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太阳炙烤,车内温度渐渐升高,某女被迷采服裹着,汗水滚滚而下,迷糊了眼睛。旁边一美男仅穿一件背心,露出结实的臂膀,紧致的胸肌……
天,她快被融化了。叶微微艰难地吐了吐热气。
“看够了吗?”
某人神清气爽地回头,盯着这个快要被汗水泡死的女人,淡淡开口。叶微微猛然一弹,转走了目光,假意咳嗽。
片刻,发现车子已经驶离了车道,进入了一片不知名的树林。
“你……这是……”她刚想问,座椅一松,她呈躺姿落在了椅子上,范慕北嘴角噙着笑。
“沈浩做饭没有那么快,我们不如做点什么打发时间?”
“做点……什么?”叶微微虚弱地问,早被一个吻吻得天翻地覆,忘了今夕何夕。
晕晕沉沉中,她被抱下了车,范慕北将她身上的迷彩服铺在地上,顺势将她放在了迷彩服上。
“你不会……”
范慕北肯定地点头,她的脸已经红通通一片。
可不是,对着蓝天白云小鸟还有随时可能蹦出来的小型野生动物,某人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
可是某人却偏偏没有这种自觉,将她推倒后一头栽进了柔软的温柔乡,引得她原本十分正经的身体马上表现出失足妇女般的不自觉,妥协地迎了上去。
高于视线的小草嫩嫩生掩盖了两人的身体,树木在她眼前摇来摆去,枝头上的小鸟也在摇头摆尾,喳喳地叫着呼朋引伴,引来更多的观众。
以某人超高能力来讲,短短的一两个小时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但,偏偏有人胆大包天地这个时候来电话。范慕北抽出手机置于耳边,拧唇狠声问:“什么事!”
一会儿,他不情愿地退开,收拾身上的衣服,闷声道:“该吃饭了。”
叶微微一骨碌爬起来,这才感觉到饥肠辘辘,一时间不适应,差点栽倒。范慕北及时扶住了她,叹息:“要多多训练!”
多多训练?叶微微脸红了起来。
带着一身草屑泥渍的叶微微努力清理着身上的罪证,看到范慕北穿戴整齐,目光落在了早已光荣牺牲的自己的衣服上。
范慕北终于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把迷彩服理了理,为她穿上,宣示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假像。
一个穿着背心光膀子,一个穿着男性迷彩服,不明摆着向人宣示两人刚刚做了某些事么?叶微微极不自然地扭着身体咬唇低头,范慕北情绪极好地加大马力开向宿舍。
范慕北的宿舍里,沈浩歪在床头咬着一根草正在看组织杂志,常拓围着围裙一一将菜摆了上来。范慕北直接走进去用毛巾洗了脸,而后递给叶微微:“需要抹一下身体么?”
他不说还好,一说沈浩终于注意到了两人间的不正常,嘿嘿地笑开了。叶微微胡乱地用毛巾抹脸,恨不得找个洞口钻进去。
好在两人一会儿低声地说起事来,她这才缓解了尴尬。从他们的话里,不断传出“红血”这个名字,叶微微知道,这个人是范慕北的老对手,当然,也是害死老爸和江美雅的仇人。
范慕北的面色凝重起来,沈浩都变得一本正经,自知以自己的身份不宜打听过多的事,她假装放毛巾钻进了厨房,为常拓打起下手来。
吃完饭,范慕北因为和沈浩、常拓还有事情要办,她一个人开车先回了上扬。汽车行驶在并不热闹的路上,她的车速并不快,在战场上早形成了要边开车边观察周边形势的习惯。
路上很安静,她无端地觉得诡异,仿佛某处有一只眼睛正盯着她。不安的她抽出手机想给范慕北打电话,又觉得太小题大做。
“组织头领夫人怎么可以胆小!”提醒自己,她壮起胆加快了车速。远处,一辆外地货车加速驶来,这一带来往的货车不少,车子除了车速快点并无异样,她把车子移近右边,以期可以让足够的空间给大货车。
大货车转眼间来到眼前,突然打开了远光灯,天空已经暗下来,远光灯射得她眼前一阵模糊,手上的方向也打得乱了起来。
而那辆车则直直地朝着她撞过来,在车辆相碰的那一瞬间,她好像看到方紫依那张扭曲的脸……
身体用力一撞,经受不住的她晕了过去。
……
缓缓睁开眼,叶微微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她摇了摇头,完好,动了动手脚,没事,身上并没有痛楚,显然,她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