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对了,最近穆老将军辞官回家这事儿可没少在卞都引起轩然大波,难不成,还真是因为这事儿?”薛恪听了欧阳的话突然说道。
这下,穆瓷茵可真是沉默不语了,毕竟这兵契这事儿吧还真是她从她爹那得知的,她爹又在这个节骨眼上辞官,确实可疑。
“要不,小茵,你找个时间问问穆老爷?”
穆瓷茵尴尬地抚了抚额头,只能点了点头,心想也只能这样了。
正当所有人处于一种思考的状态的时候,穆老将军的声音突然传来。
“不用问了。”
“爹?”穆瓷茵看着一脸严肃地走过来的穆老将军惊讶地唤道。
只见穆老将军只淡淡看了她一眼以示安抚之后,便径直走了过来,到了前厅正椅上坐下了。
“茵茵哪,爹跟你娘呢,也一直为这事担忧,本以为只要辞了官便什么事也没了,但是,任何时候都不能只顾着自己,既然如今可以为落家千万冤魂平反,那么,爹就不能藏着掖着。”
穆老将军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没错,先皇怕是早就知道兵契的事儿了,所以,当太子把茵茵赶出太子府的时候,他选择了默认,而当今圣上,估计也是从先皇那得知了消息,才会对穆家如此冷遇。”
“那照穆老爷这么说,陛下是知情的?那为什么不直接让穆老爷将兵契上交呢?”陆霏君听完之后差不多理解了,支支吾吾地提出了她的疑问。
“这件事老夫也想不明白,所以一直也没跟茵茵提过。”
“那这就有点奇怪了?莫非即使有了穆老将军这兵契也不能够证明落家军的清白?”
“欸,欧阳这话有道理,很有可能便是如此。”
穆瓷茵抬头瞄了一眼七嘴八舌的众人,心中更是烦闷了,这下,她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梦里也没告诉她啥了,她所知道的已经都写信告诉太子了呀。
“小茵,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休息?还是说饿了?”
“啊?没有,韩哥我没事儿,还是先吃饭吧,都没吃呢吧,先吃饭,先吃饭。”穆瓷茵笑了笑,便招呼着大家吃饭了。
于是,众人便暂时也不再去想这事儿,一块儿吃了顿饭便也散了,倒是薛恪还客气地留了东方天宇留宿一晚,愣是把她穆瓷茵的宅子当成自己儿的了。
回了房间之后,穆瓷茵依旧是满脸愁容,她总觉着自己忽略了哪一方面,可是刚刚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所以,回了房之后,还是希望能够想起来。
就在这时,阿奴突然小心翼翼地推门进了房间。
“小姐,有您的信。”
“信?谁的?”穆瓷茵疑惑地看了阿奴一眼,从她的手中接过了信封。
“阿奴也不清楚,刚刚我回来给您拿披风的时候看在这封信被箭刺在门沿上。”
“是吗?我看看。”
带着好奇的心,穆瓷茵拆开信封拿过里面的信纸读了起来。
阿奴见着自家小姐这脸色有些不对劲,好像看不出是欣喜还是担忧似的,便焦急地问道,“小姐,怎么了?”
“阿奴,去,把薛少爷请过来。”穆瓷茵激动地抓着阿奴的袖口兴奋地喊道。
“额,是,是,阿奴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