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老板下了车,随手关了车门,就对袁芳说,“你们在外面等我,我马上就出来。”
“你去吧,我把车子就停在对面啊。注意安全啊,”袁芳嘱咐辛苦说,他们虽然是一对未婚夫妻,但是来南京这些天,他们居然没有说过悄悄话,他让自己在颐和路租了一套房子,以为辛苦晚上会去,结果,辛苦却钻进了别的女人的被窝,袁芳非常伤心,
本想找机会质问他几句,辛苦似乎知道我要责备他,见了面第一话就说:“袁芳,不要往心里去,那是为了工作,为了获取更多的情报,不得不这样做,希望你能理解,我的未婚妻叫袁芳,这个永远不会变,”袁芳还能说什么呢?
“我会注意的。”辛老板摸了摸头,整理一下衣服,又往腋下携了携公文包,昂走向财政部的大门,今天是他第一次走进伪中央财政部。
一个哨兵抬手挡住了了辛老板的去路:“先生有何公干?”
“我来办理特别通行证,”辛苦笑了笑,
“先生,你走错门了吧?办理特别通行证,应该去警政部,或宪兵司令部啊?”哨兵客气地说:“先生,请回吧!我们这是财政部。”
辛老板笑一笑:“我跟周部长有约,就来这儿,取特别通行证。是周部长帮我办好的,不信你们可以问啊,你们岗亭不是有电话吗?”
“有些人就喜欢拿周部长挡箭牌,我就不吃你这一套,我不打电话,如果,来一个客人就打一次电话,还不把电话打爆了?我还站岗不站岗?就打电话了,回吧回吧,别啰嗦了。我已经对你够客气的了。”这个哨兵居然不理这个茬,你说气人不气人?
“如果你们耽误了我的事,恐怕,你们就没有好药吃了,真是狗眼看人低。”辛苦生气了,他想事情闹大,里面就会出来人调解,对这些当兵没法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
“你怎么还骂人呀?”哨兵已经生气了:“你知道不知道,我一生气,后果挺严重?”
“骂你是小事,弄不好,你就吃不成这碗饭了,后果严重的是你,不是我。”辛苦没有一点客气的话
“哼,原来我不是长大了,还是被吓大的。”哨兵讥笑着:“这张脸长得人模人样,说出话就不像人话了,”
门口一争执,就打打大门里面走出来,一个微微福的男人,直接走到辛老板面前,笑盈盈地为辛老板:“请问先生,贵姓?”
“免贵姓李,”
“你是李密斯?”这个微微福的男人,连忙苛斥哨兵:“没长眼睛的东西,周部长的朋友,你也阻拦?卷卷铺盖给我走人——”
“啊,科长,真叫我走啊?今天真让我摊上倒霉事了,工作不认真挨批评,工作认真了,又撞墙了,这个日子没法过了,”这个哨兵唉声叹气。
“别怨天怨地的了,要怪,就怪你自己没长眼睛,”科长痛斥哨兵。
“科长,你看能不能这样,现在想找一份工作不容易,你看就让他戴罪立功吧,如有再犯,再让他二奔四——走人,你看如何?”辛老板提议说,
“你看看,被你得罪的贵宾,都主动原谅你了,你还不谢谢李老板?”科长对哨兵说,其实,他也没有开除哨兵的意思,只是吓唬他而已,
哨兵连忙说:“多谢李老板大人大量,都是小的瞎了狗眼。小的一定记住老板大人的大恩大德。”
“好了好了,不是什么大事,记得以后不欺负人就行。”辛苦说着就走进了财政部大门,
“是,我会谨记在心的,”哨兵在他的后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