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余招娣与司徒公子的事情,可以说到好多年以前了。卞城里的人都知道,余招娣不要脸面的跟着司徒公子身后跑了好多年,似乎对司徒公子很是钟情。”
夏凝裳奇道,“还有这种事?我以前怎么都没有听说?”
如意唉呀了一声,说道,“小姐,您身份高贵,怎么会去在意这些市井小民的磕磕巴巴呢。”她的一句话,不仅贬低了余招娣,也顺便将司徒煊的身份降低了不知多少倍。
夏凝裳不置可否的放下了手中的书,“还有什么?”
“最近,那个余招娣好像突然开窍了,知道再怎么追着司徒公子也没用,索性就不再理会司徒公子了。倒是司徒公子好生奇怪,那个余招娣好不容易不去纠缠他了,他反倒开始慢慢的搭理她了。我听说两人出城的时候,余招娣是一脸气愤走的飞快好像不愿与他同路,可是司徒公子偏生不紧不慢的跟在她旁边。”
“如此听来,这事确实是有些奇怪。”夏凝裳沉思了一会,又抬头问道,“对了,那楚公子那里……”
“楚公子……三小姐看到司徒煊和余招娣出城之后,就直接撇下楚公子,自己气呼呼的回来了。”
“什么?”夏凝裳从床上坐了起来,把手中的书随便的往床沿一放,“快帮我打水进来,我要梳洗。还有,把那套碧波明月裙装拿来,我等下要穿。”
“小姐,您该不会是要……”如意意有所指的看着夏凝裳,夏凝裳佯装生气的一瞪眼,她便咯咯笑着跑开了,“奴婢这就打水去。”
如意跑出门后,夏凝裳就从床上下来,走到镜面前。镜子里面映出了一张绝色的脸庞,两颊微红,脸上带着一丝娇羞,一丝雀跃,像是一朵绽开的芙蓉花,娇美鲜艳。
可随即便她便又黯然了下来,幽幽的长叹了一声气,眼眸转动,心思百转千回。
汝家的人因为要打理种植园,所以向来都早起。汝砺像平常一样查看完果园之后就回书房听几个管事的诉说前一天种植园里的情况,果园、花圃、稻田,汝家主要的就是这三样,其中果园最大,稻田次之,花圃最后。
他每天都要把这三个地方的情况听上一遍,再与自己查看的情况相结合,看有没有漏掉的部分,总结整理出来之后再都记录下来,拿给汝鸿江看。
等他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了。他总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事情,可一时却又想不起来。直到用午膳的时候,他才突然想到,好像一个早上都没有看到余招娣。
余招娣躺在床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苍白如纸,与她平常健康红润的样子截然不同。她双目紧闭,嘴唇干涩,眉头蹙起,看起来好像极不舒服的样子。
汝彬指着她问汝砺,“昨天她还是好好的,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让她变成这副样子。”
因为余招娣突然病了,汝砺就把汝彬给放出来了。
“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我离开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早上我忙着做事,没有想起来她,直到中午用膳的时候没看到她,才……”汝砺也是不明白,怎么昨天还好好的余招娣,今天突然就变成了这样。面对汝彬的指责,他想不出什么话来为自己辩解,只能陈述事实。
“也就是说你让她就这副样子在这里躺了一个上午,不闻不问?”
这时,一道女声从房间内响起,“彬儿,你也知道你大哥一做起事情来就会什么都忘了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