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聂谨言的表情十分糟心,虽说他听不太懂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却并阻挡他神奇地领悟到了这话里暗含的真谛。
扒光了聂谨言后,温小婉把聂谨言的手放到她的一步裙上,“来吧,相公,扯掉它,我就是你的了。”
温小婉蛇一般的缠上,扭着的腰,只有在这个时候,才尽显她所说的‘舞’。
聂谨言如温小婉所愿,配合着温小婉的每一步提议,扯掉温小婉那一步袖的同时,与温小婉一起含下温小婉拿到床上的‘仙子醉’。
光果的*痴缠在一起,比着这世间任何东西都更有效地刺激出身体里那不安份的谷欠望因子,又有仙子醉和温小婉那段脱衣舞的助兴,床幔之间,春光正好。
温小婉抱着聂谨言,像啃着这世间最美味的奶油冰棒,把口水从聂谨言的额头一路留了下来。
聂谨言却专注于在温小婉的身上耕耘,两个人都很努力,这场酒后乱性,持续到日光微熹才将将结束,两个人累得都昏睡了过去。
聂谨言闭上眼睛之前,还没有忘记给温小婉拉上被子,怕她睡着后着凉了。
盖过被子后,聂谨言情深意动地望了温小婉一眼,眉眼间尽是j□j漾然。
他勾勾嘴角,带出一抹满足的笑来,动了动身子,把吻印到温小婉的额头后,缩回被子里,手臂横过温小婉的腰,紧紧地搂住。
这是大战之前的祭旗、这是大战之前的犒赏,温小婉全力以赴。累得第二天睁眼时,已经是正午。
她不能帮着聂谨言真得做些什么,她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支持着聂谨言,让他身心愉悦地把这二十年的恩怨,做个了结。
温小婉醒来时意外地发现聂谨言还在,往常这个时候,聂谨言不是去了宫里就是去刑部了,今天……难道也是昨天晚上里着了?
温小婉从床上爬起来,由房里的小丫头们,侍候着洗漱梳妆后,挪步到了外室。
外室那张圆型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清粥小菜,还有煎得起酥边的荷包蛋以及炸得金黄的馒头片。
聂谨言一身略显松散的家常布衣,正坐在桌旁,等着她。
“你今天怎么没出去?”
温小婉毫无形象地伸手捏了一个馒头片,就往嘴里塞去。
爱情这种东西绝壁的神奇,它不知道催化了人类身上哪根神经,让相爱的人两个人,看对方身上的一切都好。
温小婉此时做的这个举动,放在别人身上,聂谨言早就眼含厉色地横过去了,哪怕是他的亲弟弟聂谨行,他也不会给好脸色的,这叫失仪。
这举动出现在温小婉身上就不同了,聂谨言那眯起的眼里,有的只是宠溺,他还亲手盛了一碗清粥,递到温小婉的面前。
“别只吃馒头片,喝点粥润润。”
温小婉点头,把吃剩下的半个馒头片随手放到盛馒头片的碟子里,端起粥碗,喝了一大口。
“你吃完了吗?”温小婉抬眼,聂谨言摇头。
“那你也吃啊,吃完是不是要出去啊?”在空气都弥漫出火热味的年关里,聂谨言哪会有闲着的时候。
聂谨言摇头,“我派去去请刑四爷的马车已经进了京,说着就该到了。”
聂谨言捏起的馒头片,正是温小婉之前吃过的那半个,他半点没觉出来,很自然地吃下。
听到‘刑四爷’的名字,温小婉持着粥碗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说道:“皇后娘娘忽然有孕这事,你到是可以顺便问问刑四爷,我记得有种药可以令妇人呈现出假孕的状态来,不到临盆之时,很难分辨。”
这本小说大至的情节,温小婉是看过的。
按理皇后小薄氏被她亲姑姑皇太后薄氏,喂过那么多避孕的汤药,她的身体早就不太适合有孕了,而且这孕还来得这么巧,晋安帝龙耀还如此重视……
估计着皇太后薄氏,也正怀疑不已呢。
听说派去皇后小薄氏栖凤宫那里的御医,有好几个是皇太后薄氏一力栽培的心腹呢。
托前一世看过的那些宫斗小说的福吧,她还记得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也许是她自己妄测了,但谁知道呢?万一是真的,这事就好解释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早更了,平安夜平安啊,众亲,抚摸!