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腿金刚绷紧脸回答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潘春连忙道:“我给,我给??我还以为是什么,要钱,霍少爷我有的是。”
铁腿金刚冷冷对他道:“多说无益,拿出来!”
潘春问他:“多少?”铁腿金刚答道:“我手足要花要用,要他们喝悄声酒,少说要两百两银子。”潘春笑道:“合理得很。也不算狮子大开口了。”
可是他脸有难色,道:“我手上没有现银。先赊着,我回去保证一两少不了,还多你六十两。”
铁腿金刚闻止怒目:“姓潘的,你当大爷我是三岁小孩,任你指点?”
潘春也怒道:“我潘大少是何等样人,怎会食言而肥,自堕威名?”
铁腿金刚绷紧脸道:“你这种瞎充字号的也谈威名,好吧,不给,拉倒!兄弟们----”潘春闻言急道:“好,好,我给,我现在就给……唐山府银票你要不要,我有几张??凑合起来有一百五十两银子??如果我身上携着银子出来飞檐走壁的,我早就不是采花来着而是侠盗赈济贫民了!”
铁腿金刚听了,沉吟片刻,答道:“也罢,少一点儿,算我倒贴,银票你扔不过来的,我上来拿吧!”
潘春大喜道:“老哥你就将就将就,日后忘不了你的好处??只要请你那干弟兄行个方便退远点儿,少爷我身边摆着个小美人儿,实在心痒难搔,一分一刻无法延挨??”
铁腿金刚一声冷笑,正欲掠上。潘春突然喝止道:“慢!”
他只好停住,心中不禁发出一声暗叹:“又怎么?”
潘春小心道:“你若过来,摹然出手,我怎么论?”
铁腿金刚一愣,冷笑道:“采花盗就是采花盗,忒煞没胆?还大刺刺的充什么狗熊!”潘春也不生气:“你还是别过来,我扔给你好了。”
铁腿金刚听了,摇头道:“要是银两,你还扔得过来,银票不受力,你抛不过来的。”潘春只是嘻嘻一笑:“我自有办法。”只见他把头缩进去,悉索一阵,这一阵不过是片刻的功夫,铁腿金刚已有七次想不顾一切,冲进阁楼去营救墨兰,然而他终没有那么做。那是因为如果他真的冲进去,墨兰的生死存亡,依然捏在有人的手中,对沈墨兰的安危来说,只有百般的不利。
于是他强忍了下来,由于他心里已焦切到了沸点,所以他要抓紧了拳头,不住的用拳头拳击自己的腿骨才按捺得住。身临险境,若不能镇定如恒,情形只有更糟。
不消多长功夫,潘春又笑嘻嘻的探出头来,一扬手,边叫:“接着!”
便听一声尖啸,急打铁腿金刚左肩。他也不躲避,一扬手,就把那事物接住,那是一、片没羽铁莲子,石上卷包了几张银票,铁腿金刚一张一张的扬开来,端详半天。
银票是纸,轻飘飘的,很难受力,而潘春是采花贼,采花贼多半精于用毒,轻功和暗器,弱于内力、定力与拳脚,这也是他们个性所致,擅于暗算可是不肯下苦功练武之故。
潘春把几张银票系卷在铁莲子,当然能射远了。他笑嘻嘻地道:“怎样?这里总共有一百七十几两咧!真是白白便宜你们了!”
铁腿金刚猛然抬头,怒叱:“你奶奶的,骗起老子来了。”潘春一愕,道:“什么?”铁腿金刚把手中七张银票一扬,怒骂:“不成器的家伙,以你道行,想骗我还差得远哩!五张是真的,有一张联号不清,印符也不对鉴!”
潘春怔住了:“怎会?不会的,不会的??”
铁腿金刚一声冷哼:“偏是这张值八十两银子??你要不信,自己拿去瞧瞧!”
潘春一愣,就答道:“好。”
铁腿金刚深吸口气,将那张银票卷在那块没羽铁莲子上,抛了回去。
那铁莲子包银票的速度,却并不太快,所以潘春一面扬手去接,一面还有时间说:“不可能的,我潘大少的银票,没有不能兑现的。”
他底下好像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已不能说下去。只因他已经接着了那卷着银票的铁莲子。不是一般的,而是铁腿金刚扔出来的铁莲子!
那铁莲子上无有夹带着呼啸,甚至没有什么风声,而且去势甚缓。
可是潘春接在手上,犹如一百个人一齐拿着一根大棍子击在他手心之中一般,他怪叫一声,向后跌飞了出去!
也是在这一刹那间,他原本搭在墨兰肩上的手,也紧了一紧。
这下变故突如其来,潘春全无准备,身形己被那股无形大力懂得翻跌出去,他的五指只有时间“嘶”地一声,撕下了墨兰身上一片衣服!
然后潘春大叫向后跌去。他跌到地上的时候,也听到他接飞石的手臂发出的骨折声。痛得他尖叫着滚了起来。
潘春毕竟是一个极端聪明的人,虽然还未弄清楚发生的是什么一回事然而他知道他应该立刻挟持墨兰!心念一动,他就朝墨兰滚了过去。
他滚得非常快,如果不是有人早已抢到楼梯口,一个箭步蹿上,挡在他和墨兰之间的话,任何人都来不及在他重新抓住墨兰之前靠近他。
可是有人已经拦在墨兰身前。害得潘春只能一声尖啸,冲天拔起,正想要破瓦而出!可是听铮的一声,潘春头顶还没有撞到瓦面,一柄剑尖,已点在他的眉心间!潘春甚至可以感觉到剑尖的寒气。
潘春心往下沉,人也往下疾沉了下去!而剑也紧紧跟着他。
他足尖刚沾到阁楼地板,剑尖又到了他的眉心穴上!潘春觉得眉心的毛孔全都因剑光寒意沁得倒竖了起来。他口中发出一声怪叫,人却丝毫未停,向后疾冲而出。
潘春的轻功也算得上高了,脚尖甫沾地而脚跟未落实,立刻飞退八尺,然而他退得快,剑光却追得更快!潘春八尺刚掠过,正想喘口气,可是那柄剑尖已紧紧抵在他眉心上!
潘春怔住。他此际的惊愕,尤甚于一切,他还未曾想到自己的处境,可是却震惊于对手的功夫!如蛆附骨一般的剑影!
还有附在暗器的可怖内力!他们到底是谁?等潘春知道他们是铁腿金刚,还有花女的时候,已经晚了。
铁腿金刚等人将潘春押回去。却有个很具名望的轻侯潘麟,已经修行到很接近神仙的存在了,要把潘春领回去。
众人不解,惊问其详。他大笑:“道理很简单。”
就指着伏在地上的潘春说:“这个丢人的孽畜,是我的犬子。”
众人无不惊讶。潘麟叹道:“只因我是他的老子,因此发生了这等丑事,我还要来将这个被我逐出门墙的家伙,再亲自拿回去。”
他踢了潘春一脚,道:“我心里实在是羞得无地自容。”
原来潘春是他独子,打小就患了失魂症,而且丧了母。潘麟又娶了个老婆,这续弦说大少爷是个白痴,可真笑死人了,对他很不好。可是是潘麟没有因为孩子白痴就放弃他,也没有让续弦虐待他。后来有个医生建议,养在山水之间比较好。续弦以此为由头,就把潘春送出去了。
后来想想,续弦应该是以此为借口,可以把潘春赶出家门,从此眼不见为净。不过后来潘春在山中还真有奇遇,恢复了神智。
潘麟对这孩子很欠疚,就过于放纵了,以至于他如今这样不堪。
铁腿金刚劝潘麟道:“常言道,世上不如意事十居八九。俗话说知子莫如父,除秉公施以刑诫外,还望侯爷在私下对他开导,好指望把他诱到善途。”
潘麟叹道:“这全是我教诲无方,只是这畜牲顽冥不灵,教也没有用,我还是先把他下到牢里,让他尝尝个十年八载铁窗滋味,再来教诲他好了!”
沈云轩倒在一旁冷哼一声。潘麟又叹道:“这一次的事,所幸墨兰姑娘无恙,未致酿成大错。我会把这孽子前案一并处治,就此别过了。”
于此同时,花山下,一个小小的村落,里头有二十多户人家。
村子南边有一连三间的大瓦房,有白粉墙,有厢房,可算得上村中的首富之家了。然而主人的人口却非常简单,一个妻子、一个老公的二人世界而已。
他们大门上贴的红喜字底色早已淡了,早就不复鲜艳,男女主人不断的加班加点的辛勤耕耘,试图改变这种人口简单的尴尬局面,为这个家庭制造出第二梯队,可是有种没有收,看来这二人世界的家庭格局,短期内尚无法有所改观。
根据村子北边的丁家三嫂的推算,南边墨家这些年来夫妻二人虽勤耕不缀,却颗粒无收的原因,彻底与男主人的职业有关。
他到底是什么职业呢?竟会令其断子绝孙。丁三嫂的推论还真有她强有力的理由作支持。墨家后生在山上众多的大小山神的眼皮底下成天手持凶刃,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岂能不令那些大小山神们震怒。
当然丁三嫂可以有这些发现,跟神仙的旨意是分不开的。不久前从山那头丁三嫂的娘家,传来了一则喜讯,丁三嫂的娘,老蚌生珠,终于在一连喜获七干金之后终于迎来了一个龙蛋,这一喜讯令丁三嫂万分的激动,这不可是让其娘家后继有人,同时也让自己看到了希望,自己虽有三个姑娘,只要继续努力下去,也一定会生出带把的来。
当丁三嫂怀着非常激动的心情,从村北边快速跑到村南边.告诉墨杀猪,第二天为其准备四斤上好猪肉,以便回娘家祝贺。
哪里晓得墨杀猪居然敢没有把丁三嫂的安排如期兑现,这令丁三嫂感觉到很没有面子。于是当她从娘家回来的当天晚上,山神入梦告诉她,大胆墨杀猪,竟然敢在神山佛地大肆屠杀生灵,真是岂有此理,诸神感怒,天庭震怒。于是借助丁三嫂之口,上天惩罚墨杀猪断子绝孙这一决定,宣布于人间每一个人都知道。
这一来丁三嫂这个神佛的忠实仆人,还有什么选择呢?当然将上天这一伟大决定,不遗余力地加以宣传以至广大。
在众口销骨之下,这件事,已是不争的事实和不变的真理。
墨杀猪本来不想跟丁三嫂这样的女人一般见识,可是不反驳就是默认。这一来,村中的人们再看见墨家二人已不再是那么尊敬。
以后,丁三嫂更是再一次接到神仙的旨意,墨家如此屠杀生灵,且丝毫没有悔改之意,已令神大为震怒,将对整个村庄降下灾祸。
神仙的意旨很迅速的被所有人所获知和领悟。这一来,村里的人再看见墨家人已不像先前那么客气地无声抗议,而是投之以白眼,把他们都叫作灾星,甚至墨家的大房子也是罪恶的深渊、甚至邪恶的化身,一律在所有人白眼和轻视之列。
等到墨杀猪终于领悟神仙的旨意是如此的不可违背时已经太迟,他终于明白什么叫众口烁金。他已经失去了群众的支持,处处受人轻视的生活是及其痛苦的,是让人无法忍受的。
这一来,墨家两夫妻在万般无奈之下,只有选择躲避,他们终于在千夫所指之下逃离了村南边那间房子。很快,小村南边那院子里杂草已经长得很深,墨家那一对年青的夫妻离去,并没有给这个小村庄带来什么好运,反而让这个小村庄更穷困。
根据村里的一位亲戚在山外一座大城镇的人说,他有一次在去这个大城镇探亲,曾偶遇到这个灾星,好象他在那里混得也还不错。大概那里的神灵和这里的神灵不是一个系统的,并没有从严从重惩罚他。
然而当这山中小村中人几乎已将这个灾星忘记的时候,他们却在一个下午又回到了这个山边的小村庄,而且家庭人口已有所壮大,由二人壮大到三人。
墨杀猪他们一家三口人回到小山庄后,除他那院中的杂草残遭屠杀,屋前屋后的残枝败叶被驱逐出境外,其它并没有影响到什么。
哪里晓得半年之后,厄运再次降临到这个平凡的三口之家。先是这小村庄的家禽普遍闹瘟疫,全村的鸡鸭等家禽几乎全部死光,以至于连报晓的鸡啼也不闻了。
再紧接着,干旱就开始骚扰这个小村落,农作物几乎绝收,连吃水也得走几十里,到山中的一个泉眼中去担取。
所有这一切灾难,给本就贫穷的小山村带来的打击是致命的。这一次,不晓得是谁又接到神佛的旨意,灾星回到村中,给村子里带来了灾难,必须把这个灾星彻底赶出村庄。
于是乎全村来了个紧急动员,一场声势浩大的讨伐灾星的行动开始了。墨家人可怜再次陷入斗争的漩涡中心。然而这一次,已经不是白眼和唾液那么简单了。
村里的长者联席会议一起研究并作出决定。根据村中多人联名的建议,长者会决定向墨家宣布,希望其能自觉遵守长者会之决定。
很多天以后,长者会的人人见墨家三口竟致长者会的决议与不顾。于是再次举行联席会议,统一认识后,发出最后通牒,限墨家定期滚出这个小村庄。
眼看通牒的最后期限很快就要到了。墨家似乎仍是态度强硬,死乞白癫地就是不肯离开这个小村庄。联席会议不得不再次连夜召开,制定了一整套的战略方针。
根据方针,第二天的一大早,村中的一些老妇女们一早集合,在丁三嫂的率领下,来到墨家门口,对墨家实行战略性轰炸。
可是见各种各样的破坛烂缸,盛满黄白秽物,以不可抗拒之势在墨家屋前屋后落地开花,顿使墨家整个陷入了一个臭不可闻之境,在丁三嫂等将各式自制武器全部引爆后,各种恶毒的咒骂又掀起了新一轮的强攻态势。
墨屠夫手里的杀猪尖刀三抓三放,最后只能屈服于强大的人民群众的压力。墨家妻子眼含热泪收拾着细软之物,口中不停地劝说着墨杀猪,幼小的玉建虽不知阿爷、阿婆、阿叔们为何会如此做,可是他已知道,他们这么做,让他们全家都感到万分的悲伤。
就这样,墨杀猪一家在一个阴沉多雾的黎明黯然离开了这个让他们爱恨交织的小村庄。就在那天下午,墨宅忽然之间起火,墨家所有的一切都随着这场大火在这个小村庄中从此就这样消失。
一个月以后,墨家三口人来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城镇,虽然出走时只是带出来微薄的细软,可是墨杀猪还有一身好力气,还有他那大逆不道的手艺,只有从事他那惹祸的职业。
俗话说,上屋移下屋,移移去担谷。又说是一搬家就是三年穷,墨杀猪一家三口刚来时的生活质量可想而知,可是他毕竟离开了那个令他们不堪回首的地方。
幸亏这里的人不再歧视他的职业,不再轻辱他的人格,使他重新拾回了自我。
墨杀猪的夫人香云其实还是没有能够实现她生儿育女的梦想,可是九年前捡回的玉建聪明伶俐,讨人喜爱,给这个多灾多难的家庭带来许多欢笑和乐趣。
又经过五年多的奋斗,加上墨杀猪的手脚勤快,生意做得诚实无欺,逐渐赢得了大众的信任,几年下来不可是重置下了房产,家中还略有积蓄。
玉建也给送到私塾去学文习字,一家的生活重新进入了和谐平稳的阶段。玉建这孩子聪明伶俐,对父母克尽孝道,却又生性诙谐好动,每每逗得父母前仰后合,墨杀猪虽已中年,终日劳作难免疲乏,可是回到家中妻贤子孝,亦觉其乐融融。
这一来,玉建不仅在家中受到父母的万分痛爱,邻里之间对他的好感亦相当之高。特别是左隔壁卖莱的杜大叔一家更是对其痛爱有加。
说起杜大叔一家人,其实也是简单的三口之家。夫妻二人外加女儿月儿。
月儿比起玉建来要小一岁,由于杜家卖菜也是夫妻档,且与墨家同在—条街上,卖菜忙的时候给杜大叔送个水送个饭什么的常常要玉建和月儿一起。两家本就是通家之好,所以在玉建十二岁、月儿十一岁时,双方家长就在嬉闹中要让二人结成一对,从使两家各一对半而变成两家三对。
时间一长,街上卖肉的、卖蔬菜的、开店的、卖饼的,一见到二人送荼送饭时亦以小两口戏之。而玉建本来就生性顽皮佻哒,童心不泯,别人言来,他丑态百出,作大人状,引来众人轰笑。
哪晓得月儿却也老辣,对玉建的滑稽丑态,不可是不加以回避,反而加以配合,时作母老虎状,更是引得众人捧腹不止。
等到十五岁以后,二人都已情窦初开,二人不可是不知避讳,而且感情越来越深,双方家长本无异议,应而任他、她二人自由发展,因而使得二人之间感情与日俱增。
墨杀猪全家人曾经饱受邻里不睦的的气,如今到了一个新环境后,当然对搞好邻里团结自当作为头等大事来做,因而群众基础相当扎实。
何况最近这些年,墨杀猪以信誉取胜,生意上也有了长足进展。
与此同时,墨杀猪对于供货上线也非常重视,四乡八里谁家有长成的肥猪,墨杀猪必是第一选择。墨杀猪不仅不会有意去压农家的价,总是给予卖方以更大的实惠。
而且四里八八的老主顾们,谁家有个不方便来赊点肉,借点零用钱,墨杀猪也一口答应。更有些家境比较困苦者,连买猪仔钱都由墨杀猪代付,直到猪长成时,再予以扣清。
只因墨杀猪在供销双线都赢得了客户的信任,因而生意越做越旺。一开始的时候宰一头猪可能两天还卖不完,如今一天宰两头猪有时还不够卖。同时墨杀猪生意做得灵活,对于老主顾有钱无钱只要言语一声,都能满足对方的需要,因而在无形中将市场拓宽,拉动了肉食消费的增长,赢得了更大的利润空间。
可是凡生意能步入良性循环阶段,反而就容易做了。这使得墨杀猪变得清松起来,除了每天需得早起放血去毛,将主肉和下水放开,投放市场这个过程比较忙活外,一旦先期工作完成,上市后很快就被瓜分完毕,每天不到晌午就可以完成一天的工作了,好不清松自在。
墨杀猪天天放工回家都得经过一家叫做“龙师赌坊”的赌场门口,忙的时候当然想不到这些消闲娱乐的事情,可是一旦清松下来,生活富裕起来后,当然而然地想找个乐子什么的,一来可以轻松—下紧张的心情,同时可以满足一下自己男人的虚荣心。
他原来也没有想到用赌钱来消磨时间,更不要谈到上瘾这么严重了。而妻子香云跟着他颠沛流离,受尽了别人的白眼,患难夫妻,感情岂同一般
香云生性温柔,再加上一直未能生育,体形保持得宛如十八、九岁的大姑娘,加之家中油水充足,又不要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下地劳作,因而皮肤细润圆滑、白里透红,丝毫不下于青春少女。
墨杀猪每每忙上一天回到家中,看到妻子姣好的面庞,丰满的胸部,白晰而光洁的皮肤,身长而苗条的身材,便冲动不已,加之香云未能为其生儿育女,心中内疚,家庭重担又是丈夫一肩承担,对丈夫的性需要不可是百分之百的满足而且还婉转承欢,尽量使丈夫获得最大的满足,因而夫妻性生活特别和谐。
老话说三十似狼四十赛虎,夫妻二人都在如狼似虎的年龄,身子健康状况良好,心态欢娱,那档子事干起来形同拼命,很有地动山摇的势头。
大大欢悦之后,二人相拥而眠,进入最佳休眠状态,第二天二人反而更加的容光焕发,工作起来更是精力充沛。这令得左邻右舍钦佩不已,暗道只羡鸳鸯不羡者大有人在。
再看隔壁的老柳一家两口,比墨杀猪还要年青好几岁,在墨杀猪精神感召下,夫妻生活虽大有改观,可是对墨家还是望尘莫及。
老柳也曾经好几次向墨杀猪就**问题向墨杀猪取经,墨杀猪只能报以一笑,他自己也确实说不清是什么原因,只能归纳为本能需要比较强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