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酒量不好。”
“无妨!醉了在为兄这儿歇着便是了!”
“我……酒品更不好!”
苏帘两辈子都不是有酒量的人,酒品……她实在害怕上辈子的酒品也跟着过来了。不过福爷太热情了,后来甚至亲自给她添酒,然后半推半拿,一杯又一杯,然后——然后苏帘就不知道然后有没有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儿。
苏帘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日上三竿了。
头,还疼得紧!
她似乎是歇在临渊阁旁边的小院儿里,床边守着个模样十分标致的侍女,她红着秀气的脸蛋,捧了醒酒汤上来。
苏帘也不客气,咕嘟咕嘟喝了,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侍女垂头,面容羞涩,声如蚊蝇:“巳时了。”
苏帘暗暗一算,也就是上午十点。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裳俱全,想来就是这么闷头睡下的,女儿身并没有暴露,便安心了。
侍女捏着自己的袖子,羞怯怯道:“二爷吩咐了,苏爷若醒了,就请去正房相见。”
正院福佑堂。
福爷脸色很是奇怪,不住地打量苏帘,又看了看她身后跟着的那个低头只顾着害羞的侍女,便道:“苏小弟,真是性情中人啊!”
“额……”苏帘傻了眼,“我昨晚做了什么?”
福爷指了指她身后的侍女,道:“她叫翠珠,长得还算有几分姿色,我便将她送与你做侍妾吧。”
“啊?!!”苏帘愕然惊叫,这些宗室贵胄闲着没事儿干,送什么不好,居然送姬妾!!
翠珠红着脸,羞答答福身:“多谢二爷,奴才会好好伺候苏爷的。”
“等等等等——”苏帘连忙叫停,“阿福兄,别开玩笑好吗?!”
翠珠听闻苏帘竟然“不要”她,立刻眼中就含了泪花。
福爷咳嗽了两声道:“苏小弟,你的酒品还真不是一般的不好啊……”
“我做了什么了?”苏帘隐隐觉得和翠珠有关。
福爷呵呵笑了,“你昨晚喝醉了之后,又唱又跳就罢了,还、还搂着翠珠,亲了她好一通。”
苏帘嘴角抽了抽,果然……她喝醉酒,要是心情不好,就会砸东西、打人,要是心情好,就会唱唱跳跳,抓着一个人就勾肩搭背亲人家。
苏帘讪讪笑了笑,“阿福兄,幸好我没搂着你乱亲……”这可是男女大防的古代,要是真有了肌肤之亲,可不是小事儿!
福爷目光有些幽怨:“也差不离了,你勾着我肩膀,摸我的下巴,还埋怨说怎么没胡子,该不会是太监吧……我还不到三十岁呢,当然没蓄须了!”古时男子三十而立,方才蓄须。
苏帘不好意思地冲他笑了笑,又看了看翠珠,这小姑娘已经泫然欲泣了,苏帘便安慰道:“幸好我亲的是你,没亲别人……呵呵,你也不吃亏啦,反正都是女人。”
翠珠瞬间惊呆了,“你、你是女人?!!”旋即便捂着脸,大哭着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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