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雪的动作很慢,一点一点的搽,眼神专注。
一分一秒开始被放大,周围静得连对方的呼吸声都能听见。
柳溪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脏会越跳越快?
也许是因为这样不着寸缕的尴尬?柳溪的胸膛不受控制地上下起伏起来,全身的鸡皮开始挺立……
司夜雪突然扔下药膏,一把揽住了柳溪的腰,吻上他的唇……
柳溪被抱住压向桌面的时候,反抗了一下。但是没想到司夜雪力气这么大,他怎么用劲都撼动不了身上的人。
柳溪想用内劲的时候,突然被舌.吻了!那种感觉非常奇妙,柳溪有了片刻的迟疑,没有用内劲把他振开。
窗外投进来明媚的阳光,一身翩翩白衣的人搂着一身赤.条的人忘情地亲吻……
两人的嘴最终分开的时候,司夜雪压在柳溪身上,盯着柳溪的唇,魅笑:
“感觉怎么样?想继续吗?”
柳溪起身把他推开,“你这样做很奇怪,为什么要亲我?”
山里长大的娃在这方面的教育仅限于师父教的培元功,一点都不知道这样有多不正常?
司夜雪轻笑一声,“你觉得呢?”
柳溪摇头:“不知道。”
“那你喜欢吗?想继续跟我这样做吗?”司夜雪的手抚上柳溪肩膀。
柳溪马上退开:“不要这样做了!太奇怪了!”
司夜雪盯着柳溪的眼睛,
“是吗?那你把今天的一切都忘了吧!我不会再来骚扰你了。”
说罢,司夜雪帮柳溪穿好衣服,就让他离开。
柳溪回去拍戏了。剩下司夜雪一个人留在化妆间,望着门的方向出神。
拒绝了诱惑的柳溪有点遗憾,不过他的替身戏非常多,没时间想这么多。
司夜雪的工作团队,把有危险的戏定义得非常广。
淋雨的戏、要闻□□的戏、跪倒在黄泥水里的戏、漂浮在水上装重伤的戏……这些戏司夜雪通通都不拍。
只有那些拍拍脸、念念台词的戏,才被定义为完全安全的戏。
柳溪最近被虐得有点惨,有风险的戏通通由他扛着。
然后他终于中招了!
自从那天拍了一场被女主从楼上泼洗脚水的替身戏,柳溪的脸就痒到现在。
几天过去了,现在开始起疹子。
司夜雪有一段时间没有和柳溪有交集了,他去了日本拍外景。
一回来就看到满脸疱的柳溪,司夜雪皱眉,捏着柳溪的下巴看:“怎么搞的?”
柳溪摇头,“不知道,可能是一场戏被泼了不干净的水,不过当时不是太痒。”
司夜雪马上逮着柳溪去医院检查,
“我不在,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怎么一直拖到现在?”
柳溪没答话,总感觉那天惹他生气了。
司夜雪带柳溪去看了,是皮肤中毒!
司夜雪的脸瞬间变得很恐怖,
“是哪一场戏?我把他揪出来!”
***
柳溪由于起诊子,在家休养了一个月。
司夜雪每天都去帮柳溪的脸换药,非常细心温柔,还用他自制的排毒活肤膏每天帮柳溪按摩脸部。
柳溪觉得自己最近很像皇帝,张口等吃,什么都不用做。还被司夜雪伺候着,他已经吃了ann无数个眼刀了。
“我的脸已经完全好了,我可以继续拍戏了吗?”柳溪跟司夜雪争取。
自从他的脸出事了,司夜雪就非常独断,不许他再出门!柳溪自觉没这么娇气。
司夜雪摸摸柳溪新长出来水嫩嫩的脸,反复看了看,才确定说:
“是好了。不过你的替身戏已经被别人拍完了。”
“啊?”柳溪有点失落,他的工作没了……
“没什么好伤心的,工资你照拿,另外我还会赔偿一笔工伤费给你。”
司夜雪是个厚道的老板。不会因为额外花了大笔钱治好柳溪的脸,就克扣他的赔偿金。
柳溪却不好意思收,他还没有工伤的概念。
不过司夜雪要打钱给他,柳溪也没办法阻止。他连公司给办的□□都不怎么会用。
现在生活的所有开支都是蹭司夜雪的,买东西也是ann去买。
柳溪还没去银行取过钱呢!
柳溪非常不理解,为什么大家的钱不装口袋里,要放在路边的机器里?
要用钱就要找机器多麻烦?
司夜雪经常会这样说柳溪:“别装可爱了,我知道你很可爱!”
柳溪每天被司夜雪照顾得要幸福死了!
他觉得司夜雪温柔起来,能让你感觉到自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然而别墅里另一个人,非常看不惯柳溪这么幸福。
拿着一份司的惯用打压计划,问司夜雪:“这样对薇薇宝贝也太狠了吧!
她毕竟是你最受欢迎的官配!还是你这档期三部剧的女主角。把她黑了,对收视不好!
况且柳溪那伤,也不一定就是她下的手。有可能道具早就被那伙人做了手脚。”
司夜雪瞟了ann一眼,“你心里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我的武替一直都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只要我不拍那场戏,我的敌人就不会多余地对道具做手脚。
这个投.毒事件,针对的是柳溪,不是我!我想你应该清楚,劝你别再针对柳溪了!”
刚想辩解自己没针对柳溪,司夜雪就放出一个劲爆消息:
“柳溪是男人,我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