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离与韩江雪这样的心性又岂会被郑家家主的嘲讽所左右,是以郑家家主最终也只能是自取其辱。
不过这世上总有些不知耻辱怎么写的人,赶着趟的要冒这样的头,也不知道是真觉得墨离与韩江雪的大胆愈礼当真入不得他们的眼,还是借机想做点什么来向那早已投效却还不曾露面的主子表功呢?
但不论怎么想,将敢拿着墨离与韩江雪当垫子去踩,这样的做法十足十太过蠢得可笑,他们若是那可以任人拿捏的主,那么一早就被皇室给压得抬不起头了,哪里还有其他人上跳下窜的资格。
不过,这样的阵势却丝毫不值得墨离一个个亲自回击什么,他笑了笑朝着众人反问道:“还有没有要与他们一起声讨本王的?错过了这个机会日后可就很难再寻到如此良机了!”
瞬间,殿内安静得出厅,墨离的笑向来很少,当然,对着韩江雪时除外,所以一旦对着众人这般笑,十足十不会有什么好事。不少人似乎也已经现了墨离这样的一个习性,因此原本还打算着也跟风凑上几句的却是下意识的闭紧了嘴。
“这么快就没有了吗?本王还以为最少会有一大半的人看不惯本王所谓的出格之举呢,原来倒也不多,就这么五六个罢了。”
墨离摇了摇头,一副略显失望的模样,而后却是不再多言,径直朝着身后跟着的侍从抬手示意了一下。。
“王大人,听说您家少公子最近得了怪病,成日成日的喜欢去偷窥别人家的清白姑娘?董大人,听说您最近又纳了一房妾氏,对方也不知怎么的已经寻死好几回了?广伯爵,听说您家四小姐最近犯喜了?不知有没有找到未来的姑爷呢?还有……”
那侍从得了令,很快不急不慢的将刚才那一个个跳出来攻击自家主子的人家中的那些丑事逐个逐个的数了出来,一时间不但让先前那几个出言攻击墨离与韩江雪的人面色苍白难堪不已,更是让其他的人也都下意识的庆幸之前幸好没有不知死活的去找墨离这样的人的不快!
那侍从所说的一切显然并没有什么人听说过,但从那几人此刻变了色的神情已经不敢吱声反驳来看,显然是一点都没有说错。而且那些事当真都不是好事,墨离与韩江雪的行事大胆出格至少是光明磊落,坦坦荡荡的,名声好不好听也只是自个的事情,根本影响不到旁人丝毫,而刚才这几家所随意被指出来的破事明显才是真正的令人不耻!
自已家都是一屁股的屎臭得不行,却还有脸装得跟圣人一般跑出来指责两个仅仅是看上去任性了一些的人,这样的行为当真才是真正的令人不耻!
说起来不过是些芝麻绿豆的小事,可也正因为如此才更加让人觉得墨离的可怕。谁家谁户没有个关起门来见不得光的事儿,这般极为收着藏着却都瞒不过墨王府的眼线,光是这一点上来说,日后还真是没有谁敢这般明目张胆的与墨离叫板,除非这一家上上下下全都一点小辫子都不曾有。
“诸位日后还是多费些心教管好自家的人与事吧,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别总以为自个做了什么烂事用被子捂着就有这样的资格跑出来对别人说三道四。”
墨离扫了一眼那几人,而后却是懒得再搭理他们,转而旁若无人的照顾起身旁坐着的韩江雪来。看着韩江雪之际,一瞬间却是如同变了个人似的温柔得出奇。
如此一来,众人自然没有谁再敢多嘴半句,甚至于连议论之声都不再有,这会殿内除了墨离与韩江雪细细耳语以及偶尔杯碟响动之声外,安静得出奇。
气氛显得很是压抑,好在没一会功夫皇上与曦公主的到来终是打破了这一份压抑。
一番热热闹闹的礼仪之后,曦公主光彩夺目的落坐于席,似笑非似的眼神扫过全场,最后当然落到了坐到了一桌格外打眼的墨离与韩江雪身上。
从进来的第一眼,李清便看到了这会落座于墨离身旁的韩江雪,只不过并没有急着说道什么,这会功夫他的目光还是落到了墨离身上,听不出什么情绪地说道:“墨王这般于礼不合,难不曾是专程想要让南梁贵客看笑话吗?”
“皇上误会,墨离自无此意。”只些一言,墨离却是并不再多说,平静的面容没有半丝的波动,即不解释也无客套,仿佛就这么着说着今日中午有没有吃饭那种不足一提的小事似的。
并无此意却又根本不去说明到底是何意,墨离对于皇帝的态度当真毫无敬意可说。
可当着众人之面,李清却又不可能单凭一具这样的小事而真的对墨离计较什么,不然的话反倒是自降了身份,让人觉得心胸狭隘,毫无君上之姿。
“负责宫宴安排之人何在?”李清并没刻意去找墨离的麻烦,而是直接吩咐道:“自已下去领罚!”
皇命一下,当下便有人领声而退,根本没有半点替自己争辩的必要,只是领罚而没有当众被拖去去斩了已经是天大的幸运,到底也不能够当着贵客之人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