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夏日炎炎,酷热行军又长期遇水,末将害怕士卒们会中暑!”李汉泌附身低言道。
项云点头称善,又摇头道:“的确如你所言,你久居大漠,了解北方气候变化人员轻重,如果是北方将士估计十有八九会中暑而亡,可扬州地处江河之地,军民俱在水中长大,这身体体魄自然不能一概而论,并且这一千士卒都是老兵痞了,这点门路他们还是知晓得!这就叫因人而异,因地制宜!等等……因地制宜,哈哈,攻破西陵便在此招!”
项云高兴的手舞足蹈,连连称赞李汉泌为福将!只是不肯言明是何计谋!
……
落夜之后,黄祖命亲卫士卒层层将府衙守住,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院中不间断有士卒来回巡逻。
书房中黄祖父子悄声谈论,生怕走漏了天机一般。
“父亲,那袁胤真的答应了!”黄射从旁问道。
黄祖点头道:“如今九江兵乱,庐江被项云霸占,也是朝不保夕,即使我们不去攻占,曹操、孙策也不会善罢甘休,如今袁胤已经答应,事成之后,只要保住袁术的血脉,自己在江夏为官,庐江所应的金银珠宝包括传国玉玺,他都不要!”
说完拿出一张黄巾,上面方印的正是“受命于天,既寿永昌”,黄祖又道:“袁胤言明,传国玉玺被他秘密藏在舒县的地洞中,只有他一人知晓!”
黄射欣喜若狂,自信满满道:“孩儿此次定要生擒活捉了项云,夺回传国玉玺,光耀我黄氏门楣。”
黄祖欣慰道:“我儿志比天高,更兼文武全才,我江夏黄氏定会扬光大,只是这袁胤极为袁术子侄,袁术落败他为何不去求袁绍,到跑来求我们,着实让人起疑!”
黄射不以为意道:“这便是父亲多虑了,袁绍虽然占据四州之地,可远在河北,离庐江郡尚有千里之行,一时半会哪里来得及,加上袁绍与袁术素来不和,如今袁术已死,袁绍不会为了一个空虚的宗亲一家,与刘备、曹操等人为敌,而我们却恰恰相反,与庐江不过两三日行程,可以说朝夕至,突然带兵袭击庐江,定能打项云一个措手不及,而我们与袁胤合作,我们既可以得了庐江之地,还可以将传国玉玺据为己有,百利无一害!”
黄祖长叹道:“看来是为父多虑了,袁胤言明庐江郡中,只少有三千兵马听他调遣,让我们尽早出兵,到时他登高一呼,庐江不战自乱,我们在乘胜追击,便可大获全胜!”
黄射好似已经等不及了,回道:“尽然如此,我们明日便动身,不可让曹操等人抢占了先机。”
黄祖摇头道:“不可,虽然项云不足为惧,可占领庐江之后,我们要抵住曹操、孙策的夹击,万事还得计划周期,这粮草辎重必须准备充足,三日后出兵也不迟!”
黄射见拗不过黄祖,又寻思道:“不如让孩儿明日带领两千兵马先行动身,让袁胤随行,我们先去打开庐江门户,为父亲大人扫除绊脚石!”
黄祖见爱子执意如此,也不好再做阻挠,便答应下来,只是再三叮咛,一定要小心行事,万事不可马虎大意,如有不顺,便原地待命,静待大军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