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白薇薇顿了顿,他说得有道理,可是为啥每回跟他讲话,吃亏的总是自己?
“我就不,反正不管你咋说,我就不!”
讲道理讲不赢,那就不讲了,女人不需要会讲道理,自己本身就是道理。
“呀嗬,耍横不认账了,白薇薇,你可以呀。”
高峰仪撩了她头一下,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晚上你就晓得你错了。”
女人一下子被他羞红了耳根子,惹得男人差点没鬼神差咬上去。
晚上,男人跟疯狼似的扑上来,白薇薇一点都不惊讶,反倒乖乖躺着任他撕扯,好歹人家也是整整一年没有沾女色的人,可怜可怜他好了。
以后自个儿怀孕了,他又得憋好多个月,想想就可怜,哈哈!
白薇薇想着想着就笑起来了,高峰仪一边嘬她那两团兔子,一边莫名其妙问:“你笑啥呢?犯花痴了?”
刚说完,他自己觉得不对头,脑袋抬起来:“你不是在想费翔吧?”
谁呀?
白薇薇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哦,费翔啊。
“没、没有,我哪儿想他啊,没有的事儿。”
这解释,太苍白无力了。
高峰仪狠狠往下扯了一下,白薇薇整个就彻底光了,环着手臂楚楚可怜的望着他:“你又想对我动粗啦?”
上次他居然敢用皮带捆自己,想想就生气。
男人哪里会对她动粗,只是这种时候现她不专心,还走神,心里憋着一口气,急得惩罚她,瞧她那么小可怜的眼神儿吧,心又软了,唇凑过去亲了她小嘴儿一下,安抚道:“不会的,薇薇,别怕。”
白薇薇捧着他的脑袋,认真皱着眉头:“你可千万不能对我动粗,不然咱们以后就生不了孩子了。”
“咋会生不了,我今天就生一个给你看看。”高峰仪作势要蛮横进入。
白薇薇捏住他的手臂,嗫嚅:“你要是再对我这么粗暴,我就对男人有阴影了,以后就不喜欢男人,喜欢女人了。”
高峰仪差点没笑软,趴在她身上只叹气:“你真是……真是不知道让我咋说你才好。”
她到底是人还是妖精,咋会脑子这么奇怪?
白薇薇重生前,在东莞不仅见过“小姐”,还见过牛郎,那个时候有个顶时髦的词,叫“男公关。”
那时候才知道,原来男人也是可以喜欢男人的,那女人当然也可以喜欢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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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啊不,应当是快要中午,大约十点半左右,白薇薇才醒过来。
男人已经不在身旁,她起身去穿衣裳。
等她收拾好出去,高峰仪那堆靶子已经架了老高了。
“薇薇,我早上出去打了只母兔子,好像怀了身子,你要是喜欢就养着,不喜欢咱就把它杀了。”
男人指了指墙根儿那里,竹编做的笼子里,一只灰黄的大兔子窝着在吃草,这年代,人都没有菜吃,哪有菜喂它?
只能拔点儿踏酱草来喂它,野兔子是顶好喂活的,只要当心别冻死了。
白薇薇凑过去,蹑手蹑脚的,生怕吓着它,可是她还没走进,那只兔子就警觉起来,浑身上下毛一抖擞,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