说回家住了!”终究还是老妈,心里虽然生气她这样算计自己,但牧以琛还是最大程度上的让了步。
不过,语气是满含警告的,最后,还留了一句话给受了池鱼之殃的牧正荣道:“管好你老婆!”
“臭小子,我老婆是你的谁?”牧正荣嗔骂了一声,但知道儿子这已经是做出了退让了,也就没有再纠缠他,只对他道,“不舒服就出去走走,透透气!”
都是过来人,从儿子的表情还有言语,以及那个香薰烛上面,牧正荣自然看出了其中的猫腻是什么了。
牧以琛没有回应,只一转身走了出去,还不忘把父母的房门重重的碰上,吓得牧夫人抚着心口惊跳了一下。
“臭小子,这是在给谁甩脸子呢!”不见了儿子的身影,牧夫人又理直气壮了。
“我就让你少折腾,你偏不信!”牧正荣觉得自己真的要对妻子刮目相看了,“你怎么能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你不知道这要伤了以琛的身体吗?”
“伤什么伤呀,反正晴雪在,他们只要好上了,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吗?”牧夫人踢了一脚地上的香薰烛,“啐,还说催情的效果怎么这么好呢,都是骗钱的!”
牧正荣直接无语了,再懒得理她,自顾的看书。
牧以琛警告完了自家老妈之后,就回到了房间,这时候,因为空气的流通,房间里的味道已经散了很多。
但因为他刚才近距离的闻到了味道,又加上他面对的正是自己喜欢的人,还是在房间中,这时候身体里就像是还残留着那份情动,让他悸动的恨不能立即将兔儿吃了。
可理智告诉他不能,只能略显粗鲁的一把捉住了还在默默垂泪的兔儿,拉着她就往外走。
兔儿浑身一震,被动的随着他小碎步的快步走着,心里却是一片哀伤的胡思乱想着:他这是要把自己赶走了吗?不想她跟在他的身边吗?
拉着兔儿一口气冲到楼下,牧以琛正要打开大门出去,猛然想到围墙外可能还有记者蹲守着,顿时烦躁的皱紧了眉头。
身体里一股邪火没处发泄,又想到促使这一系列事情发生的最主要原因正是外面的那些记者,牧以琛就觉得心里的火越窜越高,冲动的干脆放开兔儿的手,准备出去将那些不识相的记者臭骂一顿,才能平息心里的火气。
管他明天的头版头条会不会被他们写成怎么样,他现在就急需一个发泄的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